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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醉酒(酒后/攻开b)(1 / 1)

卧室的门没有关严,暖黄色的灯光从门缝里漏出来,隐约还能听到几声沉闷的呻吟。

床在咯吱作响。一只手刚颤抖着扬起,就被另一只更加修长的手十指交叉着按下去。那只长而有力的手紧紧握住了情人的心脏,一切暧昧得叫人面红心跳的喘息,都被它握灭了声响。

林奕承察觉到自己身下的男人死死咬住了牙关,他俯下身去,亲吻那人漂亮的蝴蝶骨,又摩挲他湿润的嘴唇。他并不强迫男人出声,只是一下下抚弄着,同时放慢了摆胯的速度。

男人酒意正浓,思绪混沌,他不记得正在操他的人是谁,感官却偏偏在酒精的作用下无比清晰。他能感受到自己的肠道是如何紧绞着对方的性器,也能听到自己饱含欲望的喘息——强烈的快感爬过脊柱冲进大脑,男人心想:既然如此,还压抑什么呢?

于是他开口,任由呻吟溢出喉咙,“快点……用力!”

男人话音未落,林奕承就掐住了他的腰,狂风暴雨般操干起来。林奕承的胯把男人的臀部撞得啪啪作响,臀波一浪接一浪,他有些吃不消,呻吟一声高过一声。那根粗长的性器在他体内肆意进出,龟头毫不留情地戳刺着前列腺,直把他紧致的穴道戳得又热又软。很快,晶亮的液体裹在林奕承的性器上被带出体外,又在一次次抽插中溅得到处都是。咕叽咕叽的水声是最好的催情剂,男人脸色潮红,既羞耻又爽快,主动伸手扒开臀瓣,把自个儿泛粉的穴眼暴露在林奕承眼前。

林奕承显然也爽了,咬着牙一个劲儿往肉穴深处插,又拽住男人的手腕,逼他去摸自己不住收缩的穴。男人白嫩的臀尖已经红透了,整个人敏感得不行,哪受得住这个,手指刚碰到湿润的穴口,身子就猛地紧绷起来。林奕承被他夹得又痛又爽,闷哼一声,竟然直接射了。他的肉根整根埋在男人肠道里,滚烫的精液深深射在了深处,激得男人一哆嗦,神智稍稍收拢。

林奕承高潮后格外敏感,他能清晰感受到男人的肠肉层层叠叠地吸附上来。他低吟出声,顶了顶胯,用自己疲软下来的性器在男人穴里缓缓抽插,享受着高潮的余韵,而后喘着粗气在男人耳边笑道:“抱歉……您下面这张嘴太舒服了,我没忍住。”

林奕承没有告诉男人,他是第一次操人,只是装作很有经验似的,在男人后颈和肩背上留下了一串安抚性的吻痕。

他硬得很快,男人还没来得及欲求不满,尚且酥麻的穴就又被捅开了。林奕承托着男人的腹部叫他趴跪在床上,肉棍在挪动间重重蹭过了前列腺,男人“啊”了一声,理智溃不成军,恍恍惚惚地又沉浸在了肉欲里。

林奕承偏好大开大合的操弄,胯部每一次撞在男人浑圆的臀上,都能撞出一声响亮的呻吟——男人不说话,但却能从他的叫床声中听出,他也极喜欢这样的操法。林奕承的性器好像是为男人量身定做的,他插进来的时候,龟头恰好会磨过腺点,若是狠狠地用力地操,尖锐的快感就会迅速席卷全身,连指尖都要被操软了。

趴跪的姿势维持久了太难受,男人勉强撑起酥软的腰肢,手肘支在床上,解放了自己酸困的脖子。他低头看去,可以看到自己正被干得摇摇晃晃,性器在身前一甩一甩,透明的液体从铃口流出,在床单上积了一小滩。

林奕承注意到男人的小动作,便腾出一只手,摸到男人前面,替他打起手枪来。他做这个比操人熟练得多,手法很花,没一会儿男人就想射了,在林奕承身下微微挣扎起来。

“别前后一起……操、操你的。”

挨操半宿,男人嗓音沙哑,但仍能听出他话音里的命令意味。林奕承顿了顿,松开手,又专心致志地在男人体内捣弄起来。

男人的穴已经食髓知味地不停蠕动,林奕承爽极了,低声爆了句粗。他不甘心就这样射了,拽着男人的胳膊把他拉起来,肉体相贴,再一次加快抽插的速度,腰几乎摆出了残影,砰砰砰的闷响连成一片。

灭顶的快感海浪似的兜头而下,将男人溺毙其中。他从未感受过如此激烈的性爱,紧缩的穴肉失控地痉挛起来,他无力地软倒在林奕承身上,张着嘴,短暂地失了声。

两人几乎同时射了精,房内一时间只余“哈啊哈啊”的喘息。

“啵”的一声,林奕承抽出性器,一小股清液瞬间从穴内喷溅而出,而后白色的浊液被不住翕张的小嘴一点点吐了出来,沿着腿根缓缓滑下。

林奕承咽了口口水,接住软倒的男人,把人往自己怀里搂了搂。

怀中人已经昏睡过去,并不知道林奕承卸下了游刃有余的伪装,手忙脚乱地为他清洗过身体,又辗转反侧,一夜无眠,天光破晓时才将将合上眼。

……

林晟被刺目的阳光晃醒,还未睁眼,太阳穴就跟要爆炸了似的突突跳动。宿醉的感觉十分难熬,他抬起手想揉揉脑袋,胳膊却疼得差点没抬起来。

随着疼痛,昨夜荒诞的记忆瞬间归拢,林晟猛地睁开眼,只见天花板上吊着的灯分明是熟悉的样式。这里居然是家里的卧室,而非想象中的酒店。

他昨晚居然带人回来了?喝酒误事,他以前从不会把这种事带回家里。可能的人选在心里瞬间过了一遍,林晟思索着该怎么处理自己的情人,一偏头,却狠狠沉默了。

只见他身边躺着一个意料之外的男人,脸倒是毫不陌生。

林晟的脸色陡然变了,他一脚把林奕承踹下了床。

等林奕承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时,林晟心里已经有了杀意。

林奕承感受不到似的,不慌乱也不解释,坦然跪好,恭恭敬敬地叫了一声:“父亲。”

林晟,亚洲地区最大黑手党家族的现任掌舵人,在养女生日宴上久违地喝醉了酒,一觉醒来,发现自己酒后居然被亲生儿子强奸了。那活腻歪了的畜生丝毫没有要遮掩的意思,甚至和他同床共枕了一晚上!

屁股隐隐作痛,林晟半身不遂地从床上爬起来。他随手从床边扯来一件睡袍穿好,光着脚站在了林奕承面前。

林奕承没动,纤长的睫毛遮住了他的神情,从上往下看,只能看到他紧绷的嘴角。这是拒绝沟通的意思。

林晟简直要气笑,明明不明不白挨操的人是他,这小子居然拽上了,跟受委屈了似的。他又踹了林奕承一脚,冰凉的脚掌抵在林奕承肚子上,逼他仰头和自己对视。

林晟问:“翅膀硬了,挑衅我?”

脚下的腹肌微微抽动,林奕承的表情有点变了,但还没等林晟看清,他眼皮一垂又一抬,眼珠子里就只剩下阴郁的黑色,看不出情绪了。

林奕承摇摇头,“没有,父亲。昨晚是您要求我的,我只是……”

只是顺从而已。

可惜林晟并非什么都不记得。早年迫于应酬,林晟经常喝酒,常常被酒水浇灌半宿晃都不晃一下,但他本人并不喜欢酒,地位稳固后就不怎么碰了,也很少再有人敢把酒敬到他面前。昨天是乐谣十八周岁生日,他一时开心,在宴上喝了不少,居然醉了。

林晟不喜欢喝酒,原因之一是,酒精会激发他的性欲,而他很讨厌被欲望支配。不醉的情况下,林晟倒也不至于像条发情的狗,随意勃起,那点没头没尾的性欲在心里过一遍就散了,只是会有点烦。他没想到的是,自己昨晚居然会喝醉。酒量好的副作用很明显,加上他有阵子没发泄过,欲望很快上了头。

但林晟记得很清楚,他撑到了散场,并且从宾客中找到了固定床伴,带人上了楼。

事情怎么会发展成现在这样?

分明是林奕承自己缠上来,赶走床伴,又强行把他压在了床上。

用力把林奕承彻底踹倒,林晟冷笑一声,“我要求你?那你就上了自己亲爹?”

林奕承的背狠狠磕在床头柜上,他沉默地看着父亲,脸上仍然没什么表情,既不见疼痛,也没有讽刺、愤怒、挑衅。

父子二人都心知肚明,林奕承没说实话,他甚至不屑于扯个高明的谎,明摆着是在告诉林晟,他就是强奸了自己的生父,且毫无悔改之意,那又怎样?

