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大拿到的奖项都罗列了上去,多得令人咂舌。
更者,傅知伸从岑仑家里的电脑上翻出了一个文件夹,里面都是录像,无一不是岑仑小时候参加比赛时的,还在里面标明了是哪一年哪一个比赛,配合岑仑放在房间的奖状和奖杯奖牌,傅知伸心里渐渐有了些思路。
他从电脑里拷贝了一份带去公司的办公室,逐一看完,吩咐下面部门将这些录像用官方的视频网站账号发布出去做宣传。
刚好公司一位实力女歌唱家近期应邀去悉尼开独唱音乐会,傅知伸出面跟举办方洽谈,用老先生的推荐信成功将岑仑弄进了配乐团体做钢琴手。
岑仑接到这个通告有点措手不及,虽然他很小的时候就在少年合唱团担任钢琴手,并且出国演出过,大学时也跟着导师到国外参加过几次交响乐的比赛,但那已经是好几年前的事了。
晚上傅知伸还在笔记本前看岑仑以前的录像,岑仑磨磨蹭蹭坐到他身边,不确定地问:“傅先生,真的让我去给高老师配乐么,我、我不是很有把握……”
傅知伸把人抱在跟前,让岑仑陪他看那些陈年录像,里面的岑仑才几岁大,穿着黑色小西装坐在钢琴前给合唱团伴奏,额头还点了颗红痣,白齿红唇的特别秀气。
傅知伸将嘴唇凑到他耳边,声音低沉:“那时候不是挺好的么,真可爱。”
岑仑敏感地动了动耳朵,别开脸不去看视频,里面那个自己化的妆实在太羞耻了,像个女孩子一样眉间一点朱砂什么的,简直就是黑历史。
“没关系的宝宝,相信自己。”傅知伸收紧围在岑仑腰间的双臂,“你需要一个人推着你走,不然你永远只能原地踏步,你以前有你母亲督促你,现在你没有亲人,我可以成为推动你的那个人。你不是想体会有爸爸的感受么,我可以代替那个角色,所以我会继续安排你母亲没有给你铺好的路,你只需要跟着我的脚步走,一切都能水到渠成的。”
岑仑将背靠在傅知伸胸膛上,有种特别安心的感觉,好像终于找到了前进的方向,他的人生只需要朝着既定的目标走下去,不需要考虑太多。
签约了飞乐之后岑仑反而沉寂了下来,连节目通告都不上了,飞乐发出去的信息也只是他以前比赛的视频,粉丝们不知道飞乐是否对岑仑有什么大的改变,但见不到偶像活动,她们会不满。
何芳决定给岑仑开个直播,让岑仑用微博注册了账号,发了通知,定个时间让粉丝去他的直播房间看他。
岑仑还是第一次正式直播,虽然何芳给他安排了公司的现场主持人给他做旁白,他只需要安静地弹钢琴,还是会觉得紧张。
@岑仑:下午三点,我给你们直播弹钢琴啊(二哈)。
@flymusic:钢琴小王子的第一次直播,大家不要错过呀(开心)//@岑仑:下午三点,我给你们直播弹钢琴啊(二哈)。
这条微博震惊了粉丝们,虽然已经看过无数次岑仑以前的录像,但是能看到现场版的无疑更加令人期待,而不少飞乐的粉丝老看到官博在宣传吹捧岑仑如何如何,求证似的也想去围观。
岑仑入籍后傅知伸授意下面的人腾出一间录音室给岑仑练琴用,刚好就派上用场。
录音室不大,隔音玻璃墙被撤去,设备搬出去,三十平方米那样,放了一架施坦威三角钢琴。傅知伸给岑仑创造的条件全都是按照国际钢琴赛的规格,为此还从德国那边订购了两架施坦威回来,一架放在公寓里,一架放在公司他专属的琴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