颐上:“……”
温野:“……机制有相似之处。”
“玩过那个多久啊?”
“五六个月吧。”
“后面为什么不玩了呢?”
“不好玩。”
好家伙,这回答跟之前温野问她为什么不玩联盟时她给出的一模一样。
颐上笑了,他偏头看向温野,“师兄,若杳老师跟您之前还挺像的。”
不光是阿杳,小蚕也疑惑看之。
“之前有个记者问他是不是对联盟有感情,很爱它。他说,一般吧。”颐上描述的时候,刻意板着脸,学了一下温野当时的姿态,抬手轻轻遮掩了一下唇又放下,语气平平无奇的。说完马上恢复往日的自己,指着温野挤兑:“装逼哥,是不是你是不是你是不是你?”
温野:“没装。”
颐上:“哈哈哈。”
温野一本正经:“我天生如此,哥的冷酷零下八度。”
颐上:“……6”有的时候真想给他一脚。
小蚕在旁边笑着,气氛一片祥和。
安顿好一切后,小蚕送阿杳回住处,阿杳让他们在公寓门外停车就好,小蚕不疑有他,分别后亲亲秘密的抱抱贴贴脸,越好次日一起去玩。
阿杳在原地立着朝他们摆手,直到车辆彻底消失在视野之内,她才缓缓抬起头看了一眼二楼的窗口,迈开步子往里走去。
她今日穿着显得格外温柔淑女,是阿杳素日里不会特意打扮的类型。
浅粉色的长裙之上露出她的一对美好娇小的双肩,乌黑的发丝浓密柔软,任谁看过来也挪不开眼。
门开了,又锁上,高跟鞋踩踏在地板上发出的声音清脆动听。
一件被锁死的房间内,颓废躺在床上的男人猛地弹坐起来,一股脑冲到了门口,“有人吗?来人啊!是有人来了吗!救命啊,救救我啊!谁能救我我把我的钱全给她,救命恩人救救我啊!”
隔音极好的墙壁和装置,让就算站在一墙之隔客厅里的阿杳也听的不真切,耳内钻入一道道沉闷的声响,这就是敲门的声音了。
咔咔咔几声响起,简知行往后退了半步,心头一突,他不自觉靠近过去想看看外头。
门上的小窗忽的被打开,一双眼睛猝不及防的出现,阴冷无情、审视俯瞰、无一丝感情,仿佛在看一只渺小的虫子一般。
简知行吓了一跳往后退了好几步,一屁股坐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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