林晟惊觉,这个自己一手调教出来的儿子,已经按着他的喜好,长成了喜怒难辨的成年男人。一个人在成长过程中会遇到的问题无非就是那些,林晟从不关心林奕承的情绪,有意让他尽快独立,毕竟黑道太子只需要保持冷酷和清醒,而不是满腔热血,或是怀抱其他更柔软的东西。林奕承如期长大,林晟还曾沾沾自喜,自己在教育方面也挺有一手,如今却自食其果,完全摸不透儿子在想什么了。

“自己去下面领罚,之后你不用回来了,滚回t省吧。”林晟越过林奕承,向浴室走去。既然猜不透,那就不猜,林晟讨厌一切超出掌控的事,他需要眼不见心不烦地好好冷静一下,然后再考虑怎么处理林奕承。

“父亲。”林奕承抓住了林晟的睡袍,走动间,那件丝绸质地的袍子被他扯掉了,“您就没有其他话要对我说吗?”

林晟停下,偏头看去,只见自己的裸体印在等身镜上,从脖子到腿,浑身布满了吻痕。那狗啃的痕迹看了让人窝火,再透过镜子看到林奕承的脸,也许是光线和角度的原因,林晟居然觉得林奕承似乎有点失魂落魄。

林晟道:“谁教你这样吞吞吐吐,你想让我说什么?”

林奕承攥紧睡袍一角,隔着一面镜子,同林晟对上了视线。他还跪在地上,膝盖以下血液不畅已经开始发麻,心脏却比任何时候都跳得快。他说:“您说过,不会再把情人带到家里来。”

林晟一愣,没吭声。很久以前,哪怕是林奕承他妈还活着的时候,林晟带人回家也不顾忌什么,黑道么,无非就是枪、钱和女人。不过,有一次,林晟玩儿得正嗨,不知怎么被林奕承撞见了,他男女通吃,前后不忌,那次好巧不巧,他在被人干。这场面让孩子撞见,不管怎么说也太难看了,即使羞耻心和道德淡如林晟也接受无能,所以从此他再也没有带人回过家。昨晚纯属意外,刚好有床伴在场,林晟就把这茬忘了,破了例。但这事没必要和林奕承解释,他们是父子,又不是情侣夫妻。

林奕承也没想得到什么回应。林晟从来不会向他解释什么。与其说他是想听林晟解释,倒不如说是他自己想说。有些话在心里憋了太久,再不说出来,就会成为心里的脓疮。

可是沉默半晌,林奕承只是说:“我不想去t省。”

林晟不在乎林奕承“想”干什么“不想”干什么,做错事就要接受惩罚,这是铁律,罚什么,林晟说了算,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他懒得和他纠缠,转头就走。

谁料三脚踹不出一个屁来的林奕承突然语出惊人:“让我服侍您吧。”

林晟简直要怀疑林奕承脑子出了问题。他想起昨晚的情事,林奕承那根看着又粗又长,活却烂得不敢恭维,跟处男似的“一力降十会”。精虫上脑时凑合凑合也就算了,清醒的时候要是还惦记亲生儿子的屌,那林晟真是疯了。

他问:“你以为你活儿很好?”

林奕承:“请您教我,我会做得比其他人好。”

林晟皱眉,“摆清楚自己的身份,你是林家的继承人,不是我的狗。别再……”

林奕承打断他,“我愿意当您的狗。”

林晟:“……”

真是疯了。

林奕承反手锁上门,站在门口没动。

卧室的吊灯和墙角的落地灯在林晟身上交叠出深浅不一的阴影,他坐在单人沙发里,放下书,冲林奕承招招手,“来。”

林奕承慢慢走过去,看到林晟放在矮几上的书是《呼啸山庄》。书下面压着一沓文件,看不到内容,已经签好了字。

“跪下。”林晟说。

他的目光很冷,林奕承心头一悸,直直跪了下去。

林奕承感觉林晟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扫了个来回,然后他听到林晟说:“听话是好事,但你要明白自己为什么而跪。”

林奕承不解。

林晟靠坐在柔软的沙发里,身上穿着棉质的宽松居家服,他刚洗过澡,发梢沾着水汽。矮几上的茶还冒着热气,林晟就像个闲暇时和孩子谈心的慈父,嗓音称得上柔和。他说:“身为少主,跪下认错的时候,态度要诚恳,但脊背要挺直,手放好,畏畏缩缩的像什么话?”

林奕承依言挺了挺腰,双手摊平了,规规矩矩放在大腿上。他低着头,视线停留在林晟小腿之下,摆出“诚恳”的姿态。

林晟话锋一转,“但是,要做我的狗,可不是这个跪法。腿分开,脚尖并拢,屁股翘起来,手撑在地上,挺胸,抬头。”

他说一句停顿一下,林奕承跟着话音调整好了姿势,像一条骄傲的狗。只是他动作生疏,身体僵硬,表情也并不骄傲,皱着眉,嘴唇紧抿,脸红到了耳朵根,不知是羞还是辱。

这表情比早上顺眼多了,林晟多看了两眼,有心再刺激林奕承两句。

他说:“很好。这是等待命令的姿势,记牢了,下次就这么跪。”

林奕承目光偏向一边,避开了林晟打量的视线。

林晟接着说:“现在,把手背过去。”

林奕承没动。

诡异的沉默在两人间蔓延,林晟翘起腿,端起茶杯呷了几口。

挂钟响过九下,照例,林奕承应该去晚训了。那是林奕承给自己定的规矩,他每天晚上要抽出一个小时练搏击。林晟对此嗤之以鼻——枪林弹雨才是最好的训练场,搏击只能算是消遣——不过林奕承自己愿意,也不会耽误事儿,那就由着他去。

林晟无所谓地笑了下,“不想做,你随时可以离开。”

林奕承知道,想走很简单。林晟既然没有执意赶他去t省,就说明强奸的事已经翻篇,这事再怎么大逆不道、有违人伦,也不会威胁到他少主的地位了。只要林奕承想,他大可回自己的房间,继续当光鲜亮丽的继承人。可他不想。他现在要是站起来,就再也没有跪下去的资格了。

在林晟的注视下,林奕承把手背到了身后。他企图藏起的东西,胯间勃起的性器,直挺挺暴露在林晟眼前。

不过几句话,他已经硬了。

林晟早就瞥见了,因此毫不意外。那小子从他说“做我的狗”开始就起了反应,那么大一根,想遮住都难。

林晟年轻的时候喜欢玩ds,年纪渐长,口味越来越刁,加之家族事务繁忙,他已经有将近十年没碰过这个了。施虐欲被亲生儿子轻易挑起,他倒是不怎么抗拒,反正林奕承是自愿的。但正因为林奕承是自愿的,林晟不免疑惑,究竟为什么,这崽子会对自己的父亲抱有这样的欲望?

“我还什么都没干呢。”踢掉拖鞋,林晟踩住林奕承的性器由轻到重地碾了碾。滚烫的热度从脚底传来,他嗤笑道:“就这么管不住自己的屌?”

林奕承被踩得下体发麻,性器不受控制地彻底充血,在林晟脚下突突直跳。他是想向林晟展现欲望没错,但却不愿意被随意撩拨两下就丑态百出。他难堪地咬了咬牙,回怼道:“烦请父亲教我,一、条、狗,该怎么管?”

林晟根本不接他那茬,“你说得对,狗不会遮遮掩掩,我很喜欢。”

林奕承:“……”

意思是他连狗都不如?

林晟头都不抬,完全无视了他愤怒的视线。

那只脚灵活无比,两句话的功夫就挑开了林奕承运动裤的裤带,又勾下内裤,把硬挺的性器放了出来。下身的触感格外清晰,林奕承不用低头就能感觉到,冰凉的脚掌贴着自己的性器不住滑动,很快沾染了顶端渗出的清液。林晟又把那液体抹回柱身,然后,他分开脚趾,夹住了龟头。

“呃!”尖锐的痛感有一瞬间盖过了快感,林奕承毫无防备之下呻吟出声,他下意识顶了顶胯,紧盯着林晟的脸不放。

林晟低着头做事的时候,表情总是漫不经心的,身上有股不自知的性感。他读晦涩难懂的书的时候、处理棘手文件的时候、处决下属的时候,都是这个表情。林奕承曾听到下人们说林晟恐怖,他枪杀跟了自己六年的属下时竟然眼睛都不眨一下,简直是个冷血动物。林奕承认可这个评价,但那个手下背叛在先,他不觉得林晟的做法有什么问题,相反,林晟不把任何人任何事放在眼里,永远不会失控的姿态,让他激动不已。

林奕承以为那是对父亲的仰慕和崇拜,直到他当天晚上梦见了林晟。

梦里的林晟仍然维持着冷淡的表情,身上还是严肃的正装,人却骑在他身上一起一伏。

林晟在梦里斥责他,“你怎么敢对自己的父亲勃起?变态东西,真恶心!

