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的晚上有不知名的小虫子叫,许南风没有戴眼镜,于是头顶的月亮就晕成了一朵金莲。
几瓶青鸟啤酒在草坪上整齐地摆成一个圈,三个刚刚结束高考的少年规规矩矩坐在自己的啤酒前。
许南风犹犹豫豫地说,“这玩意儿不好喝吧?”
坐在她身侧的李洲闻言嗤了一声:“旺仔牛n好喝,爸爸给你买旺仔,我的好闺nv?”
许南风立刻反唇相讥:“怎么着,旺仔牛n就是好喝!你一生下来就喝啤酒长大的,怪不得做不出物理题!”
“呦,某人物理好上次还不及格,对着窗户摆了一天猩猩看香蕉的造型,还要复读学文!”李洲不甘示弱紧跟。
“那是思考者!你个si没文化的,你才是大猩猩看香蕉!”
眼见两个人要打起来,林卓及时救火,“不要吵啦,快先一起尝尝嘛!”
许南风带着怒火“哼”了一声,“我都不稀得搭理这人,谁跟他吵。”
她觉得自己要被这个贱人气si了,怀揣着给他露一手的心理,一口闷了那瓶啤酒。
事实证明她还是草率了,喝完没多大会儿,许南风整张脸就红得滴血,脑袋也晕乎乎的。
林卓中途被老师叫走,去帮忙布置毕业典礼现场,只留下来李洲照看她。
李洲穿着黑set恤,长得桀骜不驯,一脸桃花相,皮相颇能骗人,内在却是实在的讨人厌。
他一脸欠样,盯着躺在草坪上脑子成为浆糊的醉鬼,张嘴就嘲笑她,“许南风,你怎么这么没用?这么点儿酒就醉了,不能喝还要学人家一口闷。”
许南风喝醉了也知道这不是友善的话,奈何大脑反应速度变慢,一时间想不出特别完美的话去反驳,索x气呼呼地转了个身背对他。
c场上没什么人,考完试的人大多都在寝室里躺着,还有的在ga0派对。偶尔有几个人从旁边路过,也离他们很远。
李洲斗嘴赢了她,欠得不行,不肯就此安静下来,非要再凑过去,在她脑袋边喋喋不休。
“许南风,我觉得你以后一辈子就喝旺仔牛n吧。喝两口小麦啤酒就醉的人,也太没本事了吧!”
“你脸真的好红,看起来好像猴pgu,好丢脸哦。”
“你要去哪个大学?和我一起行不行?”
“啊,真是我在说什么呢,我们当然是一起啊。”
“你怎么不说话?嗯?嫌我烦?”
许南风被他吵si了,捂着耳朵不愿意听。他偏偏看不懂人眼se,继续凑到许南风耳朵边念叨,“许南风,你好笨,捂耳朵g嘛?以为捂着耳朵就听不见我说话啦?我偏要烦si你。”
他恶劣地笑了,“你是不是又要气哭了?哭一个,快哭!眼泪掉出来我就不烦你了。”
许南风被酒jg糊住脑子,也受不了这个烦人jg了。她睁开眼,怒气冲冲,要吃人一样瞪他,大骂:“李洲!你给我去si啊!”
少年突然凑近,用自己的嘴唇堵住了她的嘴。
他没有喝酒,唇齿间是清凉的薄荷味。有浓重的酒气从另一边传来,他疑心自己也将要醉倒。
许南风被突如其来的攻势打蒙了,下意识伸手推他,想骂“李洲,你是不是有病?”
然而一张嘴便被攻破牙关,来不及说话。李洲的舌头t1an了进去,g着她的舌头接吻。
酒jg加持下,许南风被亲得迷迷糊糊,不知不觉被抱起来靠在他的怀里。
她半晌才反应过来,用力咬了一口李洲的舌尖。少年吃痛松开了嘴,唇上亮晶晶的水光闪着。
许南风忍不住一巴掌扇了过去,“李洲,你是纯粹的有病吧。”
李洲被打了反而还在笑。月光下,少年的头发微微卷翘着,不知道为什么看起来心情好极了,月光把他的眼睛也照得亮晶晶的。
他又继续凑过来说:“许南风,林卓今晚上估计不回来了,我们去厕所,我还给你t1an行不行?”
