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意秋挥手道:“不用,他有办法的。”
陆意秋已经看出推这扇墙用得不是蛮劲,而是巧劲,好像是钥匙嵌锁孔一般。
“轰轰”,石门应声而开,一条稍小逼仄的暗道自石门后逐渐显现出来。
司空离用火把照了照那道壁,“这是新挖不久的。”
陆意秋张嘴还未问我们要不要去看看时,司空离已撑着火把,拉着他走进了那条逼仄的暗道。
这次没走多久,便到了尽头,延着台阶上了几步,看到顶上一个圆环。
司空离将圆环左右推动两下,便推开了顶上的封门。
司空离探头往外看了看,嘴角挑起了笑容。
陆意秋跟在他身后,只隐隐看到是一间房子,里面的家具很漂亮。
司空离回身,将封门放下,未落锁,便走下台阶。
“不上去看看吗?”陆意秋问道。
司空离摇头,“先不去。”
“你知道这是哪?”
“你猜。”司空离灿黑的眸子望着陆意秋。
陆意秋想了想,“难道是一秋苑?”
司空离点头。
带着几人重回到暗道,继续往前走。
“难怪会突然出现,又一下不见了踪影,原来是自暗道来去。”陆意秋站在陵台上叹道。
司空离道:“所以没有邪乎的事,只有邪歪的心。”
在守陵军士们的惊愕下,几人下了陵山,派了衙役将上林的刘员外传到了府衙。
刘员外四十多岁的样子,眼睛很小,所幸他的脸也不大。
“植山的一秋苑可是你家的产业?”陆暨道。
刘员外道:“是小人产业。”
“你建那一秋苑做什么?”
“小人家眷怕热,所以建了避暑一用。”
“避暑,里面规格可拟比皇宫别院。”
刘员外跪地而嗑,“小人惶恐,那不过是小人的一名妾氏,喜好高楼亭院,这才建成了那样。”
陆暨不动声色道:“即便是宠妾也不能太过。”
“是,大人教训,小人谨记。”
陆暨又道:“既然只是一处避暑的山庄,何以请那么多的江湖中人来守院?”
“小人年轻的时候得罪过不少人,怕他们伤害小人和家眷,所以才多请了几个江湖人护院。”
陆暨提了提声道:“听闻皇亲子弟最近常去一秋苑?”
刘员外道:“那是世子、侯爷们看得起小人的贱地。”
司空离扫了一眼刘员外,这人对陆暨所问的问题仿佛早准备好了答案。
司空离道:“那员外家的护院一脚踢死沙弥未会,也把他当作了来寻仇的仇家?”
刘员外明显一顿,才道:“这,只是意外。那日护院已奉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