“你太让我失望了,林奕承!”

梦与现实交织,充满厌恶的话语还停留在耳畔,林奕承分不清林晟本人和下体实打实的抚慰哪个带来的爽意更多一些,他颤抖起来,难以忍受地向后挪了挪。

他一挪,林晟就够不到了,贴在腹部的性器弹了弹,溢出的清液滴在运动裤上,晕开了一小片深色的水痕。

快感回落,林奕承从让人头晕目眩的幻觉里回过神,勉强把视线从林晟脸上撕下来。他低下头,看见林晟的脚还停在半空,整个脚掌上泛着淫靡的水光。

林奕承揣摩着林晟的意思,又挪回了原处,可还没等他再碰到脚掌,林晟就把脚收了回去,重新翘起了腿。

林奕承不懂规矩乱动,林晟没生气,只不过他自己不珍惜机会,就怪不得别人了。

林晟动了动脚趾,滑腻的液体在他指缝间牵出细丝。他淡淡吐出一个字:“舔。”

林奕承僵住。

林晟不急,他有一整晚的时间可以陪林奕承耗。他一句也不催,只是平静地注视着林奕承,心里想起了别的事情。

对于林奕承来说,他其实更希望林晟能急切一些,可惜事与愿违,林晟此时此刻就像在打发时间,似乎随时都会因为无聊而抽身离开。

林奕承一连变换了好几个表情,屈辱、不甘、兴奋,他犹豫着,迟疑着,一步步膝行到了林晟腿边。

林晟身上带着橘子味的沐浴露的味道。那款沐浴露是乐谣买回来的,说是同学推荐,很好闻,就从代购那里买了三瓶,她和哥哥爸爸各一瓶,林晟是橘子味,林奕承是苹果味的。苹果的那瓶林奕承没拆封,撂在浴室架子上落灰。他以为林晟也会嫌弃这种娘里娘气的东西,没想到他居然用了。

林奕承心里泛酸,把屈辱完全抛之脑后,张口含住了林晟的脚趾。

他舔脚没什么技巧,只是以清洁为目的,一点一点舔掉了林晟脚上的前列腺液。没了抵触心理,他舔起来很放得开,舌头伸出大半,从脚跟舔到脚尖,指缝里都认真照顾到,专心致志的,也不看林晟,仿佛在舔食。

竟有一种单纯的色气。

等他自产自销,把咸腥的液体全吞咽入腹,林晟喊了停,“行了。”

林奕承抬眼看他,等待下一步的指令。

林晟把湿乎乎的脚在林奕承身上蹭了蹭,说:“起来吧,你可以回去了。”

林奕承愣了愣,下意识看向林晟裆部。那里平平整整,林晟一点没硬。

林晟注意到林奕承的目光,忍俊不禁,“怎么,你以为这种程度我就会满意?兔崽子,你还嫩着呢。”

林奕承脸上的红晕迅速退去。他敞着勃起的性器,刚刚做出了此生最不知廉耻的事,却丝毫没能取悦到林晟。

这副遭受打击的模样没有让林晟心软,他的神色反倒重新冷了下来,“阿承,我希望你清楚自己在做什么。既然想做我的狗,那就好好想想狗该怎么摇尾巴。我没兴趣看你扭扭捏捏恶心人。”

林奕承如遭雷劈。

林晟继续说:“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射精,忍不住了就来找我,表现好的话我会给你奖励。”

“……是,父亲。”

林晟皱了皱眉,“滚吧。”

林奕承从地上爬起来,拖着麻了的双腿,魂不守舍地走了。

卧室的门打开又合上,林晟头疼地按了按额角。他有些想不通。本以为林奕承翅膀硬了心思发飘,想提前上位或是什么,没把他当父亲才能干出这些荒唐事,但从刚才的表现来看,林奕承偏偏又时刻记得他们是父子,甚至可能正是有这层身份在,他的欲望才会那般高涨。

怎么会呢?

林晟恍然发觉,自己似乎一点都不了解林奕承。养了二十四年的儿子,竟然一夜间陌生了起来。

“哗哗哗——”

冰冷的水流从淋浴喷头中喷洒而出,林奕承站在水幕中,任由冷水冲走了欲望。

物理降温的感觉很不好受,身体冻得发抖,冲动却还留在心里。他看两眼彻底疲软的下身,关了水,从一旁架子上取过浴巾随意在身上擦了擦,裹着一身冷意上了床。

床也是冷的。

被子贴在身上没有丁点热度,林奕承牙齿都在打颤,他四肢冻木了,半天才缓过一点,指尖泛起麻意。可即使这样,他的大脑仍然十分清醒,眼前像是有一块透明的屏幕,循环播放着半小时前的经历,而他本人甚至找不到暂停键。

“我希望你清楚自己在做什么。既然想做我的狗,那就好好想想狗该怎么摇尾巴。我没兴趣看你扭扭捏捏恶心人。”

林晟居高临下的冷淡表情牢牢钉在林奕承的视网膜上,他胸中酸苦不已,有心闷头睡觉,却是翻来覆去半晌,丝毫睡意也无。

林奕承知道,林晟是嫌他态度“不端正”,放不开。他强奸生父的事已成定局,至少表面上林晟不打算再追究。林奕承了解父亲,林晟是个讲利弊大过对错的人,他愿意让林奕承当床伴,那自然是觉得“即使是亲生儿子,也能得到快乐”。林奕承心里清楚,他对性可以说是一窍不通,林晟唯一可能看上的就是他的青涩,享受调教养成的乐趣。那他的表现不是刚好吗?退一步说,林晟答应要教他,怎么还没教就怪他不会?

林奕承有些摸不准林晟的心思了——不过事情早已超出林奕承的预料,他本已做好了林晟要一枪崩了他的准备。明明是阴郁疯狂的行为,到头来,在林晟眼中,他所做的一切好像只是小孩儿胡闹。

孩子做错事怎么办?林晟不会发火,他一惯只会冷淡地指出林奕承的错处,再耐心地纠正,直到林奕承不会再犯。

枪法练不好时是这样,失手打碎瓷器时是这样,如今居然连情事都是这样。

十几年的光阴不过是个轮回,林奕承本以为自己终于有了平视父亲的资格,但此时此刻恰如彼时彼刻,他仍然只有仰起头才能看见林晟的脸……看清他从未把自己放在心上的眼睛。

我又做错了吗?林奕承想。可什么才是对的?

一夜未眠。

早上七点,林奕承下楼吃早饭,没看见林奕承。

他问管家:“我父亲呢?”

管家答:“老爷半小时前出门了,说是要去h省签什么合同。”

h省下个月有一批货要验收,是林奕承负责的。不知是否出了纰漏,林晟竟然亲自去了。

他三两口吞下两个包子,站起来说:“我也去。”

管家连忙拦下他,低声道:“少爷,老爷交代了,您得留下来处理阿强的事。”

是有这回事,林晟前两天提过,并不要紧,林奕承也就没放在心上。他有些犹豫,问:“父亲说他什么时候回来了吗?”

管家回道:“下周。”

林奕承一惊,“下周?”

可今天才周二。

林晟的那句“不许射精”折磨了林奕承一整晚,他要是下周末才回来,那林奕承起码有十二天不能自慰。

阿强的事很简单,不过半天林奕承就处理得差不多了,只是还有些收尾工作要他盯着,走不开。接下来的半天可谓抓心挠肝,林奕承根本无心工作,只想不管不顾地撸一发。

他忍到了晚上,推开家门,看见乐谣正趴在沙发上和林晟打视频电话。

娇俏的少女叽叽喳喳地和养父分享着校园日常,逗得林晟直乐,笑声银针一般刺入林奕承心脏,疼得他僵在了门口。

乐谣闻声回头,见是林奕承,眼睛一亮,坐了起来,“哥你回来啦!我和爸爸正在说你呢,快来快来!”

林奕承换好拖鞋,把外套递给下人,走了过去,看向乐谣的手机屏幕,“说我什么?”

乐谣道:“我跟爸爸说,我们班里有个学习特别好的男生,这次考试差五分就是满分,但是他特别讨厌,非要说自己没考好。爸爸就说,你上学的时候和他一样,故意把成绩单放在茶几上,爸爸夸你,你假装不高兴,明明考了第一,还说有一门没有发挥好。”

屏幕里的男人眼角眉梢挂着淡淡的笑意,看起来聊得很开心。

林奕承只觉得扎他的银针被人一把拔了去,千疮百孔的心漏着风,一股一股往外冒黑血。

他就快要维持不住平静的表情,乐谣没发现不对,转过头,说起了别的事。

直到林晟有事要忙,少女才作罢,撒着娇同林晟说再见,“爸爸,你才走了一天我就想你了,你真的不能早点回来吗?好吧,那你早点休息,别太累了。拜拜——哥,和爸说拜拜。”

镜头转向林奕承,他身体紧绷,干巴巴地说了句:“父亲再见。”

电话挂断,乐谣眼里冒着星星,问道:“哥,你还记不记得高中知识呀?快高考了我有点怕,你能不能帮我补习?”

