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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吃爸爸的奈子被爸爸G的直流//流水(1 / 1)

偌大的客厅里,窗帘全部被拉上,屋内光线昏暗,午后醒来整个人非常慵懒。

秦熙被凌攀搂在怀里,靠在他宽阔的肩膀上,头枕着他弹性十足的肌肉。凌攀还没有醒过来,他平稳地呼吸着,丰满的胸膛随着呼吸起伏。

他穿着宽松的背心,从秦熙这个角度低头看去,凌攀半边丰满的奶子露在外面,中间红嫩的乳头藏在衣服里若隐若现,勾得人心痒痒。

秦熙午睡醒了,感觉懒洋洋的,突然就很想做爱,小穴空虚地悄悄收缩,分泌液体,心里一阵悸动。

他轻轻拉下凌攀的背心,整个肥厚的奶子蹦出来,在空气中晃了两下,乳晕又红又大,中间那颗乳粒更是圆润。由于凌攀每日锻炼,秦熙一口咬下去时,乳肉又软又弹的。

他伸出舌头舔弄中间q弹的乳头,舌尖转着圈地舔舐乳粒,用略微粗糙的舌苔用力滑过。凌攀在睡梦中发出了呻吟,他迷迷糊糊地按住了秦熙的后脑勺,挺胸将自己的奶子送进他嘴里。

“唔,好舒服。”

从胸口传来麻酥酥的感觉,像过了电一样,酥麻感传过他的四肢百骸,在梦中也忍不住呻吟。

秦熙见他还不醒过来,吃得更加有滋味了,这种随心所欲玩自己爸爸奶子的感觉,简直让他兴奋得浑身发抖。因为在平时,凌攀一只手就可以制住还处在青春发育期身材清瘦的秦熙。

他很少能对待爸爸这么肆无忌惮,于是他现在放肆地吮吸,将奶子吸得啧啧作响,把那中间的乳孔吸得张开,如果凌攀现在还在哺乳期,恐怕会被他吸出奶水来。

“哈啊……小熙,别这么用力。”

凌攀终于醒过来,他睁开眼睛,胸部一片发麻,睁开眼就看见自己的小儿子在自己的胸口卖力吸吮,这架势像把吃奶的劲儿都使出来了。

他被吸得鸡巴已经勃起了,凌攀下面就穿着条超短裤,中间顶起一个硕大的鼓包,短裤边缘勒住他肉感十足的大腿根,露着两条匀称又富有肌肉线条的腿。

秦熙听着他越来越难耐的喘息,就知道他爽了,他眯起一双狐狸眼,恶作剧般地用力咬了一口他的乳尖。

凌攀疼得“嘶”了一声,扯着秦熙的头发让他离开自己的奶子。那可怜的奶头被咬得留下一个鲜红牙印,奶尖又红又肿,泛着刺痛。凌攀皱着眉,刚想训斥他几句,抬头看见他的表情,立刻没了火气。

秦熙得意地冲凌攀笑,丝毫没意识到自己咬痛了爸爸,挑起一边眉毛,上挑的眼睛神采奕奕,笑起来像一个狡猾的小狐狸。

凌攀叹了口气,他这幅样子简直和他父亲一模一样,不愧是秦愉清生的。秦熙不止遗传了秦愉清的容貌,连坏心眼的性子都一样。大狐狸生了小狐狸,他偏偏被他们吃得死死的,拿他们毫无办法。

“别咬了,疼。”

“我又没用力,是爸爸你太敏感了。”

秦熙狡黠地眨眨眼,说的理直气壮。他分开腿跨坐到凌攀的腰上,一屁股朝着那团在裤裆里硬起来的阳具坐下去,故意用柔软的臀部磨着那根东西蹭动,感受着它涨大,危险地跳动。

“嗯……”

凌攀舒服的吐了一口气,手扶着秦熙的腰,宽大手掌扇了他屁股一下,“啪”的一声,臀肉颤动,他掌握半边柔软的屁股肉,用力揉捏着。

“想要了?”