许南风高三的时候因为压力大,曾经y拉着李洲到综合楼的废弃厕所给自己t1anb,他在那个破旧的小隔间里,不知道把许南风t1an到爽得哭出来多少次。
李洲嘴真的贱,许南风第一次因为学考成绩崩溃,强拉他进nv厕所的时候就说:“用水好好洗洗你这张破嘴。”
她还是头一回看到李洲的脸上出现那样的表情,羞涩与渴望。
那个厕所还是挺g净的,只是因为平时综合楼没什么人去废弃了。许南风脱了k子坐在马桶上,看一贯拽上天的李洲跪在地上,小心翼翼地给自己t1anb,光是看看就爽得ga0cha0了。
许南风还记得李洲第一次见到自己ga0cha0的样子,他被溅了一脸的汁水,呆呆地愣了一会儿,然后突然开始埋头在她腿间狂x1。
那是晚上最后一节自习课,班里的同学都在争分夺秒地刷题,许南风在废弃卫生间的马桶上,被李洲t1an的ga0cha0了好几次,到最后校服k子都是sh的。她的腿挂在李洲的肩膀上,被他的舌头t1an得一边哭,一边用力按他的头。
坦白说,许南风的高三因为李洲的舌头功夫,压力少了很多。但是这不代表许南风高考之后还要继续和他ga0。
高考结束进入大学,新生活的开启代表许南风有一个林子的人可以挑,怎么可能继续维持高三为了缓解压力确定的半pa0友关系。
好几次李洲一边给她t1an,一边自己疯狂撸着ji8,最后全s在了许南风的腿上,然后再被按着头给她t1ang净。
他们的活动地点很单一,一直都是那个废弃卫生间最里面的隔间。这会儿李洲凑过来眼巴巴地提出请求,指的也是那里。
许南风觉得无语,她推开李洲,继续躺在草坪上。有青草被压到破碎溢出汁,苦涩清香的味道环绕在她周围,她还是不太清醒。
月亮挂在天上,她躺在草地上。莫名地,许南风觉得高兴。
她想,“我躺在地球上呢。”
李洲跟着躺下,黏糊糊地凑过来,头发蹭她的脖子。毛茸茸的,并不扎得慌,他头发很软。
许南风不耐烦地开口划清界限,“你少来这套,都毕业了还t1an什么t1an?”
“你b瘾犯了就去找个nv朋友,少来冲我犯病。”
李洲不依不饶,他小心翼翼地去拉少nv的手,“许南风,他们都不在,你还说什么反话?我只有你一个nv朋友。我只喜欢你。”
许南风对这套表白不为所动,她呵呵两声,想起一些不堪入目的画面。
高三好多次在那个小隔间里,他一边用手r0u她的y蒂,一边疯了一样亲她,嘴里还叫着“宝宝,好喜欢你,舒不舒服宝宝?宝宝水好多,少流一点,我的k子也要sh了。”
嘴里表着白,ji8还要cha在她的腿缝里,在她的y两边磨。y得就差要t0ng进去,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莫名地坚持着,不愿意做到最后一步。
许南风对这套甜言蜜语早就免疫了,眼下只觉得烦。她忍不住踹他,“滚呐,少烦我。我头晕si了,不想动。”
他们的关系只有彼此知道,在别人眼里,他们只是格外喜欢斗嘴的一对同桌而已。
在别人眼中,长相亮眼开朗积极的优等生和x格恶劣且完全白目的富二代,怎么看都不搭。
没有人知道无人的角落里,他们的x器曾多么紧密地贴在一起。
许南风猝不及防被横抱起来,她下意识用手搂住李洲的脖子,头靠在他的颈窝里。少年因为这个动作得意得不得了。
她迷迷糊糊问:“g嘛”
李洲说:“找个没人的地方让你醒醒酒。”
许南风这会儿还没意识到接下来要发生什么,直到李洲一路抱着她,穿过夜晚的校园,来到教师公寓五楼的房间。
那是李洲的父母单独给他准备的休息室,他们给学校捐了不少钱,要间单人宿舍让他休息好点,压根没人会多说什么。
他平时还是和大家住寝室。没想到毕业之前,这间寝室还能用上。
这个晚上,教师公寓没什么人。一栋楼的灯都熄灭了,学校里大部分师生都因为高考放假了。极少部分老师留下来带队高考,现在也在教室安排同学开庆祝派对。
说是派对,其实也就是一群人一起看看电影唱唱歌,吃点零食而已。
李洲觉得接下来他们要做的,b这些人的派对有意思多了。
他轻松地抱着李潇潇开了门,没费什么力气。许南风这会儿也没那么醉了,只是懒洋洋地不想动弹。
她见李洲抱自己来了这间单人寝室,他想g点什么,自己心里也一清二楚。
不过,毕业前ga0一次也没什么。
反正许南风一直被t1an得挺爽的,不知道大学里还有没有李洲口活这么好的狗。
她靠在沙发上,看着李洲三下五除二把衣服都脱了,gg净净什么也不剩,然后在她身前跪了下来。
粗大的深红seji8挺在白净的腹肌前,有膨胀的青筋跳着,将x器呈出狰狞的模样。这样看上去,强烈的视觉反差平添了许多刺激。
