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东篱道:“多谢援手,我没事。”
两人一前一后攀上崖顶,只见漆黑的夜空中一弯新月斜照,映衬着周围点点繁星,令人看上去便觉心旷神怡。
两人却无心欣赏夜景,当下分工合作,江东篱从怀中取出七叶毒昙花交给唐尧,然后去捡些枯枝备用;唐尧则解□上的包袱,取出药锅和所需药材,以及一小瓶清水来,将药材和七叶毒昙花一起放入药锅中,然后把药锅架在火上,取出火折子点好火开始熬药。
此刻已接近子时,江东篱体内的春情蛊又有些蠢蠢欲动的趋势。他看了看在药锅前忙碌的唐尧,转身走到不远处一棵大树旁,开始盘膝闭目,运功压制体内春、药的药性。
唐尧一面往火中添柴,一面转头目光复杂地看着不远处正与体内药性对抗的男人。见他正全神贯注无暇他顾,唐尧遂抓紧时机,转过身背对着江东篱,然后迅速取出匕首割破手指,将指尖鲜血滴入锅内少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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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解毒...
又过了半盏茶时分,唐尧见锅内药汁逐渐由浅褐转为深褐,继而转为浓黑,知道药已炼成,连忙端药熄火,转头对身后的江东篱道:“药熬好了,片刻后便可服用。”
此刻江东篱正竭尽全力与体内翻腾的情、欲搏斗,只觉体内一股烈火煎熬,后、穴中更麻痒空虚难以忍受,若非有外人在场不得不苦苦隐忍,恐怕他早已当场解开衣裤自、渎了。
然而他理智虽在,却无法抑制身体的反应。此刻的江东篱面现潮红,一双星眸中氤氲着一层薄薄的情、欲水色,双唇微张,发出无法抑制的低喘声。
唐尧一眼望去,便将男人动情时的诱人模样映入眼底,狭长双眸立刻变得深了起来,心跳也不自觉加快了许多。心中暗道:没想到这个男人换了副病怏怏的容貌,魅力却丝毫不减,令自己只看一眼就把持不住,莫非这人当真是自己命中的克星?
他低下头来,以免被渐渐走近的男人看出异常,同时手持药锅双耳,将黑色的药汁倒入事先准备好的瓷碗中,双手递到男人面前,低声道:“快趁热服用,服下后体内春情蛊自可解除。”
江东篱正觉难耐,闻言如获大赦,连忙接过药碗,将整碗味道苦涩怪异的药汁一饮而尽。
唐尧瞬也不瞬地盯着他喝完药,狭长的凤目中悄然闪过一道精光。
江东篱此刻神思恍惚,自然没有察觉到唐尧有何异常。他饮尽药汁,随手将瓷碗抛在一旁,然后盘膝而坐,运功驱使体内药物尽快化开,好令自己尽快不用再受这春、药折磨。
谁料他不运功还好,一运功之下,顿觉体内热意大盛,后方秘处麻痒更巨,当下不由轻喘一声,抬起一双满含薄雾的眸子凝注唐尧:“你给我喝的究竟是什么?”
唐尧眨眨眼,一脸无辜道:“当然是春情蛊的解药啊。”
江东篱此刻只觉比方才更加难耐百倍,神智也有些昏沉起来,只想抱住眼前之人寻求慰藉,哪怕被无情地蹂、躏,好解除此刻欲、火焚、身之苦。
他迷迷糊糊地站起身,朝着唐尧走了一步。
唐尧见状大喜,连忙上前一步,将眼神迷离的江东篱涌入怀中,低头去吻那朝思暮想的唇瓣。
江东篱猛然跌入一个温暖怀抱中,原本昏沉的神智蓦然一清,抬起眼却看见唐尧的唇朝着自己覆过来,慌忙伸手推拒,同时厉声道:“唐尧,你疯了么?”
唐尧眼见即将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