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逸一双桃花眼氤氲起一层美丽薄雾,修长双腿主动夹在江东篱腰臀之间,勉力抬起上半身紧紧抱住江东篱肩背,然后抬起头吻向江东篱。
江东篱唇瓣被对方柔软的唇瓣覆上并不住摩挲,带来丝丝缕缕的麻痒,眸色不由得一深,将舌头探入秦逸柔软滑腻的口腔中肆意扫荡。
秦逸柔软的舌尖立刻缠了上来,主动和他紧紧纠缠相互吮、吸,互相交换着甘美的津、液,两人均深深沉迷在这个激烈的热吻中。
良久,唇分。
江东篱昏沉的大脑终于清明几分,正待伸手去褪秦逸的长裤,忽觉后心大椎穴被两根手指狠狠按住,下一瞬内劲随即透入。
江东篱顿觉全身酸麻手足无力,心却一点点沉了下去。
这屋内只有他们两人,那只手的主人除了秦逸还能有谁?
江东篱低头怒视秦逸,如果眼神可以当做刀来用,相信此刻秦逸身上早已是千疮百孔。
秦逸却一点点勾起唇角笑了起来,笑容狡黠而得意,好像刚偷了十几只鸡还没被逮到的小狐狸。
然后他轻巧地翻身,把江东篱压在身下,一面伸手去解他身上衣物,一面柔声道:“东篱,相信我,你还是更适合在下面,你在上面绝对不会有在下面这么爽的。”
说完他已经麻利地拉下江东篱的长裤丢下床去,紧接着便是亵裤,然后江东篱便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下半身完□、露在空气中。
江东篱咬牙道:“立刻住手,否则你会后悔。”
秦逸一面用手握着他那兀自坚、挺的茎、体开始套、弄,一面道:“欲、火焚身且顾眼下。”
江东篱知他必然不会放过自己,心中又气又恨,恨的是秦逸太过狡猾,气的却是却是自己一时太过大意,竟然会上了这小子的恶当。
只不过有一点他觉得很疑惑,自己明明封住了秦逸的任督二脉,他又哪里来的内力点住自己穴道。
江东篱忍了又忍,终于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口。
秦逸闻言,立刻笑得一双桃花眼都眯了起来:“父亲封人穴道的手法自然是极高明的,不过逸儿刚好知道有几种药物对冲穴有极大的帮助,所以就在为你炼制九阳洗髓丹解药时顺手炼制了几粒服下,然后每晚悄悄冲穴,终于于昨日大功告成。”
江东篱没想到他表面柔顺乖巧,暗地里却处心积虑地对付自己,不由得暗骂自己真是瞎了眼,竟把眼前的白眼狼当成乖巧无害的小白兔,丝毫不加提防,活该今日遭此对待。
秦逸见他满脸不甘,便知他在想什么,遂一面去用舌舔江东篱脆弱的顶端,一面含糊地道:“东篱你放心,我对你的位子没有任何兴趣,更不会再囚禁你,我这么做,唯一的目的只是想要好好地疼爱你。”
说完,他把江东篱双腿大大分开,然后伸出舌头去,强势地一下下舔、弄那紧闭的菊、穴。
江东篱如何能受得了这种挑、逗,顿时红着一张俊脸不住声地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