许南风今天穿了件裙子,高考这几天,她把高中三年没机会穿的漂亮裙子穿了个遍。
现在身上这件是改良款旗袍裙,米白底se与红格子,下摆是荷叶边。坐在沙发上时,裙摆只能盖住一半的大腿。
李洲很顺利的t1an着她大腿内侧的nengr0u。
他y得发疼,guit0u上的马眼吐出许多透明yshui,他沿着许南风的腿r0u一路向上亲,隔着内kt1an到了许南风的y蒂。
许南风爽得要si,她将手指cha进李洲的头发里,另一只手抓住了沙发罩,拧的极紧,忍不住叫出声来。
李洲听的眼睛发红,他g脆一点点脱掉她的内k。拿下来后一只手握住,盖在了自己的ji8上,还特意将sichu那块布料对准了自己的guit0u。
许南风自认在x上是个挺开放的人,现下还是被他的变态惊到了,她朝他x口踢了一脚,反倒被捏住了足踝,被迫隔着布料蹭他的ji8。
李洲不等她开骂就继续开始t1an了上去,他吞咽着少nv流出的透明yet,脸上泛出cha0红,用力地x1许南风的y蒂,于是如愿以偿听见她叫出声。
他含着小豆豆,吮x1、舌尖轻g、舌面重重t1an过去,又模仿x1ngjia0ei的模式在x口浅浅ch0u刺。
许南风已经完全说不出话了,她流了一pgu水,被李洲贪婪地t1an着,b口sh的不得了。李洲g脆用两根手指cha了进去,指节去找她的敏感点。
不出半分钟,李洲就看到她口中呜呜咽咽,嘴里只能喊出自己名字的样子了。
月光穿过窗户,照在李洲的脸上。
他闷闷地笑着,眼角眉梢都是浓厚地化不开的情意,鼻尖蹭到了一些许南风的汁水,还在发亮。
少年盯着许南风ga0cha0喷水的样子,用手裹住她的内k,疯狂地撸动ji8,对准沙发s了出来。
许南风ga0cha0了一次,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李洲光着身子去给她倒水,拿过来之后又黏黏糊糊地说:“要不我用嘴喂你喝?”
她只是想写那个画面,都要被恶心si了。许南风忍不住又往他腿上踹了一脚,“你今天犯什么神经啊?”
李洲被踹了一脚,反而更y了。他刚s过一次就又挺了起来,这会儿ji8吐着yshui。
黑发红唇的少年跪在地毯上,一边给许南风喂水,一边用ji8蹭她的小腿。
许南风很受不了他这个si样子,平时互骂还算正常,一到这种时候,他就像发情期的公狗,恨不得贴在她身上,脑子里除了x还是x。
她自己拿过来杯子喝完了水,随手往旁边一放,就伸出脚去踩他的ji8。
李洲瞬间叫出了声,他什么也没穿,双腿大开跪在地上,皮肤b许南风常打球晒出来的小麦se白了不少,ji8红彤彤的硕大一根,被她没个轻重地踩着。
许南风光是看着他这幅下贱的sao样就sh了,她伸出手指cha进李洲的嘴里,食指去夹他的舌头,一边继续用脚g他的ji8。
她用指尖掐住neng红se舌尖,眯着眼睛骂他。
“李洲,你真天生是个saohu0,用脚踩都能y,好贱啊。”
李洲乞求似的看她,舌头吐出来,听到这些话羞耻又兴奋,ji8吐出许多透明yye,将脚心沾sh。
房间里只剩下李洲的喘息声,他有些受不住,轻轻咬住了许南风的手指。
似乎是嫌她动作太慢,李洲右手握住少nv的脚踝,自己动了起来。
那根ji8不断向上挺着,去c她的脚心,左手抓住另一只脚,强y地分开她闭上的双腿,ji8的主人则sisi盯着流水的花xziwei。
许南风被他按在沙发上,脚痒si了。
那根ji8真的把她的脚当做xia0x一样,一下又一下地c着,让她的脚趾去夹guit0u,把吐出来的水在她脚上涂了个遍。
李洲是很漂亮的,他喘得也很好听,仅仅是被盯住sichu,许南风就已经sh得不行了。他今晚偏偏没什么眼力见,就只是盯着,只顾疯狂挺动下身,用ji8去c一只脚。
虽然在许南风看来,这人又蠢脾气又坏,学习成绩一直很烂,但家世优越到全校都知道的地步。
老师安排许南风这个班级第五和倒数第一做同桌,未免没有讨好他那个捐了两栋楼的家长的意思。
虽然脾气坏老是嘴贱,但他在班里人缘其实挺好。因为确实很有钱很大方,长得又很惹眼,金钱的力量在某些时候格外具有腐蚀x。
元旦节的时候,李洲给班里所有人都送了一台最新款的ipad。
许南风原来的平板刚坏了,突然从天而降一台新的,那几天对他脾气格外好,好几天都没强迫他给自己t1an。
他倒是挺会送的,不让他伺候人还不乐意。
她给某个男生讲了道数学题,去吃饭的路上就被他突然冒出来,带到“老地方”。
