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近乎变态的独占欲被至今被岑仑理解为他授意的孤立。
傅知伸一动,岑仑就醒了过来,他仰着头看傅知伸,茫然不知道要做什么,别人睡醒有起床气,他倒反过来,呆得可怜。
傅知伸见他醒了,就没急着下车,坐着等岑仑缓过神。
他身上这件手工衬衫已经被岑仑蹭得发皱,甚至沾了些口水,岑仑呆了好一会才坐起来,看着傅知伸继续发怔。
傅知伸被他这个温顺的样子看得一阵发热,不知不觉嗓子都有点哑,他伸手去捏一把岑仑的脸,问他:“我们下车了吧,要抱么?”
岑仑在车上睡觉总容易发晕,他人虽然醒了,可脑子还没转过弯来,等傅知伸出去,他才想起来要下车。
傅知伸站车门等他,原本怕他睡迷糊了撞车门,却被岑仑理解为要抱他,很自然地伸出双臂。
于是傅知伸忍着笑意弯腰让他把手臂抱在自己脖子上,一手环住他的腰,一手托起他的屁股,仗着两人的悬殊的身差轻而易举就把他给抱了起来,跟抱个小孩似的。
岑仑感觉身体突然腾空,下巴磕在傅知伸肩膀上才完全醒过来,他连忙转头去看傅知伸,心虚地跟他说:“傅先生,放我下来,我自己走。”
他说着就要挣扎下去,只是傅知伸抱得太紧,只是徒劳地把自己t恤衣摆蹭上去一段,露出一截腰身来。
傅知伸怕他摔下去,往上托了托他的身体,一巴掌拍到屁股上,说道:“不要乱动。”
这个姿势实在太羞耻了,明明自己二十岁的人了,居然被别的男人像抱小孩一样对待,打屁股什么的,岑仑一张脸都红了,怕被别人看到自己丢脸的样子,他只能紧紧抱住傅知伸的脖子,把脸埋在他肩窝。
好在庄园的佣人都在忙自己的事,见他们这样回来也无心去关注,低着头跟傅知伸问了好就去做自己的工作了。
傅知伸一路抱着岑仑上了二楼,丝毫没有累的迹象,他开门的时候松开了一只手,岑仑怕自己摔下去,吓得双腿夹紧傅知伸的腰。
其实他大可以趁机下去,只是他潜意识的动作太过理所当然,倒让傅知伸惊奇了。
于是傅知伸笑着把岑仑抱进房间,顺手把门给关上,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就已经被压在床上了。
傅知伸一路上被岑仑勾得满腹的邪火,他的手用力地揉着岑仑的身体,恨不得把人都揉进自己的血肉里。
事后岑仑裹着兔绒毯子缩在床上当乌龟,他已经被傅知伸洗过澡,但傅知伸留在他身上的印记还没有消去,冷却后吻痕变得青青紫紫。
傅知伸从浴室善后出来,见他团成个团子装死,忍不住笑出声,走过去俯身看他。
岑仑察觉他的靠近,又往毯子里缩了缩,露出一截脖子,上面傅知伸的咬痕一清二楚。
傅知伸知道他是脸皮薄,见他这幅被欺负狠了的样子,心情愉悦地亲了亲他头顶。
岑仑身体微微一颤,傅知伸事后的温存总是让他产生这个男人其实是很爱他的错觉,但他不敢确定这是不是傅知伸心情好一时兴起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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