“嗯。”

秦熙乖巧地回应,俯下身将凌攀的背心推上去,趴在他胸口,脸埋进奶子里,舔了刚才没被照顾到的乳头一口,嘴里说着:“想要爸爸的大肉棒干我的骚逼。”

他说完就张嘴吃上柔软的奶子,使劲吮吸着奶头,探出舌头舔得乳粒左摇右晃,他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凌攀,带着赤裸裸的勾引。

凌攀根本拒绝不了他这一张脸,他呼吸粗重起来,笑了声,语气中带着宠溺,“那爸爸满足你好不好。”

他扒下秦熙身上宽松的短裤,摸了摸他下面,果然摸到了满手的湿润,滑腻腻的,黏黏的。

秦熙是双性,和他肤色一样浅的鸡巴戳在凌攀的小腹上,看起来干净得未经人事。而他下面那口小穴却已经被调教得淫乱万分,随便被摸一摸,情动时就开始分泌淫液,染湿了凌攀的裤子。

“小骚货。”

“我是爸爸的小骚货。”

凌攀笑起来十分俊朗,五官深邃立体,还带着点痞气,小麦色的肤色充满健康活力。秦熙也被他爸爸迷得死死的,即使他们是亲生父子,但在无法克制的欲望面前,他们都沦为了爱欲的奴隶。

什么身份他们都不在意了,乱伦背德的快感将他们淹没。

凌攀从裤裆里放出自己早就兴奋的性器,他这根东西长得可怕,粗长狰狞,紫红色的阳具上面浮现鼓起的青筋。这根东西精神地在空气中跳动,他握住根部,用鸡巴抽了抽那口流水的小逼。

“我要进去了。”

秦熙主动抬起屁股去迎合,圆润的龟头在那湿润的入口滑动几下,挤压着敏感的阴蒂,就是不进去,他不满地咬了奶子一口,扭着屁股就要全部吃进去。

“等等,还没戴套。”

凌攀冷静了一点,他心疼秦熙,不肯让他吃避孕药,担心这会影响他的身体健康,所以每次他们做爱都会戴套。

秦熙脸色已经微微发红,他不满地吐出吃得正欢的奶头,从凌攀身上下来,光着屁股跑去了他爸爸和他父亲的卧室,拿了三个套子丢到凌攀身上。

凌攀看着重新爬到自己身上吃奶的秦熙,被逗笑了,反问道:“能用完这么多?”

秦熙抬着眸子,瞥了他一眼,嘴里挑衅道:“三个都用不完,爸,你是不是不行了?”

凌攀笑容变得有点危险,目光沉沉,掰开他的小穴插了进去,“爸爸让你看看,我到底行不行。”

挑衅的后果就是,秦熙被操哭了。他被凌攀抱着腰,紧紧禁锢住,分开腿跨坐着,身体被干得抖个不停。

整个客厅里响起啪啪啪的肉体碰撞声,鸡巴进出小穴的黏稠水声。

“嗯啊……要被、干死了……小逼要被爸爸干烂了……哈啊……”

秦熙搂着凌攀的脖子,嘴里淫乱的叫声还带着哭腔,呻吟被操的断断续续。他完全被凌攀掌控着肏,逃也逃不开,地上躺着两个避孕套的尸体,现在已经是最后一个了。

“知道错了没有?”

凌攀用力猛干着,娇嫩的小逼已经被完全肏开,穴口处浮着一圈白沫,狰狞的肉棒正在毫不留情地进出,彻底贯穿这口骚穴,插到最深处,就差操开子宫了。

秦熙已经被干的泣不成声,只能埋在凌攀肩窝里无助地点头,乞求换取自己爸爸的一丝怜惜。

可是操到兴头上的男人没有听下动作,摸了摸他的头哄着他,身下动作却是越来越快,越来越猛。

“乖宝,爸爸要射了,再忍一下好不好,全部射进你的骚穴……”

“啊啊……好烫、呜呜……喷了,要喷了……”