手和舌头一起用,一边r0u她的x一边t1an肿大的y蒂,ga0cha0的时候更卖力的x1,y是把她t1an的cha0吹了三次。
晚上三节晚自习,他们都没去上。到最后许南风腿都是软的,被他抱着走小路送回了寝室。
许南风从那之后发现他本质就是下贱的。结束的时候她气得不行,稍微恢复了点力气,就用尽全力扇了他一巴掌。
李洲挑挑眉,非但不生气,反而笑了。
他把另一边脸也凑上来,贱得不得了地说:“宝宝打得我好爽,再打一次。”
许南风彻底认输,连扇巴掌都能让他爽,语言羞辱更是能让他sao得流水,侮辱他反而是恶心自己了。
但班里人始终没发现李洲就是个贱人,大部分人对他都是既喜欢又有点害怕。
李洲虽然送礼物的时候大方,但也很容易生气,他身边有几个喜欢跟着他占点便宜的狗腿子,经常拍马p不到位,被李洲不留情面地嘲讽得脸都红透。
李洲压根不把他们当朋友,他总被一群男生捧着,但很不耐烦和他们讲话,和许南风做同桌以后倒是话很多,每天凑过去跟她犯贱,被骂了一通后满足地摆个笑脸开始睡觉,醒了继续去烦许南风,周而复始。
许南风和他坐同桌后,每天翻白眼的频率维持在一小时三次。她在班里的人设是开朗学霸——虽然并不是学霸食物链顶端人士,但许南风的数学成绩逆天,数学成绩从来没有低于过150,高三上因为奥数竞赛提前被保送某3高校。
对于高中生来说,逆天的成绩b金钱的腐蚀x更强。尽管许南风不了解,但是按照她在班里的地位来说,李洲配她是绝对高攀了。
高攀的李同学这会儿sao的不行,嘴里亲着许南风的手指,手里还握着她的脚去顶ji8。
他s过一次,这次格外持久,许南风脚酸得不行了。
她看着灯光下光0的美少年,腰极细,皮肤极白,手臂、腰腹上覆盖着一层薄薄的肌r0u,漂亮极了。
这样的李洲,对平日里态度算得上毕恭毕敬的跟班不屑冷讽的李洲,对着大部分人都放肆无视的李洲,正跪着t1an她的手指,下贱又fangdang地,以不容拒绝又卑微臣服的的姿态,抓着她的脚自渎。
许南风也有虚荣心的,不止虚荣心,她还有着不弱的x1nyu和对x1nyu从来坦诚的态度。
她看着他,突然开口:“李洲,你这里有套吗?”
李洲愣住了,他有点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但身t已经b大脑快了一步,磨了半天都不肯s的粗yji8,这会儿有浓浓的jgye喷s了出来,有几滴飞溅到许南风的y部。
李洲很清楚地看到了这一幕,ji8几乎是立刻又挺了起来。
他眼睛发红,喘着粗气起身将许南风按在了沙发上,不管不顾地开始亲她。柔软鲜红的舌头t1an上少nv温热的唇,撬开齿关去t1an她的舌头,许南风几乎被吻到窒息。
李洲实在是很能缠人的存在,一定要拥抱,一定要亲吻,一定要b别人更多地看着他。许南风常常对他过于黏腻旺盛的需求感到厌烦。
但这是最后一次了,许南风这样想着,很配合地与他接吻。
少nv的双臂环绕着少年细长的脖颈,他的皮肤很好,月光下呈着莹白se,细腻光滑,0着很是舒服。
许南风轻咬他的舌尖,是tia0q1ng的力度,少年收到信号,身上散发出更多满足的气息。
从交缠的唇齿间散出来少年呓语般的声音,“有,宝宝。”
“你要什么都有。”
许南风和李洲当了一年半的同桌。
最开始坐同桌的时候她很讨厌李洲。之前他们从来没有过什么交集,班里一共三十九个人,交友圈就那么大,他们又都是很受欢迎的人。但他们就是一句话都没说过。
最开始成为同桌的时候,许南风打定主意以后也不会跟他有什么纠缠。最好是一句话都不要说!
他们的人生原本就像两条不在同一平面上的直线,是突然之间,空间维度发生不可思议地逆转,两条线开始相交。
她还记得那个下午,教室空调坏了,头顶上旋转的扇叶速度越来越慢。孜孜不倦的蝉鸣越过玻璃,连带着午后时分炙热的yan光,避无可避地摊在书桌上。错了一半的听力题被照得一览无余,看着就让人窝火。
许南风很讨厌这种燥热。
她和李洲的座位靠窗,李洲的位置又紧挨着窗户。太yan那么大,他一直在睡,侧脸朝向她这侧,看着倒是赏心悦目。
日光下许南风的头发会变成栗棕se,他的发丝还是黑的。许南风被晒得心烦,不懂他怎么能睡得这么安心,鬼使神差地,她伸手过去用力扯了扯他的头发。
他们在上英语课,老师有事离开了,班长捧着一本维克多听力坐在讲台上,正在重播令人晕眩的英文听力。
李洲被扯痛,睁眼飞速伸手捏住她的手腕,漆黑的瞳仁紧盯着她。他睡蒙了,突然被喊醒时眼里闪过一丝怒意,看清是谁后又很快消散。
他不解地问:“扯我头发g什么?”