林奕承让她去找家教,逃也似的回了卧室。

窗帘没拉,月色泼在林奕承身上,给他刷了一层柔和的漆。

他一动不动地靠墙而立,回忆起自己的中学生涯。林家资源强大,林奕承接受了十几年的培养,想在普通学校里考个第一实在算不上难事,他把成绩单放在林晟能看到的地方,更多是想以成绩换取某些权利。

没记错的话,正是以那一次成绩为引,林奕承开始接触家族事务。

开玩笑,堂堂林家家主,会把儿子的一次无关紧要的考试成绩放在心上这么多年吗?他真正满意的是林奕承展露的心机和野心。

父子二人对于这段过往的真相都心知肚明,可林晟居然拿它来哄乐谣开心!

林奕承嫉妒得快要发疯,不由得想起昨晚,林晟尽心尽力为乐谣操办生日宴,甚至久违地碰了酒。他把手搭在裤腰上,忍到颈侧青筋暴起,终于还是什么都没做。

第二日,赵家少爷借着喝酒的名头,找林奕承谈生意。

等生意初步谈拢,酒正喝到兴头上,赵闻懿算是林奕承的朋友,他便忍不住说:“你有没有那种片子,让我看看。”

赵闻懿耽于声色,片自然是有的,但他知道林奕承向来不沾这些,大为惊奇,问道:“你开窍了?谁啊,居然让林太子看上了,男的女的?”

林奕承:“……男的。”

林奕承是出了名的喜怒不形于色,但是他喝酒上脸,这会儿看着就像纯情小男生害羞了似的,满脸通红的。赵闻懿在心里乐不可支,接着问:“要哪种片?”

林奕承移开视线,“偏调教的。”

黑道嘛,有点那方面的癖好再正常不过,只是这事儿放在工作狂魔林奕承身上就不那么正常了。赵闻懿越聊越好奇,但他看出林奕承不愿意多说,也就没有再问。

有功夫撬开闷葫芦的嘴,不如撩个美女开房。

“行,”他说:“回头我发你。”

喝完了酒各回各家,林奕承左等右等,等不到赵闻懿发消息来。赵公子早不知道和哪个女人滚在了一起,自然没工夫想起兄弟,第二天睡醒才精挑细选了几十部片子发给林奕承,并附言道:这都是我的宝贝,好好看好好学,祝你训狗成功。

林奕承哭笑不得。他不是要训狗,是要当狗。

林晟出差的第二天晚上,林奕承打开了一部赵闻懿的宝贝。

视频开头就是特写,一个肌肉壮汉呈“大”字形被吊在形状奇怪的架子上,身上穿着,呃,几根黑色皮条,该遮的地方一个没遮。

显然,壮汉是被调教的那位,林奕承抱着学习的心态,把自己代入了进去。他想象了一下自己穿成那样的效果,有点接受无能,但如果林晟喜欢,他也不是不能穿。

镜头从壮汉的小腿一路推到他已经进入状态的脸,而后,s登场了。

打扮居然和壮汉差不多。

这都什么和什么。林奕承有点后悔找赵闻懿了。

林奕承下意识点了暂停,犹豫半天,又尴尬地重新播放。

他硬着头皮往下看,只见俩人叽里呱啦说了一堆鸟语后,s啪啪啪地拍了拍的脸,又捏了捏他的胸肌和腹肌,拽了拽穿环的乳头,不知从哪拿出一根软鞭,突然在身上抽打起来。

林奕承看不出s的手法有何高明之处,但那个立刻销魂地叫出了声,听得他心头一跳。

身上很快就布满了鞭痕,倒是没见血。s仍不满意,用手去揪被鞭打过的皮肉。从视频开始就勃起的性器软了下去,看起来是真的很疼。那s又拿出一个拍子,在身上来回拍打,的声音已经不算呻吟而是惨叫了,林奕承眉头直皱,正欲退出,镜头却倏地拉远,他看见的性器居然又硬了。

林奕承大为震撼。

这、这真是……

怀着敬畏之心,他一连看完了五个视频。

一口气喝下半杯凉水,玻璃杯在电脑桌上碰撞出“咔哒”一声,林奕承低头,看了看自己胯间支起的帐篷,久久无语。

说实话,林奕承对视频内容没什么太大兴趣,他既没有施虐倾向也没有受虐倾向,对性也并无太多需求,平时甚至很少手淫。只是,对象换成林晟,他就完全无法克制冲动。

如果是林晟鞭打他,如果是林晟绑住他要他狗爬,如果是林晟……

如果是林晟,那一切就不再是荒谬的变态行径,而是正常的生理需求。

林奕承恍惚间想起自己少年时期受罚的事。

他刚开始接触家族事务时,年纪太小,族里的人以为林晟只是纵容他找乐子,都不把他当回事。林奕承为了证明自己,急功近利,落入别家的圈套,搭进去了一条运输线。这是大错,林晟当着一群长老的面,毫不留情地抽了他五十鞭。

鞭刑是林家的家法,那根鞭子通体倒刺,不如视频里的温柔,一鞭下去,就要被结结实实撕下一条肉来,五十鞭过后,林奕承成了个血葫芦。

可如今变了心境,林奕承回想林晟当时的模样,多了些细节。林晟慢条斯理地把袖子折到肘部,露出清晰流畅的小臂线条。鞭子“啪”的抽在地上,他领口大敞,边转动手腕,边踩着缓慢的步调走过来,俯视林奕承。

林奕承记得自己当时从林晟眼中看到了浓浓的失望,心中悔恨万分,此时再想,却觉得自己回到了那一刻,在父亲蔑视的目光中硬着下身,兴奋不已。林晟眼里倒映着林奕承狗一样下贱的姿态,他扬起视频里的那条长鞭,狠狠抽在林奕承脸上。

“你是我的儿子,还是发情的野狗?”

林奕承左脸火辣辣地疼,他摆出林奕承教过他的姿势,只是省去了等待的过程,自觉地露出胯部,放荡地挺起腰。

“鸡巴都管不住,要你有什么用?养你不如买根按摩棒。”

林晟越说他越激动,下身舒服得紧,大有靠几句话就射精的架势。

林奕承低头看去,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解开裤子打起了手枪。

他回过神,一瞬间难堪得想死,手却很难离开性器。

父亲说不定还要将近两周才能回来,他现在射一次应该不会被发现吧?

他做了五分钟的思想斗争,艰难地松开手,把硬挺的性器塞回了裤子里。

这才第三天,他已经快要忍不住了。

把剩下的凉水喝完,冷静下来后,林奕承倒是有点想明白了林晟的话。林晟要的是真正喜欢调教的人,他不想林奕承只凭莫名其妙的妄想就轻率地跪在他脚下。

林奕承确实对那种事没兴趣,但只要林晟想,他什么事都做得到。

……

林晟出差的第三天,林奕承比平时晚起了半个小时。管家没问,林奕承自然也不可能对任何人说,他欲望迟迟消不下去,晨勃了足有二十多分钟。

第四天,林奕承梦到了林晟。不过不是春梦,他梦见自己总是练不好枪,就每个月多申请了一千发子弹。加训结束后,他收拾好东西准备回家,一转身,却看到林晟靠着门框,面无表情地抱胸而立,说不上是失望还是鼓励。

第五天,林奕承处理完了阿强的事。乐谣在家过周末,先是弹了一上午琴,下午又在客厅看起电影,声响没停过。林奕承烦不胜烦,想出门躲一躲,刚下楼,就听到林晟打了电话过来——当然,是给乐谣打的。

第六天。

第七天,林奕承忍无可忍,林晟若是再不回来,他说什么都要去趟h省。

第八天,林晟回来了。

林奕承早已查清,h省的货还在路上,没出纰漏,林晟此行,除了个别亲信,没人知道他是去干什么的。回来后,他也没什么表示,没事儿人一样,回房处理堆积的工作去了,看都没看林奕承一眼。

晚上,林奕承捏着两份文件,敲开了林晟卧室的门。

他把这一周的工作向林晟汇报了一遍,从阿强那儿拿到的赔偿,还有和赵家初步拟定的协议,都给林晟一一过目了。

林晟听完没说什么,点点头算是认可。他瞥了眼不打算离开的林奕承,明知故问道:“还有事?”

林奕承直视着林晟的眼睛,缓缓跪了下去。

他脸上飞起一片红晕,痴痴叫道:“父亲。”

林晟挑眉,“想明白了?”

