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知伸抽出一只手,拧着他的下巴面对自己,低声诱哄:“叫爸爸,叫爸爸我就放过你。”
岑仑哭得几乎断气,听到这话下意识张了张嘴,想喊又喊不出来。“爸爸”这个词对他来说太陌生了,从他记事起就没喊过,但是傅知伸的话语和动作都太具威胁性,他不得不求饶。
“pa、baba!”岑仑的嗓子已经喊不出声,只能喷气一样发出几个音,接着傅知伸几下用力,终于结束了这次浴室play。
被抱回床上裹上被子,岑仑缩在里面当鸵鸟,刚才实在太羞耻了,怎么能在母亲的家里喊别的男人做爸爸。
傅知伸虽然只做了一次,但却十分餍足,那种禁/忌的快感一瞬间几乎将他湮灭,他找出自己的浴衣穿上,把岑仑扒出来擦头。
岑仑脸上的红晕还没消去,红红的十分讨喜,傅知伸愉悦地亲亲他的嘴角,把他整个人都抱在怀里。
卧室是单人床,傅知伸坐在上面有点小了,只能屈着腿,他一边给岑仑擦头发一边环视房间的布置。
岑仑的卧室大概二十平方米,一张床一张桌子一个柜子,柜子上面还放着一只绒毛玩具,还有几个奖杯,墙上挂着各种奖状证书,书桌下面的书也不少,傅知伸甚至眼尖地看到一本格林童话。
很普通的男孩子的卧室,比起他少年时的房间要简洁温馨,傅知伸把下巴抵在岑仑的头顶上。
这是一个很简单的男孩子,原本应该像个骄傲的王子一样的男孩子。
如果岑仑的母亲没有生病,那么岑仑十几岁的时候大概也会像普通小康家庭的男孩子一样无忧无虑地长大。在大学参加各种比赛,虏获女生的关注,可能还会吸引一些男人的眼光,然后谈个普普通通的恋爱。毕业后找个喜欢的工作,或者出国继续进修,到了一定年纪后结婚组家庭,或许会有几个儿女,再被他教育成像他这样乖巧的样子。
但是这一切都不会发生,傅知伸收紧放在岑仑腰间的手臂,这个孩子是他的,以前是,现在是,未来是,没有人可以抢走他。
很庆幸,在你落魄的时候遇到你,轻而易举得到你。
第二天岑仑因为嗓子还没恢复,只能找个借口给晋元打电话请假,说他嗓子发炎了。
晋元不想去想为什么昨天还好好的他会突然嗓子发炎,他不愿意去面对那个显而易见的答案。
傅知伸不放心他自己在家,早上也没去上班,他在厨房里熬了小米粥,陪着他吃了顿温馨的早餐。
饭后岑仑坐在客厅给大白阿黄喂牛奶,傅知伸坐在沙发上用pad看新闻,当他看到网站首页的头条时,不经意地挑了挑眉。
他对米幂那个人没有一点印象,那天临时起意去参加开机仪式只是想多陪岑仑一会儿,andy怕他被记者为难,才告诉他飞乐有个女新人也在剧组里。
不过看新闻上沸沸扬扬的,傅知伸突然有点想知道岑仑看到这些八卦时心里是怎么想的。
他看着岑仑思索着,如果这些新闻里面的米幂换成了岑仑会怎么样。岑仑也抬起头去看他,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