漂亮流畅的腰身被男人一把握住,旋即被用力地扔进那张窄狭的单人床上。
两个身高超过一米八的男人在这小小的空间里实在太难施展。
他们都不得不紧密相贴。
火热的体温将身周的温度都提升了几度,似乎连空气都被无限地挤压,变得粘稠、浑浊,如有实质。
男人的眼睛几乎泛着红,像野兽饿久了要进食的模样。
楚景和太久没看到盛怀南这个模样,久远模糊的记忆如同在和现实渐渐重叠。
他来不及作出下一步反应,疯狂火热的吻先一步扑天盖地袭来,凌冽的雪松气将他紧锁。
男人的隐秘在内心深处的暴戾正被一点点地释放。
楚景和却不怕死一样催促:“快点……”
“……别急。”盛怀南的嗓子越发沙哑。
他连呼吸都重,耐心和克制力都在倒计时:“宝贝,我永远都只有你一个。”
“只有你。”
“只爱你。”
alpha的信息素已是不受控的凛冬风雪,袭卷白昼黑夜。
偏偏他的吻又极火热,似乎要灵魂都沸腾,狠狠地将小玫瑰的所有声音通通要压回喉咙去。
他吝啬得连心上人的声音都要占为己有。
他又何曾真的大方过。
盛怀南对楚景和的警告并不是在开玩笑。
他不是好人,从来都不是。
他爱楚景和,太爱太爱,所以在清醒下能用最强大的自控力来克制——
但现在,困住野兽的囚笼已被小玫瑰亲手打开,那些见不得光的欲望和恶念将会成倍成倍地反噬到楚景和身上。
粗壮的葛藤沿着玫瑰花野蛮生长。
昏沉沉的房间里有如深深沼泽,攫住所有的情深似海,屏蔽一切物换星移。
世界必须只剩眼眸里的彼此。
alpha的越发不讲理掠夺天性几乎要将他吞没,他不能求救,不被允许求救。那些积攒多年的海潮越过安全线,呼啸着席卷一切,几乎要将小玫瑰狠狠揉碎。
楚景和的眼睛里早就蓄满了泪。
视线被充盈的泪水模糊,他看不清盛怀南的模样。
只有对方低沉的声音一遍遍地回荡。
小景。小景。
男人喊他的名字,一遍遍地,包裹着那些三年里都没有说出口的爱。
他们都有太多爱来不及说出口。
……
七日后。
那段突发的时期总算是有惊无险地度过。
楚景和恹恹地趴在盛怀南的怀里,短促地一下下呼吸。
盛怀南从床头柜上端起一杯温水,自己喝了小半口,接着就小口小口地渡到楚景和的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