“想明白了。”

林奕承难耐地小幅度晃着腰,真跟发情的野狗一样了,竖着鸡巴,满脸都是欲望。他目光似火,林晟却不为所动,踢了踢他的胯,又问:“想射?”

林奕承的腰猛地弹了一下,他点点头,“想,做梦都想。想被您踩,想吻您的脚,想被您用鞭子抽,想操得您下不了床。”

林晟:“……”

他就走了一个礼拜,怎么儿子好像被人夺舍了。不会是憋坏了吧?

林晟默默收回脚,他目光微闪,说:“少耍嘴皮子,过来。”

林奕承膝行到林晟两腿间,听到林晟说:“我高兴了你才能射,现在,取悦我吧。”

林晟年过四旬,丝毫没有发福的迹象。他平坦的腹部之下,腰带的金属扣反射着冰冷的光泽。

林奕承试探性地在林晟胯间亲了一口,他抬头,看到后者面无表情,既不赞成也不反对,于是干脆利索地解开腰带,主动咬下了西裤拉链。

zirli的内裤柔软合身,完美勾勒出了林晟下体的形状。林奕承把父亲的性器含进嘴里吮吸起来,口水很快把浅色的内裤打湿了一片。棉布的口感很糟糕,但微妙的腥气透过布料散发出来,他觉得很刺激,忍不住埋首深深吸了一口。

这副痴态毫无保留地让林晟收入眼底,他终于有了兴致,性器在隔靴搔痒的抚慰中稍微起了反应。

这点反应对于林奕承而言就是最好的鼓励,他更加卖力地服侍,又是舔吸又是揉搓,虽然技巧仍然生疏,但胜在足够热情,到底是“感化”成功,林晟的性器硬了一半。

林奕承把林晟的性器从内裤里掏出来,半勃的肉根硕大一团,托在手里有着沉甸甸的分量。他先上手撸了两把,而后没有半点犹豫,把咸腥的男性器官送入口中。

软肉渐渐硬挺,林奕承尽力张开嘴,用柔软的腮肉包裹林晟的性器。记得某部教学片里讲到口交有时心理快感大于生理快感,要时刻注意同对方进行肢体或眼神上的交流,实际操作下来却没有那么简单,在不磕碰到林晟也不让自己难受的情况下摆动头颈就已经耗光了他所有的精力。

一直吸着肉棒嘴巴实在发酸,林奕承却又不愿意露怯,一狠心直接深深把性器吞进喉口,吃到了底,利用无法自控的干呕去夹弄龟头,又艰难地滑动舌头,舔弄柱身。他的鼻子埋在体毛里,生理性反胃后是强烈的窒息感,便微微弓起腰抵抗挣扎的本能,顺从地伏在父亲腿间。

林晟被他夹得又痛又爽,眼见这傻小子气都不换,大有把自己憋死的势头,只好一把拽住他的马尾辫,将人薅了起来。

被拉开时林奕承反应慢了半拍,嘴没闭上,口水漏出来一些,沿着下巴沾湿了领口。

林晟问:“给别人口过?”

林奕承连忙摇摇头,道:“没、咳咳!没有,我找了一些片子自己学的。”

林晟无语凝噎。这小子真是……让人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继续。”

林奕承于是重新低下头,注意力回到父亲的性器上。已经完全硬挺的肉棒又粗又长,并不比林奕承的那根小多少,长得也非常漂亮,龟头饱满红润,马眼翕动着。只有从这根溢水的东西上,林奕承才能确切知晓,这段背德的关系不是他的一厢情愿。他一手拢住龟头缓缓搓弄,嘴唇贴着性器根部轻啄,脸蹭了蹭柱身。

这套依恋的动作看得林晟心神一震,他握紧了座椅扶手,在林奕承打算再次含下性器的时候,出言打断:“从下面开始舔。”

林奕承愣了愣,依言舔起囊袋。他回忆了一下这两天看过的片子,一边替林晟撸管,一边用灵活的舌头给两颗蛋包了层水色的膜。

“看着我,往上舔。”

林奕承抬眼,盛着满眼情欲看向林晟。视野受限,他只能再靠近一点,鼻尖挨着龟头,才能确保自己在不移开视线情况下舔到性器。他长长地伸出舌头,一下下结结实实舔过柱身,甚至无师自通,一手扶着性器,侧头吻起柱身上暴起的青筋来。

林晟一时无言。

林奕承于是一路向上,嘬了一下水润的铃口。他垂下眼,没见过男性器官似的,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处看了几秒,而后张嘴含住龟头,大力吮吸起来,舌头则在冠状沟下扫动。他的手也没闲着,一手揉搓囊袋,一手仍上下撸动,把林晟的性器从上到下全伺候到了。

“咕咚”一声,林奕承咽下混着前列腺液的口水。他张嘴,刚想说什么,就被林晟按着脑袋,重新把肉棒整根吃了下去。

“嘴收紧。”

林晟不再忍耐,捧着林奕承的头套弄起自己的性器,完全是把林奕承当飞机杯来使,不管他能不能受得了,肉棒次次捅进儿子的喉咙,甚至抵着他娇嫩的喉口划起圈来。林奕承被他插得满脸涨红,偏偏听话得很,抿着唇收紧口腔,任由喉咙一下下被父亲侵犯,难受得狠了,也只是攥紧林晟的裤子。

等林晟爽够了,抽出性器时,林奕承已经目光涣散,嘴边还沾着一缕湿透的发丝。

林晟拽着性器拍拍林奕承的脸,把龟头抵在了他颊边。

水声渐起,林奕承回过神,看到林晟正手握性器自慰,眼睛半闭着,双眉蹙起,脸上罕见地带了些欲色。

戳在脸上的性器猛地弹动几下,林晟射了。浓稠的精液一股一股喷在林奕承脸上、眉眼间、发梢处,缓缓往下淌。挤出最后一滴精水,林晟扶着性器把精液涂抹在了林奕承嘴唇上。

林奕承的口活着实差劲,但不得不说,他那双深情的眼加分很大。

林晟射完就大爷一样坐那儿不动了,林奕承等了片刻,起身也不是跪着也不是,索性舔舔嘴角,尝了尝林晟精液的味道。感觉不坏,他就用手指把脸上的浊液一点点刮进了嘴里。

刚收拾干净,林奕承就听到林晟说:“我的体液以后都是给你的赏赐,明白吗?”

林奕承嘴里满是精液的腥气,他想了想,忍着嗓子的酸痛,轻声道:“谢父亲赏赐。”

林晟笑了,“乖孩子,悟性不错。”

他喝了口茶,又问道:“这几天还看了什么?”

大部分内容实在难以启齿,林奕承不想让父亲误会自己对那些东西有幻想,于是答:“一些调教。鞭打……什么的。”

林晟探究的目光凝在林奕承身上,他道:“去最东边的房间,把墙上挂着的左数第二根鞭子取来。”

二楼最东边的房间,林晟从来不让任何人靠近。林奕承推门进去,大略在屋内扫了一眼,短暂冷却下去的欲火重新烧了起来。

一整间房,放的都是林晟早年用过的调教道具。他多年不玩这个,这些道具的观赏价值远超使用价值,按照主人的品味挂满了三面墙,甚至还有为了存放道具定制的展柜和支架。

房内的道具大多数林奕承都不认识,但不妨碍他发挥想象力。他仍然坚信自己对调教没有兴趣,怀着一种尴尬又好奇的奇怪心情,对外观放肆的几件道具多看了几眼。

左数第二根鞭子,在林晟收藏的一众鞭子中看上去还算友好,虽然长,但细,较为光滑,抽起来应该不会很疼。林奕承将它取下,转身回了卧室。

林晟握住鞭柄熟悉着手感,让林奕承在房间中央脱了衣服跪好。

这小子长了一副深邃艳丽的五官,还留着及肩长发,脸称得上雌雄莫辨,身材走的却是硬汉风,浑身肌肉鼓胀,伤痕遍布。看脸,林晟以为自己还在养儿子,但此情此景下看到林奕承成熟的肉体,他再次意识到,眼前这人也是饱含欲望的男人。

冰凉的皮鞭在林奕承挺直的后背上游走,他不知道疼痛什么时候会降临,最好的办法就是随时绷紧身体。

林晟忽然道:“从前十几年,你一直规规矩矩,没出过格。”

林奕承沉默。

手指取代了皮鞭,林晟摩挲着林奕承从肩胛骨横亘到后腰的带状伤痕。他记得那是某次他被人偷袭,林奕承扑上来把他护在怀里,挨了一刀。

林晟:“是我失职,没察觉不对。早知道你有这样的心思……”

他话说一半,尾音散在无尽的暧昧难明里。

林奕承忍不住问:“早知道我有这样的心思,您会赶我走吗?”

