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逸道:“我自然不会坐以待毙,遂派出侍卫四处寻找高人救命,也是我命不该绝,在第三天时便被我查到,苗疆蛊王正隐居在数十里处的一座小镇上。我亲自上门拜访,请他出手为我除蛊,并开出请他做灵华宫供奉的条件。谁知道苗疆蛊王根本不稀罕做什么供奉,却看上了我。他对我言道:若想让他出手,我必须答应他,每隔一段时日就要到他那里去,任他肆意凌、虐玩弄,否则便不必再求他,自回去等死便是。”
江东篱闻言眼都红了,咬着牙道:“于是你就答应了他?”
秦逸道:“我迫于无奈,只得忍辱答应。虽然我并不怕死,可是我却不甘心连你最后一面都没见到,便这么默默无闻地死了。我当时就想着,无论如何都要活下来,哪怕再看你最后一眼然后再死掉也好。”
江东篱见他说得哀婉凄凉,心中对他屈从苗疆蛊王的恼恨不由烟消云散,然而想到秦逸竟然躺在苗疆蛊王身下任他凌、辱,江东篱便觉一股强烈的耻辱和怒火自心头升起,当即咬了咬牙道:“苗疆蛊王虽然难缠,却不过仅仗着一手蛊术,武功却并不高强。只要于深夜偷袭,要杀他并非难事。”
秦逸苦笑道:“如果这么容易便能杀了他,我岂容他活到今日?”
江东篱听他话里有话,遂目光一闪道:“怎么?”
秦逸道:“苗疆蛊王早就防着我过河拆桥,因此他在给我解除绝命蛊时,顺便在我身上下了子母穿心蛊。母蛊在他身上,子蛊则已进入我血脉之内。也就是说,他死的那一天,也是我命绝之日,然而我若死了,于他却无任何妨碍。”
江东篱闻言大惊,担心地道:“这可如何是好?”
秦逸见他神色担忧,遂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肩头道:“顺其自然便是。我这条命已经是捡回来的,多活一日便赚了一日。而且苗疆蛊王也答应过,只要他能得以善终,定会在临终前解除我身上的子母穿心蛊。至于我答应苗疆蛊王那个糟老头子的事,你也不必担心他会给你戴绿帽子,那老家伙已年近古稀,那东西就算用筷子撑着也硬不起来,所以他对着我也只能摸两下啃两口再抽几鞭子过过干瘾,完全干不了别的。”
他说得轻描淡写,但江东篱想起秦逸那一身凌、虐伤痕却心疼已极,再想起今后秦逸每隔一段时日就要主动送上门去给苗疆蛊王揩油,虽然那老变态做不了什么实际的事,但是一想到他野狗般伏在秦逸身上到处啃、咬的模样,江东篱心中便升起一股压抑不住的强烈妒火,简直恨不得现在就冲到苗疆蛊王隐居之处将他碎尸万段挫骨扬灰。
然而,再一想到苗疆蛊王万一横死,秦逸也得跟着陪葬,所以在未找到解决的办法之前,不但不能杀他,反而须得派人暗中保护,江东篱只得强忍着心中发狂的嫉妒,心中憋闷不爽到了极点。
秦逸见江东篱脸色阴沉双目冒火,便猜到他心里在想什么,遂伸手过去揽住他的肩膀柔声安慰道:“东篱,你别生气了。像我这么聪明的人,怎么可能老老实实地受人摆布呢?早在被苗疆蛊王下了子母穿心蛊之后,我便开始着手寻找解除子母穿心蛊的法子了。目前虽然进展不大,但也并非全无所获。我曾在萧灵柩房间的秘密藏书里发现几页蛊术残书,里面记载的全是如何破解蛊术的方法,只可惜并未记载子母穿心蛊的解法。不过根据书中记载的其他解法举一反三,对子母穿心蛊的解法也可窥知一二。我们只要用药物将苗疆蛊王体内的母蛊诱出,然后再用母蛊召唤出我体内的子蛊,这子母穿心蛊就算破了。唯一为难的是,我对子母穿心蛊母蛊喜欢什么药物不得而知,只能设法从苗疆蛊王身上旁敲侧击,不过那老家伙狡猾得紧,我曾经数次借机套话,他都不露半点口风。所以只能徐徐图之,不可操之过急。”
江东篱起先听秦逸琢磨出子母穿心蛊的解法,心中不由一喜,然而后来听他说出为难之处,刚升起的欢欣之情便消退下去一大半,皱着眉道:“萧灵柩可能知道,你真的把他杀了?”
秦逸听江东篱问起萧灵柩,生怕他因为自己陷害萧灵柩之事不快,连忙悄悄瞥了他一眼,见他神色如常,这才松了口气,小心翼翼道:“我把他交给了何韬,本意是让他关着人就好,不料何韬却误解了我的意思,为了讨好我竟然给他用刑,萧灵柩受刑不过,最后趁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