他们一同达到了高潮,秦熙潮吹出一大股淫水浇在体内的鸡巴上,凌攀爽的眯起眼,把鸡巴抽出来,避孕套里又是一大股精液,他打个结随手丢到了垃圾桶里。

秦熙下面已经被弄的乱七八糟,体液混杂着骚水把他那处弄的湿漉漉的,他跑到楼上洗澡去了。

凌攀简单收拾了一下客厅,打开窗将屋子里情欲的味道散去,细心地将垃圾桶里的垃圾带出去,顺便从外面买了菜回来。

其实他想出去工作,但是秦愉清不让。他说他在外面干苦力几十年的钱还没有他一天赚的多。凌攀没什么技术,只能靠着一身腱子肉在工地上干苦力,最开始遇到秦愉清的时候他还在工地上搬砖呢。

竟然秦愉清不让他工作,那他也不是不能安心在家里做个家庭煮夫。秦愉清愿意赚钱养着他,他又不是想不开,何乐而不为呢。

现在开始煮饭,等秦愉清他们回来,刚好可以吃上刚出锅热腾腾的饭菜。

——————

与此同时,在马路上一辆正在行驶的豪车里。隔板将司机与后座隔断,设置了一个私密空间。

后座上坐着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看他的法,怎么爽就怎么往凌泽嘴巴里顶。凌泽努力张开嘴,让秦愉清插到他的喉咙里,喉管止不住地收缩,秦愉清激动的扬起脖颈,抬高腰部动作又快又重。

终于随着一声轻喘,他射到了凌泽嘴里。龟头抵着喉咙喷发着滚烫精液,味道有点咸咸的并不难吃,凌泽吃的很入迷,半硬的鸡巴抽出来,他还嗦了龟头一口,把里面的余精全部吃了干净。

他嘴巴被插弄得红红的,嘴角还挂着一丝没有吞咽下去的白浊。秦愉清盯着他嘴唇,眼神暗了暗,捏住他下巴,俯身亲了他一口。

凌泽被父亲亲了,整个人变成了一只欢快的小狗,如果他有尾巴,此刻怕是要摇断了。

“父亲……”

他叫了一声,眼神紧紧盯着秦愉清形状美好的嘴唇,再次要求:“能不能再亲亲我,伸舌头行不行?”

“要求这么多?”

秦愉清故意逗他,没进一步动作看起来不打算再亲他了,凌泽整个人低下头显而易见地失落。

他把凌泽拉到座位上来,俯身压上去,用舌头抵开他的牙齿,跟他唇齿交缠,把他吻到眼神迷离不清。

到最后快到家了,秦愉清见他一路上还是硬着,想着要不要用手给他打出来,没想到一碰,就射了他满手,两人草草收拾了一下,回家吃饭了。

秦熙一早守在门口就为了准时给哥哥和父亲开门。

“哥,你回来啦!”

他一看见凌泽就朝他飞扑过去,被凌泽伸手按住脑袋,不准他靠近。

“身上有汗,脏。”

他说了句,秦熙听了就撅起嘴不高兴。秦愉清瞥他一眼,把手里的公文包和西装递给他。

“怎么就缠着你哥?帮我把东西放好。”

“我才不要,你去叫爸爸。”

“秦熙,我数到三。”

秦愉清摆出一副训人的架势,他冷脸的时候显得有点凶,可能平时工作上都是上位者的姿态,所以极具压迫感。

秦熙翻了个白眼,不情不愿地过去放东西了。

等到了餐桌上,凌攀已经把四菜一汤端上了桌,他系着围裙,就把他肩宽腰窄的完美身材更加展现出来。秦愉清看着他的背影,那个挺翘的屁股也是这么诱人,让人食指大动。

凌攀的菜也做得非常有食欲,毕竟做了这么久的家庭煮夫,他早就有了一手拿手好菜。

他们家一直保持着良好的家教,秦愉清从小对待孩子们严厉,连最开始吃饭粗鲁的凌攀也被他训好,吃饭不会发出多余的声音。

饭后,决定谁洗碗的时候出了小插曲,秦愉清十指不沾阳春水,他是绝对不会洗碗的。凌攀负责做饭,他也不喜欢洗碗,所以洗碗的事情落到了凌泽跟秦熙身上。

今天轮到了秦熙洗碗,凌泽见他半天不去,问他怎么了。他支支吾吾的说自己今天帮爸爸切菜手划破了个小口子。

凌泽无语的看着他那个早就愈合的伤口,“这伤口有一毫米深?”