“走去哪?”林晟反问。

“……随便哪吧,赶出家门,不许我再回来。我可能冻死街头,也可能被福利院捡去。”

林奕承说着,心有戚戚然,肩膀渐渐塌了下去。

“不,”林晟倏地抬手挥鞭,“我会早早把你调教好,不至于被反咬一口。”

“啪!”

第一鞭重重落下,林奕承浑身一颤,险而又险地把到嘴边的痛呼咽了回去。

他皮肤很白,红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浮现,与可怖的刀疤组成一个不甚规整的“x”。

林晟的话不可信,那只是他为了诱导自己放下防备胡诌的。林奕承在心里如是想。只是恶趣味罢了。

不过很快,他就顾不上抑郁了,林晟挥鞭毫无征兆,也没有节奏可言,时而狂风骤雨般猛抽一通,时而用鞭梢轻轻拂过,时而逮着一处狠抽,时而左一鞭右一鞭。林奕承整个背部酸痛不已,找不到合适的时机放松,也不知何时该紧绷,肌肉不住抽搐。

他有点后悔轻视这根鞭子了。看着人畜无害的一根,抽在身上却格外地疼,林奕承强忍到脊背发麻,可林晟故意晾他一阵,而后再抽红肿的地方,干脆强烈的疼痛立刻变了味,密密麻麻好似针扎一般,绵延不绝,着实难忍。

汗津津的后背鞭痕交错,林晟满意地踱步到林奕承身前,用鞭柄抬起他的下巴。

林奕承疼得满头大汗,但眼神还是清明的。

这样就刚刚好,抽散他的胡思乱想,让他专注于欲望。

“真棒。”林晟向来不吝啬夸赞。

当然,夸完,该打还是要打,鞭舌舔过林奕承漂亮的腹肌,最后停在他两腿间。

皮鞭在半空中晃荡,轻轻扫过疲软的性器,林奕承沉浸在疼痛里,大脑一片空白。他无法预测下一鞭的落点,要抽打那处,似乎也不是完全不可能。

他茫然地看着林晟,看见父亲高高扬起那根要命的皮鞭。

鞭子挥下时,林奕承甚至将双腿分得更开了些,挺胯迎了上去——这是受罚的经验,态度诚恳总有机会得到一点宽恕。

“呃!”尖锐的痛感在大腿根叫嚣,绷到极致的神经骤然断裂,林奕承再忍不住,呻吟出声。

后知后觉的强烈刺激直冲大脑,他喘着粗气,眼前泛起雪花。

林晟俯下身,看着林奕承失焦的双眼,捏了捏他的耳垂。他问:“舒服吗?”

林奕承眨了下眼,理智缓缓归拢。

舒服?为什么会舒服,明明很疼,他又不是受虐狂。

不待林奕承反应,林晟一脚踩在了他胯间。

然后他看到林晟愉悦地笑了起来,“既然硬了,那来操我吧。”

他……被……鞭子抽硬了?

林奕承一脸空白地摸了摸胯间,充血的器官几乎有些烫手。

他仿佛听到了自己的世界观崩塌的声音。

林晟边脱衣服边冷眼旁观,觉得自己这个儿子非常有意思。

林奕承心思细腻,身为父亲,再怎么混蛋多少也是能察觉到的,但只要该狠的时候能下得去手,平时想得多一点,林晟不认为是件坏事。最近几年,林奕承城府越来越深,很少再有真情流露,林晟本以为他是见得多了不再什么事都往心里装,结果他居然只是学会了隐忍。

林奕承知道什么时候该做什么事,不以弱点示人,无疑是个合格的继承者,从来不需要林晟多费心,要不是族里的几个老家伙实在难缠,就此放权让他“登基”也未尝不可。掌控情绪在林晟眼里算基本素养,他从未觉得林奕承会在这方面出问题,可也许是触底反弹,林奕承忍功终破,彻底地大逆不道了一回,把一直深藏不露的渴求摆在了明面上。

这一个多星期里,林晟从林奕承脸上看到的鲜活情绪比过去六年加起来的还多。

但这倒霉孩子不知道有什么毛病,这会儿又别扭起来,明明只需要老老实实把“我很爽”写在脸上,他却偏要死绷着摆出平静的表情。

真是太不可爱了。

头皮一痛,林奕承被林晟薅着头发从地上拽起来,踉踉跄跄跟着他进了浴室。

小隔间里腾起水雾,父子二人气息纠缠,林晟生着薄茧的手将两人的性器拢在一处用力撸动,别样的快感不禁让林奕承面红耳赤,视线乱飘。

林晟眯起眼,忽然掐住林奕承的脖子向前一推,迫使他撞在瓷砖墙上,抬起头来。

林奕承湿漉漉的眼睛里盛着父亲,颈动脉被压迫,他能感受到自己剧烈的心跳,以及缺氧后存在感愈发明显的快感。他两处命门皆受制于人,视线也无处遁逃,不由觉得自己从里到外都被摸透了,林晟手里捏的仿佛不是他的脖子,而是心脏。

林奕承下意识抗拒起来,但他越躲,林晟的手就收得越紧,动得更快,他有些喘不上气,慌乱地握住了林晟的手腕却不敢使劲,眉目间染上一层无措的羞赧。

“父亲、父亲,我要射了,等一下……嗯啊!”

“等什么,”林晟上身前倾,用舌头撬开了林奕承的齿关,“射吧。”

林奕承霎时瞪大了双眼。他的背紧紧贴着冷冰冰的墙面,整个人僵硬得可以拿去当人型开核桃器,全身上下只有眼神和嘴是软的。他张嘴放林晟进来,被动地配合父亲在他嘴里搅动,又被父亲吮过舌头。

他浑身如同过电,酥麻的快感从舌尖蔓延到四肢百骸,痛痛快快射在了林晟手上。直到林晟松了嘴,他的舌头还不知足地伸在外面,闭上眼只顾“哈啊哈啊”地喘气。

林晟道:“眼睛睁开。”

林奕承睫毛颤了颤,重新睁开眼,看到林晟又笑着亲了上来,“真乖。”

他眼眶蓦地红了。

这样温柔缱绻的场景,他做梦都不敢想。

林奕承深吸口气,别开眼,挣脱林晟的束缚去拿香皂。林晟意外地挑挑眉,没有拒绝。他收敛了过分亲昵的笑容,面部肌肉放松下来,又恢复了平日的冷淡——当然,下面还是硬的。

林奕承一丝不苟地替林晟擦洗了身体,又冲去两人身上的泡沫。

林晟把头发向后一捋,“行了,来吧。”

他从洗手台下的柜子里掏出一管润滑剂,刚刚打开,手却被林奕承按住了。林奕承目光灼灼,搂着父亲的腰同他深吻,想把刚才学到的招式通通还回去,结果差点又被林晟牵着鼻子走,只好在兵败如山倒之前抽身而退。他啄一啄林晟的唇瓣,吻过林晟的下巴、喉结、锁骨、小腹,而后绕了半圈,亲了亲林晟的臀尖。

林晟预感到他要做什么,配合地弯腰,方便林奕承掰开他的臀瓣,露出紧闭的穴口。

林奕承先是用手指按了按,感觉那处比上次软,就施了些力去揉。待括约肌放松下来,他伸舌舔了上去。

舌头的温度高于体表,林奕承一下下舔吸穴口的褶皱,舔得啧啧作响。舔了一阵,紧致的穴口像要融化般软下来,他厚实的舌肉便挤开穴眼,缓慢但带着坚定的力度,寸寸深入,撑开了入口处的一截湿热肠道。

“唔。”林晟低喘一声,握住自己的性器。

林奕承的五指陷在柔软的臀肉里又揉又捏,舌头则抽插弹动起来。敏感的肠肉咬得很紧,微微抽搐,舌头抽出后就迅速合拢,又在下一次插入时紧紧依附上来。

感觉差不多了,林奕承把润滑液挤在林晟股缝,探了两指进去。他目不转睛地盯着穴口,看林晟是如何吸着自己的手指不放,抽出时还依依不舍地缩紧括约肌。他索性一插到底,把黏液送入深处,转着手腕四处按揉。

林奕承的手法不像扩张,像好奇的乱摸,反倒让林晟久违地有点羞耻。

体内的手指很快加到三根,林奕承起身,边飞速抖动小臂抽插,边揪弄起林晟的乳头。

敏感点误打误撞被照顾到,林晟短促地“啊”了一声,他转过身,面对林奕承,体位变换间手指从穴中滑了出来。

两人对视片刻,皆见情动。

林奕承抬起林晟一条腿搭在臂弯,扶着性器抵在了父亲腿间。他低声道:“父亲,我要进去了。”

林晟的喉结上下滚动,他把手插进林奕承发间,主动向前送胯,“快点。”

林奕承于是猛一挺腰,整根没入。

粗硬的肉刃破开肠肉,莽撞的干法让他自作自受,被夹得生疼,却不减兴奋,不顾肠道挽留,生生拔出去一些,就要再次顶撞到底。哪知还没来得及插,脸上就被毫不留情地抽了一巴掌。

林晟吃痛,简直有心把林奕承一枪崩了。他有点后悔,想不明白自己到底是哪根筋打错,居然同意和没有任何经验的人做爱。先前的爱怜顿时烟消云散,林晟脸色奇差,“看来我应该先给你立立规矩。”

林奕承瞬间意识到自己做错了事,停下动作安静听着。

林晟捏起他的下巴,眼神冷得像在看无关紧要的物件,“要当一条好狗,最重要的是什么?”