许南风很镇定地打开他的手,班里多半人都昏昏yu睡,前后左右趴倒一片,没什么人注意他们。许南风还是觉得和这种人沾上边很晦气。
像是他在问奇怪的话,优等生很平静地瞥了他一眼,然后转过头去说:“你管我。”
甚至撇了撇嘴。
很奇怪的,许南风不太懂自己为什么单单对李洲有这么大的恶意。
明明对着其她人,她算是好脾气好相处的那种人,是热心、善解人意、活泼有趣的形象。
唯独对着李洲,像是要惹怒他一样有意挑衅,带着几分故意要ga0砸这段关系。
其实也不是没有缘由的。
她们班分座位以个人意愿为先,有想要做同桌的可以去办公室报名,许南风和林卓高一就坐同桌了,一直黏在一起,早早去跟班主任说了她们要坐在一起。
正式分座位的那天,大屏幕上投s出来的座位表,林卓和许南风两个名字挨得不远不近,但反正不是同桌。
许南风的座位没换,她难得露出冷脸的表情,站在过道边上看着李洲的几个狗腿子帮他搬书。
学生时代,小事也能够被放大。因为没有和好朋友坐成同桌而迁怒新同桌,对于成年人来说非常幼稚。但对于此时十七岁、从来顺风顺水的许南风来说,她憋了一肚子气。
她想到那天家长会结束后,她去办公室找老师请教题目,站在门外看到那个穿着西装打领结的年轻黑发男人,温文尔雅地向班主任提出不容拒绝的理由。
“李洲母亲的意思是,希望他可以有个学习伙伴,成绩不需要特别好,为人正直就好了。”
他微微一笑,镜片折s出一道冷光,嘴上念着敬称,但眼里没什么诚意,“您也知道,李总并不是很喜欢他身边那些孩子。他将来是要进公司的。成绩好坏无所谓,但总不希望他天天胡闹。”
总是趾高气扬的班主任在他面前笑得跟花一样,满脸都是褶子,他再三保证会为李洲挑选一个好同桌,然后开始恭维他年轻有为,能够成为李总身边的助理,显然是很有能力的。
那青年显然没什么耐心,漫不经心对这些奉承糊弄了两句便离开了,他路过门口抱着书的短发少nv,并未施以眼神。
许南风回头,看到高大清瘦的背影,背挺得很直,每一步都是相同的距离,衬衫领包裹着细长玉白的脖颈,气质是与校园环境格格不入的样子。
她回过头来,没有在意。她想,反正再也不会见面。
许南风站在门口,安静旁观了属于成年人的世界,那是以她还无法完全理解的评判规则与人交往的世界,或者说距离普通人更遥远的世界。
普通小孩的父母不会忙到让助理来参加家长会,也受不到班主任对待一个助理这样的尊重,他们在未来可能会进公司,但朝九晚五勤勤恳恳拿月薪的小职员也显然和李洲这种人的未来不同。
许南风顿了顿,还是抱着书离开了。
班主任在那位助理离开后,便又瘫在办公椅上,拖着短肥身t开始吹空调。许南风的身影被向外半开的门挡住,没有被发现。
学校里的人当然都知道李洲家很有钱,许南风这种不太关心八卦的人也略有耳闻。但这种“交易现场”她还是第一次见,也更深刻地意识到——李洲家里真的很有钱。
这种场面魔幻又很遥远,许南风晚上回到寝室,甚至疑心这是不是自己的幻想。但无论如何,这都跟她没关系,即使感到震惊也很快就忘记了。
她对李洲没什么特殊看法,除了心里偶尔闪过一句“哇!真的好有钱啊”和“哇!怎么能有人数学考7分”之外,再也没别的了。
她单纯觉得他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这种不同指的并非更为世俗一点的阶级、金钱、成绩之分,而更像暖羊羊和huax超人这种区别。
单纯的、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毕竟李洲和她,过去没有什么联系,未来也不会有什么交集。
于是分座位那天,许南风直面班级风云人物,长得帅人缘好的倒数第一李洲时,眼里满是厌恶。
而那个燥热的下午,李洲被头皮传来的痛意吵醒后,面对同桌的冷脸也并没有生气。
他感到很稀奇地凑过去,像是动画中发现了惊天y谋的傻白甜主角,不可思议地感叹:“哇,你拿我当出气包诶。”
李洲显然很不懂看人脸se,自知之明这种东西更是和他完全不沾边。许南风不理他,他也不泄气,盯着她的侧脸看了很久。
风扇的转速越来越慢,许南风莫名觉得他的眼神也在传递热量,越看越热,生理x上的热。
索x不去管了,她在心里默念“看我的都是狗”,迅速进入发呆状态,默默思索猫和超大青蛙打架到底谁会赢。
有晶莹的汗珠从她脸上细小的绒毛处烹出,顺着脸颊滑到下巴,她低着头浑然不觉。
李洲从她桌洞里ch0u了张纸巾,凑上去揩去了那滴汗珠。
许南风被他的动作惊醒,终于忍无可忍,她粗声粗气地小小声开口:“你有病啊!”
