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就怎样的。”陆意秋想到上次因司空离的缘故偷离顺州一个多月的帐还没来得及算,这次又惹了事,恐怕不是不是陆家家法能消事的了。
齐岚见陆意秋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鄙视了他一眼,把陆意秋当作没见过大官的小老百姓,正吓得两股颤颤。
“别一副孬种样,到时本世子会连同你一块保了出去的。”
陆意秋瞪了他一眼,弹了弹身上的猪油腥味,“要不是你,我会落到现在这样吗?”
“嘿,小子,胆挺大。”齐岚挑眉,眯了凤眼,“你叫什么名字?”
陆意秋想着这人跟凌梵为一父所生,性情怎么相差如此之大,无怪道,凌梵要独立家门外,要是自己摊上个这么个跋扈无知的弟弟,他也想离家出走。
不过刚才能出手救那个无辜的女童倒也不算无可救药。
“喂,小子,你这是什么表情!”齐岚怒了。
“你很在意别人看你的目光?”陆意秋道。
“你说什么?”齐岚没明白过来,皱起眉头,扫了陆意秋一眼。
“这样在意别人的看法,自己活得岂不太累再说就算你再如何权势熏天,也管不了他人的喜怒哀乐,你又何必事事强加己身,非得所有事物要与你的意愿同步”陆意秋边说边挑了块看起来干净地坐了下来。
“你-----!”齐岚暴怒,想要反驳,却又找不到合适的词,兀自在房中走来走去,狠狠挖向陆意秋几眼。
陆意秋的脸色也好不到哪去,倒不是因为齐岚那狠戾的目光,而是想着如何向陆暨坦白交待。
直言在赌坊碰到齐岚,那他去赌坊做什么察查民情?
如若撒谎,可他们二人扭送进来的理由就是出千,可见撒谎是行不通的。
再由此,盘问离顺州那一个月去了哪?
与血屠堂老大在一块,同床共枕无数夜,生死与一共历一回?
估计陆暨会被气掉半条命,他也得挨十次家法。
这可如何是好?
不知过了多久,齐岚的腿估计是走疼了,暴怒慢慢有了转平的趋势,在陆意秋的对面,也挑了块干净地,席坐下来。
陆意秋想了许久,已把脑袋想空了,神情茫然。
“喂,小子,你叫什么名字?”
“陆意秋。”
齐岚撇嘴,仿佛这名字难入耳,陆意秋看了他一眼,懒得跟他计较了。
齐岚道:“你说我太在意别人的看法,你懂什么就在那里信口乱言。哼,那你又在担心什么?”
“我担心,我担心我活不过明天了。”陆意秋随口应了一句。
齐岚狐疑地看了他一眼,“你患了绝症所以害怕会死?”
“我不是患了绝症,我是害怕这府尹大人。”
齐岚不屑道:“一个破官,惧什么,本世子既承诺护你,自会保你周全。”
“什么破官,你嘴巴放干净点。”陆意秋白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