林奕承认真想了想,“忠心。”

林晟道:“忠心的蠢货一抓一大把,你也和他们一样吗?”

林奕承想反驳,却发现自己似乎确实除了忠心什么都不剩,只好难堪地咬紧后槽牙。

“阿承……”林晟用拇指摩挲着儿子红肿的脸颊,接着说:“你唯一的用处就是取悦我,我的快乐就是你的快乐。只想着自己,不管不顾蛮干一通,和乱发情的野狗有什么区别?”

林奕承硬挺的性器跳了跳。

林晟缓缓沉下腰,把肉棒全部吞了下去。他收紧穴肉,道:“这根屌,你要是管不住,就锁起来吧。”

二人的身体实在契合,粗长的性器将肉穴完全撑开,甬道如同严丝合缝的鸡巴套子,呈现出与主人截然相反的淫荡姿态,饥渴地蠕动挤压着,像在榨精。

林奕承难以忍耐地绷紧小腹,又悔又委屈。他这才意识到,林晟醉酒那日的性交恐怕也是一塌糊涂。他心底涌起说不清道不明的冲动,犹豫几秒,请求道:“父亲,我错了,您再罚我吧,我绝不再犯。”

“啪!”林晟抬掌,狠抽了九下,林奕承被他扇得眼冒金星,两边脸颊火辣辣地抽痛,嘴角也破了皮。

殷红的血珠被林晟舔去,林奕承重新动了起来。

他先是缓缓摆腰,待脆弱的直肠习惯异物后,再由慢到快地提速,娇嫩的肠肉来不及闭合就被重新捣开,吞吐着巨物,逐渐得了趣,层层吸附上来,带着灼人的热度和恰到好处的柔软紧致,配合抽送的频率翕动。

林奕承甚至不需要刻意寻找,微微上翘的性器自然会在抽插时蹭过腺点。他记住了位置,把整段肠道操透后,便专攻那点,龟头抵住来回碾磨。尖锐的快感逼出了林晟的呻吟,他并不介意让林奕承看到自己沉醉的表情,反而越放越开,张口吐出一连串淫词浪语,手掐住林奕承的屁股,用力按向自己。

林奕承想着林晟说的话,摸了摸父亲水淋淋的腰腹,张口含住一颗乳头,吸奶一般,吮咬起来。

林晟后穴狠狠一缩,高高扬起头,“慢一点、嗯……慢点!”

林奕承一顿,硬是忍住欲望,放慢速度。但他加大了操干的幅度,次次完全抽出、整根顶入,又咬住乳晕,厚而有力的舌拨弄着挺翘的乳尖。

林晟已经快要射了,快感骤然停顿,无奈地咬了咬林奕承的耳朵尖,在他耳边呢喃:“别停下,操死我。呃啊!”

话音未落,林奕承的性器重重顶进深处,狂风暴雨般耸动起腰肢,响亮的撞击声里混着噗嗤噗嗤的水声。一根充血发紫的鸡巴用成了按摩棒,快慢轻重,不过林晟一句话。

高昂的叫声戛然而止,蹭在林奕承腹部的性器吐出浊精,林晟沉浸在高潮中,呼吸被激烈的操弄顶撞得支离破碎。

直到余韵散去,林晟松开握着性器的手,把掌中的粘稠液体全抹在了儿子胸口。他命令道:“去床上。”

林奕承便抬起他另一条腿,两人的交合处成了林晟唯一的支点,重力使然,林晟结结实实坐了下去,润滑液减小了阻力,长而粗的肉棍像要直直捅到胃里去。汁水四溅,他半边屁股都裹了一层水色的膜,被林奕承托在手里。

两人一边接吻一边往浴室外走,每走一步,深埋体内的性器都随着步幅搅动,林晟有点吃不消,搂住林奕承嗯嗯啊啊地低声呻吟。林奕承想让父亲更舒服点,抬起他的屁股又放下,手卸力的同时向上猛顶,感受林晟穴肉停不下来地痉挛。

短短二十来步路,淫汤滴滴答答洒了一地。

林奕承把林晟平放在床边,两条腿高高架在肩膀上,他居高临下地凝视着父亲,看他迷离的双眼和水润的唇,升不起半点反叛之心,反而有种酸涩的满足感。林晟这会儿毫无威严,享受着肉欲,倒不是林奕承的性交技术突飞猛进,他只是自愿迎合,体验新到手的性爱玩具罢了——此时的林奕承于他,无异于此。

性爱玩具亦有三六九等。林奕承抱住父亲两条大腿,松软的肠肉迫于姿势向内挤压,他再无顾忌,每一下操干都格外用力,胯骨撞出阵阵臀波。林晟爽得蜷起脚趾,双腿挣动,被他牢牢按住。酸胀的快感一浪接着一浪,把林晟推上最高点,他的腰高高地反弓着,性器被林奕承撞得一震一震,铃口淌着水液。

林奕承看出他又要射,便替他打起手枪。林晟瞳孔骤缩,撸了没两下果然就射了。高潮后抽搐不止的甬道让林奕承爽得头皮发麻,他闷哼一声,抵在最深处也喷了精。

两人一前一后泄完身,林奕承抽出性器,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润滑液、肠液和精水混在一处,从父亲合不拢的穴眼流了出来。

内射清洗起来很麻烦,但林晟没说什么,调教和性交都是你情我愿的事,没有他爽了却不让对方尽兴的道理。他放下发软的双腿,从床上坐起来,冲林奕承招招手。

林奕承心领神会,跪在林晟腿间。

林晟一脸餍足地摸摸他汗湿的额头,“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你可以看,但是看完要一样一样学给我。”

林奕承没料到林晟还记得这事儿,他想起自己点开的那些视频,肌肉壮汉们身上挂的黑色皮条,还有形状猎奇的调教用具,脸色有点变了。赵闻懿发来的视频从名称根本猜不出内容,有一大半都是他接受无能的东西。

林晟没拆穿他,反正不管林奕承学不学,该玩儿的花样他全都得受一遍。

林家黑白通吃,大小公司遍布全亚洲,家主一年里在飞机上度过的时间比在家还多,但是最近不知道为什么,他把工作能推则推,不能推的都尽量在老宅里处理了。

如果说少主是家主的左膀,那阿豪就是家主的右臂。阿豪近来压力山大,林晟推掉的工作有一半都推到了他身上,老大可以任性,他却不行,只能累死累活地工作,疑心家主这是要捧杀他。

把胳膊底下夹着的厚厚一沓文件放在林晟桌上,阿豪心事重重,欲言又止。

林晟坐在自家工作间的柔软办公椅上,拿起一份文件细细审阅,头也不抬地道:“有事就说。”

阿豪支吾半天,问道:“大哥,您最近怎么什么事儿都让我办啊?您和少主都不出面,我心里慌。”

林晟笔尖一顿,签在末页的“晟”字的最后一点晕开了一块墨迹。他似乎坐得不太舒服,调整了一下坐姿,“重用你还不高兴?”

“也不是,”阿豪抠抠裤缝,说:“但有些项目一直都是少主负责的,我确实不懂,实在不敢接手。啊,说起来我有一阵子没见到少主了,他之前说要找我喝酒来着……”

林晟垂眼,意味不明地哼了一声,“是么。林奕承有别的事要忙,你有什么拿不准的,多问问阿强。”

阿豪苦不堪言,但不敢再试探了,乖乖站在桌前等林晟批文件。

乐谣不在家,老宅里安静得落针可闻,阿豪觉得钢笔在纸上摩擦的沙沙声很悦耳,便仔细听着。然而越听越不对劲,他犹疑地问道:“老大,好像有什么奇怪的声音。”

林晟:“嗯?”

等他侧耳再听,声音已经消失了。

阿豪挠头,“呃,没事,我听错了。”

房内于是又安静下来。

那沓文件不是光签字就行,其中有些需要林晟给出对策,他细细思索,指尖有一下没一下敲着桌子。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良久,工作处理得差不多了,林晟最后跟阿豪交代了几句,摆摆手示意他可以走了。

他向后一靠,手自然而然搭在胯间,动了动腿。

“咚!”