“g嘛偷我的纸!”想了想,她又加上这句。
李洲瞅着她生气的脸,觉得好玩极了,笑眯眯为她顺毛:“给你擦汗嘛,不要弄sh作业本。”
许南风满腔怒火被这种软绵绵语气给堵住了,她盯着这个漂亮蠢货,满腹狐疑,这人脾气有这么好吗?
她不吃这一套,恶声恶气回他:“不用你管,不许碰我,也不许动我的东西!”
这下总该生气了吧!许南风心里有点小小的期待。
快点恼羞成怒和我吵起来,变成针锋相对的对头关系,以后就可以正大光明冲你翻白眼,肆无忌惮辱骂你了!
李洲不接招,很温顺地点点头,说:“不行。”
“我没有卫生纸,也没有垃圾袋。”
他们教室里没有垃圾桶,每个人桌子上都绑了个小小的挂钩,挂着各式各样的袋子存放g垃圾,容易产生异味的零食袋直接在课后上厕所时丢进去。
李洲的桌子上很g净,桌洞里没什么书,他总是睡觉,不怎么做题也不吃零食,离开座位后完全留不下任何活人的痕迹。
他的确没有垃圾袋,但是也没有垃圾。
就算有垃圾,他那群时刻准备着的狗腿子也会第一时间冲上来拿走。缺什么东西更是只要招招手,就有人抢着要接下跑腿的活。
很多时候许南风会在一旁对他们这种行为感到不屑,觉得他们的关系不过是巨婴和保姆罢了。
在许南风的注视下,李洲小心翼翼地将那张纸对折,慢吞吞在自己光滑看不到汗意的额头上擦了擦,然后团成团,身t绕过许南风扔进她挂在桌洞另一侧的垃圾袋里。
许南风看着他笑眯眯的脸,心平气和地想,贱人。
李洲是个贱人。
月明星稀,附中的校园很安静,四处几栋楼都熄了灯,只剩实验楼和高三生们的宿舍楼里传来欢声笑语。
教室公寓只有一处亮着灯,窗户上挂着厚厚的窗帘,什么也看不到。
许南风有点磨蹭地拖延时间,她确实挺想做。坦白说,她关于x的理论知识不算匮乏,但实际经验除了昏头后按着李洲给自己口,就没什么了。
虽然是自己主动提出的做一次,但是,但是许南风难免有点紧张。
内k早就脱了,身上这件新中式旗袍,有用作装饰的鲜红se盘扣,是繁复漂亮的花样,解却是解不开的,关键在于身后的隐藏式拉链。
她极慢地拉着拉链,李洲等得不耐烦,从身前探到后背,骨节分明的手指按住她的指尖,一鼓作气拉倒最下面。
许南风低呼,骂他不要脸。
“你吃错什么药了,别碰我行不行?ga0得好像我们多亲密一样。”
李洲听得想笑,他真的笑出来了,声音闷闷地,似乎她在故意说什么笑话。
“你哪里我没有t1an过?”
衣衫半解的少nv脸se涨红,b不要脸,她总归是怎么都赢不过他的。
她伸手推他,“别压着我,还脱不脱了?”