“怎么没有,就是有!”

秦熙不想洗碗他就会耍赖,凌泽从小到大见惯了他这种德行,所以根本就不吃他这一招。指着碗,不容拒绝的说:“快去洗。”

“我不要,我手痛!”

他们两个谁也不让着谁,一时间争执不下,秦愉清过来了,皱眉看着秦熙,看起来要发脾气了。

“秦熙,轮到谁就该谁去洗碗。”

“不要吵了,小熙今天手受伤了,凌泽你今天和弟弟交换。”凌攀端着切好的水果加入战场。

“爸,你怎么总是帮秦熙,他就受这点伤凭什么让我洗,我就不洗!”

凌泽猛地起身,椅子和地面摩擦出刺耳声响,他转身上了楼,把卧室的门摔得震天响。凌攀把手里水果一摔,差点暴脾气没收住,被秦愉清暗暗掐了一下屁股,忍回去了。

最后还是秦熙洗的碗,秦愉清监督他,还罚他把厨房的卫生打扫了一遍。他在凌攀面前撒娇惯了,秦愉清却从来不惯着他。

凌攀躺在床上还有点生气,秦愉清洗完澡也上了床,从身后搂住他的腰,在他肩膀上亲了亲。

“你是不是太惯着秦熙一点了。”

他边说着手还伸进他的衣服里摸他奶子,用力扯他乳头。感觉又痛又爽的,凌攀吸着气,他宠爱秦熙确实是事实。

“你知道小熙从小身体就不好,他还有哮喘,不能干重活也不能劳累。”

他的理由有点苍白,秦愉清笑了声,接着亲他脖子,吸了吸,在那处吸出红色草莓印。

“秦熙哮喘十岁之后就没再犯了,况且洗碗不是重活,今天也确实轮到他了,你不能就因为他受了一点小伤就惯着他。”

“我……我就是看着小熙就心软,他长的太像你了。”

秦熙是早产儿,从小身体不怎么好,再加上他长的跟秦愉清就像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看着就让人不舍得说重话,只想宠着他。

“哈啊……轻点……”

秦愉清扒下他的裤子,掰开那丰满的臀瓣,抽了他屁股一巴掌。凌攀整个人差点从床上跳起来,被秦愉清搂着腰才没大动作,他屈辱的咬着嘴唇,声音发颤。

“你打我。”

“你今天做错了,所以该打。”

说着他又抽了一巴掌,秦愉清用了挺大力气,把那瓣屁股肉都抽红了,看起来有点可怜。他接着说:“你这样偏心秦熙有没有考虑到阿泽的感受,他就比小熙大一岁,你不能因为宠爱秦熙就把所有事情都理所应当的让他做。”

“他是哥哥……嗯啊、太深了,你怎么不打招呼就操进来……”

秦愉清一个挺身顶开了他的肉逼,深深插了进去。

“回答错了,要惩罚你。你的小穴已经湿得一塌糊涂,早就勾引我插进去了。我干我自己老婆的骚逼不需要打招呼吧?”

“你他妈……啊啊,他妈的轻点……”

“竟然还在家里说脏话,小心带坏孩子,这点也该罚。凌攀,你不听话我就干死你。”

“秦愉清,我操你大爷的……”

凌攀很久没有直呼秦愉清的名字了,这次他真的是被惹急了,他也从来不在孩子面前说脏话,可是被秦愉清这样压在床上干,他真的想操翻秦愉清的祖宗十八代。

“慢点……哈啊,操……秦愉清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老子让你慢点!”

“嗯哼?”

