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仑在卧室里又被傅知伸做了一次,到最后已经喊不出声音来,他有气无力地推着傅知伸的胸膛,哑着嗓子说不要了。
傅知伸却不罢休,把他翻过去又进了一次,还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像是泄愤,岑仑呜咽着,像只幼兽一样无法抵抗。
一切只是因为岑仑拍戏需要,得在片场住三天。
洋人街离傅宅其实也不算远,把人接回来也不是不可以,开三四个小时的车就到了,可是一来一回,就耗去大半晚上的时间。岑仑的戏份基本在晚上和凌晨,如果再回傅宅过夜,那他就只能在车上睡一觉,刚到傅宅又该回片场了。
荣导能让岑仑进剧组已经做出很大妥协,要是这个演员还要搞特殊化,那他说什么都不愿意了。即使是蒋冬明这样的国际巨星,没有通告的时候都得在片场全天候待机,更何况岑仑这样的小演员。
傅知伸也知强求不得,忍着要撤掉岑仑角色的欲/望,还是把人送到了片场。
岑仑坐在车里懒洋洋地给小美发短信,让她直接去片场那边汇合,他昨晚被傅知伸折腾得狠了,一大早差点起不了床,全身骨头都不像自己的。
傅知伸拿着平板看财经新闻,见岑仑时不时打个呵欠,眼睛红红地带着泪珠的样子,觉得可爱又可怜,于是拿掉他的手机,把他拉过来趴在自己腿上。
岑仑受宠若惊地看着他,傅知伸拍拍他的脸,说道:“睡吧,到地方叫你。”
虽然被傅知伸突如其来的温柔行为吓得不轻,但还是没能抵过瞌睡虫,岑仑实在是困,不一会儿就枕着他的大腿睡着了。
傅知伸的大腿到底不如枕头柔软,岑仑的脸被压得变形,嘴巴不自然张开,口水从嘴里流出来,顺着侧脸滴在傅知伸制作精良的手工西装裤上。
车子行驶过减速带,把岑仑震得醒过来,他猛地坐起来,还没睡醒不知道身在何处一样左看右看,一脸茫然。
傅知伸把他带过来,拿出手帕给他擦嘴,岑仑后知后觉到自己流了口水,心虚地看了傅知伸一眼。傅知伸却毫不在乎一样,给他擦干净口水又问他还要不要继续睡。
岑仑问他:“还有多久到片场?”
傅知伸看了看腕表,约摸算了一下时间,回答他:“还有一个小时。”
岑仑摇了摇头,他拿出手机翻出剧本的文档,这两天他都没时间去记台词,在没进组前再恶补一下,毕竟今晚就有他的戏份了。
傅知伸看了他一会,手机却响了,他接了电话,对着那头的人吩咐了几句话。
岑仑正在揣摩台词,就听傅知伸对他说:“我已经让我助理在片场等你,这几天就由她来照顾你,你有什么事可以让她帮忙,或者给我打电话。”
岑仑歪着脑袋,像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一样看着傅知伸,这事情的发展越来越让他跌破眼镜,什么时候傅知伸对他变得事无巨细都一一过问了?
就算之前他和傅知伸还是名正言顺的包养关系,傅知伸也不见得会给他一个助手,每次去片场拍戏都是他自己只身前往,拍完又自己回来。
傅知伸似乎看出他的疑惑,把视线转回平板上,说道:“以前你的工作比较轻松,这次的不一样,我怕你没有生活在剧组的经验,有个人照顾你我比较放心。”
岑仑没想到傅知伸会记得这么多,他以前的工作的确都是当日完成的,或者都是白天的戏,片场选在市区也很方便……岑仑突然想明白了什么,甚至有点惊讶了,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