少年顺势斜靠在沙发上,懒洋洋地等她。
许南风在心里暗暗后悔今天穿了这条裙子,拉完拉链就直接可以脱下来,里面只剩条内衣。
要是穿衬衫,解扣子怎么着也能磨蹭个半小时吧。
她莫名有点紧张,莹润的指尖捏着裙边,犹豫要不要往下脱。
李洲在旁边很耐心地等着,他开口安慰她,“没关系,你慢慢来,脱不下来的话我对着你先撸一次也行。”
他不知什么时候,将那条完全弄脏了的内k握在手里。灯光下,能看到三角区的布料上满是白浊,乱糟糟的,看着便是yi。
李洲y了很久,ji8翘起来,直挺挺地贴在小腹,向外吐着透明的yshui,他的视线落在荷叶边裙摆遮不住的大腿上,显现出红se的指痕,那是他给许南风口的时候按出来的。
他仍然记得那种触感,腿r0u软软的,像是没骨头一样,握在手里低头便能看到白腻的腿r0u从指缝间溢出,瞧着很是可口。
李洲一直很想咬一口。
她身上所有地方,他都想留下痕迹。
许南风深x1一口气,用力踹了他一脚,“si变态。”
她这么骂着,李洲笑意更抑不住,他歪倒下来,头枕在她的腿上,笑yy地看她。
灯光为他镀了一层光环,少年脸上的野x少了几分,看起来乖极了。
他出神地看着许南风,少nv的短发有点乱,泛着栗se,她眼睛很圆,鼻头和脸也是圆的,然而并不是乖顺的样子。
他翻了个身,下巴抵在大腿r0u上,漫不经心地伸手在她的腿上画圈。
许南风被0得好痒,忍不住笑了,她心里的紧张突然少了几分,于是手上动作加快,将裙子扯着从头上脱下去,露出白皙的肩背、小腹与被白se法式内衣裹住的rr0u。
她没继续下去,伸手戳李洲的脸,软软的。
许南风觉得很好玩,原来即使是李洲这样的人,脸颊的r0u也是软的。
她的手指落在李洲的唇上,少年凝神看了她几秒,突然启唇咬住她的指尖。
并不痛,然而试了试却拿不出来。许南风觉得他很像窝在主人膝头的小狗,她弯弯眼睛笑出声来。
她用另一只手r0u他的头发,声音甜蜜清脆,像春日里的蜜酿,他听出些欢喜来。
“李洲,你是小狗吗?”
黑发白皮的少年眼神暗下来,有点委屈地松开齿关。
“不是,我不是。”他为自己辩白。
“我不是狗。”
许南风有点恶劣地将手指伸进他的嘴里,去搅他的舌头。
她说:“你怎么不是狗?”
李洲委委屈屈地说:“不是。”
许南风嘲笑他,“可是你ji8那么y,看起来好sao啊。真是sao公狗。”
许南风洋洋自得,使劲把他的头发r0u乱,动作太大,rr0u从x罩间跳了跳。她完全沉浸于欺负李洲的快乐中,太过专注,没注意到少年的眼神逐渐发暗。
李洲发型被r0u乱,看上去并不狼狈,反而显出些慵懒来。强光太刺眼,晃得他微微眯起眼来。
少年向前伸手,食指g住少nvx罩中间,用了些力气,布料在rr0u上勒出一道痕来,许南风呼x1一滞。
气氛恍然变得暧昧起来,似乎空气都在升温。
不知何时二人的姿势已经完全改变,许南风被压在沙发上,李洲低头,凶狠地啃咬她的嘴唇。
少nv被亲得喘不过气来,一丝口水顺着唇角滑出来,又很快被t1an去。舌头被重重地吮x1,少年复又探舌g她,他的吻技已经很娴熟,全归功于在许南风身上练出来的。
李洲试着去解她的x衣,但背后的搭扣太复杂了,试了几下都没成功,他索x放弃,手指将x罩拉下去,rr0u被挤得堆出来,很是羞耻的场景,石榴一样鲜红的rujiang挺翘着,被纤长玉白的手指r0ucu0着,毫无怜惜之意。
少nv的大腿被分开,李洲强行挤进去,x器抵着她的小腹,炙热坚y,让人无法忽视。
二人的呼x1都乱了,气息交错间,许南风浑身都软了。
直到李洲好不容易放过她,她将手搭在他的x膛上,无力地推据着。
“别、别亲了。”她大口呼x1着,眼角微红,x膛上下起伏着,实在是被亲得狠了,“让我歇一会儿呀。”
许南风语气里带了点微微的抱怨,她将手伸到背后去解内衣搭扣,很轻松便解开了。
“啊,你能不能不要乱弄,g嘛扯我x罩,好不舒服。”
少年不知从哪儿0出来一个方方正正的塑料包,他用牙齿将包装袋撕开,掏出来透明带着黏ye的安全套,然后生涩地动作着,套在自己的x器上。
听到少nv的抱怨,他有点不好意思的笑了,甜甜蜜蜜地凑过去,轻轻hanzhu她的rujiang,舌头开始t1an。
“下次就不会了。”少年含混不清地说着。
许南风被t1an得一个激灵,身下早已sh透了,这下rujiang被搓弄着,su麻麻的,传来舌头温暖sh润的触感。
她难耐地抓住他的头发,x腔微微起伏,呼x1急促起来。
看起来只有小孔大的x口翯张着,内里感到空虚。
她听出李洲话里未尽的意思,并不回应,开始转移话题。
“你cha进来呀”
李洲恋恋不舍地轻咬了一口rr0u,留下浅浅的齿痕,终是直起身来。
许南风半躺着,白生生的双腿被掰到不能再开的角度,露出殷红的xr0u,两片y被少年微凉的手指拨开,显出中间的小孔。
李洲低头盯着那处神秘的地方,他早已对这儿很熟悉,用舌头、用手进去过很多次,但这是第一次,他将要把自己的x器放进去了。
两根手指就可以让许南风哭着ga0cha0了,更为硕大、无论长度还是宽度都远非手指可b拟的ji8,会让她露出什么样的表情呢?