秦愉清把他的腿分开,然后掐住他大腿,肉棒便没了阻碍,他放肆的在他身下那处鼓起来的肉逼里抽插。

凌攀的这里生过凌泽,但还是格外的紧致,手摸着他的大奶,滑过他腹肌的轮廓,耳边还听着他粗鄙不堪的怒骂,肏起来真的很带劲儿。

他们房间的隔音做的很好,凌攀可以放肆呻吟浪叫也不怕被楼上的孩子听见。其实之前没做隔音,但是被小时候的凌泽秦熙撞见过一次他们激烈性爱的现场,当时秦愉清把凌攀操哭了,玩的还是警官制服py。

扮演黑道大佬的秦愉清用一副手铐将凌攀铐在床头,凌攀身上制服凌乱地挂在身上,翘起来的屁股红痕交错,前面的鸡巴还被贞操锁拴着,可怜地流着水,而秦愉清甩着一条皮鞭啪啪啪抽他屁股。

孩子们听见凌攀的哭声下了楼,就亲眼目睹了这“惨烈”的场面,对他们幼小的心灵造成了巨大的冲击,凌泽和秦熙被吓得哇哇大哭,凌攀在孩子们的哭声中被干到高潮,还要软着腿下床抱孩子。

那次之后他们就把房间里做了隔音,凌攀臭骂了秦愉清一顿,说他非要玩什么强制py,他被操到崩溃,秦愉清直接沉浸角色,肏上头了。事后,孩子们吓得三天没跟秦愉清说话。

思绪拉回来,秦愉清现在心情很愉悦,他把凌攀的小穴肏开了,肏软了,他这口骚逼伺候的他很舒服。

凌攀被他按在床上,掐着腿根将双腿压到身侧,被干得身体一晃一晃的。头顶的灯光晃的他眼花,面前秦愉清眯眼笑着的一张漂亮脸蛋也让人见了心烦,干脆拿手臂挡住眼睛,眼不见心不烦。

运动激发的汗水顺着秦愉清鼻尖滴落到凌攀的胸膛,见凌攀隐忍地咬着嘴唇不肯出声,秦愉清俯下身吃他被干得直晃的奈子。

这里是凌攀绝对的敏感地带,他吸着气,松了嘴唇喘息着。

秦愉清嗓音糅杂着情欲的沙哑,“老婆,怎么不叫大声点,是怕被孩子们听见吗?”

凌攀被他舔奶子,又吸又咬,下面鸡巴还干的凶,这简直要他的命,秦愉清总是知道在床上该怎么调教他,让他崩溃,让他哭。

他脸色绯红,生理性的泪水盈满眼眶,奶子发着痒,主动挺胸让他舔吃。

即使身体已经软了,嘴还是硬的,又是出口成脏:“去你……去你妈的,老子想叫就叫……啊……”

秦愉清直起身,吐出他乳头,乳粒被吸得肿大就像一颗红枣。他不满地加重了干他的力度,语气变得危险起来。

“你……啊啊、你他妈放开……嗯嗯……”

“是不是我对你太温柔了呢,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秦愉清用指尖掐住他的两个奶头,然后用了点力气把他的奶子扯起来,凌攀疼的泪水滑落,只能顺着他的力度挺身,腰背离开床面,弓起一个美好弧度。

“知道错了吗?”

他咄咄逼人,把他往死里干,凌攀声音带着点哭腔,下面被干的好爽又好疼,秦愉清总是买床上欺负他,命脉般的奶子被他扯着,不得不向他求饶示弱。

“我错了……老公、哈啊……轻点、慢一点……”

秦愉清哼哼两声终于松手,两个奶尖都被掐肿了,在空气中弹了弹,彻底变成两颗大红枣。他凶猛抽送的速度还没有停下,直接将凌攀送上了高潮。

他也顶到他身体最深处,压着宫颈射了个痛快。凌攀平复了一下呼吸,以为他终于能够消停一会儿了。没想到又被秦愉清翻了一个面,抬高屁股,从后面肏了进去。

他脸埋在枕头里,声音沙哑,手用力抓乱了床单,不得不感叹秦愉清真他妈好精力。后面他被干得意识不清,直接被做晕了过去。

秦愉清挺身一顶,再次在他体内射精,不知道是第多少回了,最开始浓白精液变成了稀薄的,把凌攀的小穴灌满了,抽出鸡巴,精液争先恐后从这个被肏的红肿的小穴里涌出来。

阴道口一时间合不拢,很色情地翕合着。如果不是凌攀已经晕了,他肯定不会停手的。只能委屈一下自己的鸡巴,插在湿乎乎的小穴里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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