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到达波兰是晚上,而岑仑因为时差的关系已经睡着,傅知伸没喊醒他,直接把他抱上了来接他们去酒店的加长轿车,大白和阿黄则被送回德国的本家。
岑仑是半夜醒过来的,房间里打着昏黄的壁灯,朦朦胧胧可以看清室内奢华古典的装修,后知后觉想起他已经到达欧洲了。
傅知伸一手搂着他入睡,深刻英俊的五官在柔和昏暗的灯光下魅力十足,看得他一阵脸红心跳,原本很被动的欲/望翻涌而上,反应快得几乎烧红他的脸。
他本来就是容易冲动的年纪,半夜将近凌晨又是男人最容易产生反应的时间,但这种情况还是第一次。
自从跟了傅知伸之后,岑仑自己动手这种事情的次数几乎没有,傅知伸的欲/望很强,频繁的时候一连几天都要把岑仑折腾得起不来,而岑仑总是被动释放,平时就很少起反应。
他发育本来就比别人缓慢一些,直到大学快毕业才梦/遗,还没研究清楚自己身体的生理反应,就被傅知伸圈起来亲手调/教,时间隔得太久,他已经忘记这种情况自己该怎么处理。
他躁动难耐地翻了个身,想要克制自己的冲动,没想到他刚一动,就把浅眠的傅知伸给弄醒了。
傅知伸刚睡下没多久,加上时差差不多一天没休息,察觉岑仑的动静,伸手又把人给抱回来,赤露温热的胸膛贴在岑仑微凉的背上,几乎要把岑仑点燃。
身体的反应因为傅知伸的动作更加强烈,岑仑压抑不住低声喘了起来,傅知伸这才发现他的不对劲,于是伸出手开了他那边的床头灯,起身看他是不是不舒服,毕竟初来乍到,会有水土不服的反应也不是什么意外的事情。
岑仑的脸都烧红了,埋在被子里不愿给傅知伸看到,傅知伸摸他的体温不像是发烧,于是顺着往下摸,直到摸上小腹,才了然。
在岑仑没反应过来之前,他一把握住那个地方,温柔而强势地动起来。
岑仑心里那把火顿时烧起来,差点将他灭顶,他强忍着快从嘴里发出来的叫声,双手抓住傅知伸结实的手臂,几乎要哭出来。
“傅先生、放开我,不、不要了……”
快/感几乎将岑仑逼疯,他紧紧抓着傅知伸,好像溺水之人。
因为太晚,傅知伸也无意让岑仑多在欲/望中沉迷,手上一用力强行将岑仑解放,岑仑呜咽了几声,躺在床上渐渐平静下来。
岑仑脸上的红晕还没消去,眼角泛红,黑黝黝的眼珠都是水光,背着傅知伸侧躺在床上,一下又一下地喘息着。傅知伸将手从被子里拿出来,上面还沾着岑仑的东西,岑仑不经意看了一眼,便不敢去看了,即使是从自己身体里出来的,他还是觉得很脏。
傅知伸看到他的反应笑了一下,将手放到嘴边舔了一舔,眼睛却是盯着岑仑看的。岑仑看到他的举动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