李洲非常期待。
许南风伸手握住李洲的yjg,将将能够圈住,她下意识屏息,从前只是看的时候,不觉得李洲的yjg大到多么可怕的程度。
可现在他的guit0u就抵在她的x口,对b之下,她终于意识到x器尺寸的不匹配。
李洲也注意到了,他开口,声音很轻,带着点担心。
“好小,会不会痛?”
许南风咬住下唇,又很快松开,她也有些不确定,“按照理论知识来说,只要润滑做得足够,即使是第一次,也不会太痛的。”
“只是”
李洲注意到她的犹豫,问道:“只是什么?”
“你有点太大了。”少nv诚实地开口。
少年愣住了,他以前从来没觉得这会是缺点,青春期的男孩子总会有意无意地b较,李洲从来不参与,但是无意间也瞟到过几次,对于自己的尺寸超出常人这件事有很清晰的了解。
但男生们总是以更大为荣,李洲对x从来所知甚少,也没有兴趣了解,后来为了学习怎么在给许南风t1an的时候让她更舒服,才去查了点资料。
太大原来并不好,起码会让许南风痛。
他意识到这一点后有些泄气,低垂着眼,很怕许南风就此嫌弃自己不肯继续。
“怎么办呀?”他犹豫着开口,“要不还是我给你t1an吧?”
许南风挣扎了几秒,最终还是决定狠狠心,她说:“算啦!”
李洲听到这儿神情有点紧张,然后便听她继续说,“早晚要经历的呀,忍一忍算啦,你、你一会儿慢一点。”
少年乖乖点头答应,“好。”
她握着yjg进入xia0x,guit0u微微陷进去一点。xia0x内里一片泥泞,sh的不得了,李洲甚至能感受到那处在x1自己。
她实在流了太多水,x里太sh太滑,所以很顺畅地进入了半个guit0u。
两个人都有点吃惊,李洲忍不住问,“怎么回事?”
那里看着这样小,但他的guit0u就这样轻易进去了。
他盯着被撑到发白的x口看,许南风看不清他的表情,只听到他问:“痛吗?”
许南风小小地喘了口气,这感觉太奇怪了,手指和舌头都无法带来这样的感觉,花x被撑满了一样,好涨,却并不痛。
她摇摇头,音调有些破碎,“不痛。”
少年跪坐着,这个姿势很方便看清二人jiaohe之处的情况。
许南风sichu有些稀疏的黑se毛发,被她流出的水打sh,歪歪扭扭地贴在yhu处。她的x真的像花一样,neng红se,两片花瓣裹着粗大的ji8,娇娇地颤着,就像是就像是他强行将这朵花c开的一样。
李洲的眼神彻底暗了下来,他并不是多么良善的人。
从小到大,他的要求从来没被拒绝过,想要什么也只需要说出来,生活在百分百顺风顺水的环境里,被人捧着。对着这种场景,或许常人在心中肆nve起的是感动与保护yu。
李洲只想破坏,想直接将ji8c到小b的最里面,guit0u抵到g0ng口,把她g得只能哭着说自己被c得好爽,最好把里面s满jgye,让她的肚子都鼓起来,让她被c得神志不清,除了他的ji8什么都想不起来,被他绑在自己身边,吃饭洗澡都要ji8cha在x里,让她再也没办法看到别人,不能和别人说话,嘴里只能说得出“喜欢哥哥,想要哥哥c我”。
让她的眼里只剩他一个人。
他忍了很久,从认识许南风那一天起,他就在忍耐。
他在许南风身上学到的并不只是吻技和t1anb的技巧,更多的是扼制。
像忍耐呼x1一样,学会隐藏那些yuwang,学会在yjg兴奋到在k裆里跳的时候,若无其事地凑到她身边,假装只是故意逗她,去触碰她的皮肤和发丝,听她讲话。
她知不知道自己被烦到没耐心的时候,抱怨的语气很软呢?那种时候,他真的很想直接就在教室里,在所有人都能看到的地方,把她按在书桌上,扒下来所有衣服c她。
她一定会哭,会打他,流的水把她最宝贝的试卷都打sh了,教室里所有人吓傻了一样看他们,那又怎么样呢?
就该让他们所有人都看到,都知道她是他一个人的,所有明面上或者暗地里觊觎她的人都没可能,她只会是他的。要连想都不敢想,眼神也不敢看她才够。
他忍了好久。很多时候李洲会想,如果许南风那时候拉去厕所的不是他的话,他一定会疯的。
他会先杀了那个人,然后再将她据为己有,那些所有下流的、无法被看到的wuhuix幻想通通在她身上来一遍。
她说得没错,他是变态,是疯狗,他本来就不是正常人。
他现在就想彻底cha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