阿豪本来已经走到门口,闻声猛一回头。

然而林晟只是若无其事地目送他离开,那声巨响好像只是他不小心踢到了桌子。

房门重新关好,林晟长长地呼出口气,薅着林奕承的长发,让他吐出自己的性器。

林奕承跪在桌下,发梢勾在下巴上,额角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他张开嘴,舌面上赫然摊着一泡浓精。

随着身体的挪动,林奕承扬起头,阳光照在他颈间,反射出耀眼的金属光泽。只见他脖子上戴着一条皮质的细项圈,坠在下面的铃铛正发出清脆的声响。

林晟摸摸林奕承通红的脸颊,夸赞道:“好孩子。”

林奕承咽下精水,蹭一蹭林晟的手掌,“谢父亲赏赐。”

忙完工作,自然不需要再待在工作间里,林晟起身,牵着狗链往屋外走,林奕承连忙跟上。他上身什么都没穿,露出一身健硕的肌肉和尚未散去的凌乱鞭痕,下身则戴了一条贞操带。不知为何,他爬得有点慢,几乎是被林晟拽着走。

工作间在三楼,林晟已经明令禁止下人们上来,因此二人毫无顾忌,就保持着一人一狗的模样出了门,林晟甚至牵着林奕承在走廊里多溜了两圈才进了工作室对面的房间。

房间里只有一张大床和两个床头柜,床上搭着类似蚊帐的架子,但是没有纱网,多了一些奇怪的圆环。

林晟关上门,踢了踢林奕承的胯,看到他弓起腰,问:“今天怎么这么兴奋?”

明知故问,自然是由于刚才的口交。林奕承项圈上的铃铛稍有动静就会响,阿豪进来后他只能用手按住,但林晟的性器很长,深喉时几乎要插进食道,让林奕承有种自己在隔着脖颈抚摸父亲性器的错觉。

他呢喃着回答:“喜欢吃父亲的鸡巴……”

林晟有点被他蛊到,目光一凝,“贱狗,躺到床上去。”

林奕承爬到床边才发现,这张床的床面上有几条束缚带,不知道是绑在哪儿的。他躺上去,感觉自己像躺在了手术台上。

林晟摸了摸林奕承的脖子,卸下狗链放在一边。他用束缚带把林奕承的手脚绑在床的四个角,又在他腰间扣了一根。

林奕承试着挣了挣,发现这玩意儿格外结实,靠蛮力很难挣脱,但又稍微有点弹性,可以被小幅度地拉动。

他偏头,看到床头柜被打开了。那里面全是稀奇古怪的道具。林晟挑来挑去,决定简单一点,只拿了两根细长的金属棒,棒体有个折角,像被掰过。

联想到之前的遭遇,林奕承有点不妙的猜想。他还没来得及想好怎么拒绝,林晟就打开了贞操带。

憋了一上午的性器迫不及待地弹出,已经涨到发紫了。林晟用手撸了两把,摸到铃口处,捏住一根透明的短棍搓动起来。

“啊、啊!”那是晨勃时林晟放进来的尿道塞,表面有毛刺,转动起来又痒又疼,尿道火辣辣的。林奕承当即求饶起来,“不行,别,父亲,求您!”

林晟充耳不闻,牢牢把林奕承的性器握在手里,眼神专注得仿佛在清洗试管。他捏着尿道塞又是抽插又是搓拧,直到肉棒开始抖动,才肯把那折磨人的物件儿拔出来。

积攒了半天的清液争先恐后地从马眼涌出,林奕承放松下来。

然而林晟的调教才刚刚开始。

他把自己挑出来的金属棒中较细的那根抵在了林奕承的马眼上——尽管很细,但和带着毛刺的尿道塞比起来,仍然粗了一圈。

林奕承睁大眼睛,吓得有点结巴,“不、不行,父亲,不行,太粗了,进不去的,父亲!”

林晟把金属棒插进去了一点。

撕裂般的痛感从人体最脆弱的部分传来,林奕承痛苦地扭动腰肢,却被束缚带固定在原处,只能任由林晟用扩张器操他的尿道。

插了一早上尿道塞,想把最细的扩张器塞进去绝非难事,但未知的恐惧加深了痛苦,林奕承感觉尿道已经撑到了极限,偏偏林晟还捏着它来回抽动,尿道口又酸又涨,冰凉的棒体无法带来丝毫安慰。

“父亲,不要……不要!要裂开了!”

林晟把扩张器插到深处,掐了掐林奕承因惊慌而翕张的马眼,握着他的性器撸动起来,“喊什么,这不是全部吃下去了吗?”

林奕承看着只留了一小截握柄的扩张器,眼前一阵阵发黑。他只能在心里祈祷林晟会循序渐进,不要再继续了。

但事与愿违,林晟只是把他稍微软下去的性器重新撸硬,没有要停下的意思。他把扩张器慢慢从尿道里拔出,拇指摩挲几下龟头,换上了更粗的那根。

林晟插得很慢,很小心地控制着角度,一边观察林奕承的反应,一边变着法儿地抚慰他的性器。这种谨慎的插法保证了安全,但同时也延长了林奕承的痛苦,爽痛交织,他的内心一时间和尿道一样脆弱。

他已经说不出话了,大腿和腹肌紧绷着,拼命摇头,项圈上的铃铛叮铃铃地响。

眼看就要插到头,林奕承正要松口气,林晟又抽插起来。

有一瞬间,林奕承怀疑这是父亲对强奸的惩罚。尿道好像真的裂了,他一低头,却发现只是自己的错觉,他的性器仍然兴奋地勃动。

小幅度的挣扎无法影响林晟的操作,他很喜欢林奕承的肌肉,可惜腾不出手去摸,目光似舌,在儿子汗湿的胸腹间舔了一圈。

肉食动物饱含支配欲的眼神看得林奕承心里一紧,他被扩张器抵着磨蹭的地方窜起一缕干涩的快感。

“呃唔……”

林晟问:“有感觉了?”

没等林奕承回答,金属棒进进出出,林晟加快了抽插的频率。他欲哭无泪,偏偏无法反驳。

尿道一点点被操开,痛感被冲刷掉,只余酸麻的尾调,取而代之的是诡异的爽感。但与性交的感受不同,他有了排尿的冲动。

又插了一阵,那股冲动愈发强烈,林奕承难耐地攥紧拳头,呼吸急促起来,嘴里喊着父亲。

林晟把扩张器插到最深,不再动了,转而专心致志地抚慰起性器来。林奕承的呻吟顿时变了调,一声高过一声。

眼见他快要高潮,林晟松开手,调笑道:“底下的人要被你喊过来了。”

林奕承咬住嘴唇,湿漉漉的双眼一眨一眨,看上去有点可怜。

林晟假装看不出他的请求,放着濒临射精的性器不管,手摸上了垂涎已久的大腿。林奕承的腿肉感十足,绷起时很有弹性,手感极好,林晟又捏又拍,玩儿得不亦乐乎,雪白的大腿很快红了一片。

林奕承的欲望渐渐散去,他的注意力转移到林晟脸上,用目光描摹着父亲的五官。

但林晟偏偏在这时又握住了他的性器。

快感一波强过一波,林奕承极力忍耐,却还是抵不过身体的本能反应,他感觉还差最后一下就要到达顶点,可林晟又松了手。

“嗯啊……哈啊……”他难耐地蹬着腿,脚踝被束缚带勒红了一圈。

林晟面上看不出情绪,又如此反复两次,林奕承的性器在他手里不住跳动,人也像一尾上岸的鱼,随着林晟手掌的抚弄,腰把床板砸得砰砰作响。

林晟赞叹着说:“真厉害,马眼张得好开……想射?”

林奕承连忙点头,“想,想,求您让我射,我想射!”

林晟笑起来,“乖孩子。”

他弯下腰,手扶着林奕承通红的肉棒从下往上缓慢而用力地搓动,伸舌在伞头下的凹陷处扫了几个来回,林奕承的腰猛地弹了下。

这孩子身体太敏感,被快感激得浑身都泛着粉,叫声甚至带上了哭腔。从他七岁开始,林晟再也没见林奕承哭过,此时听到哭腔不免惊奇,恶趣味地快速撸动起来。

林奕承的腰高高挺起,束缚带勒进肉里,他无法控制自己,只能完全随着林晟的步调走,眼眶一时烫红。快感这次没有中止,可扩张器还插在里面,精液回流,他颈侧暴起青筋,眼角滑下一滴泪。

林晟嘬了口龟头,终于把扩张器抽了出来。

被强行撑大的尿道无法闭合,他欣赏了一会儿,张口含住龟头轻轻吮吸。

“啊!啊!啊!”

林晟在最后关头直起腰,精液喷射而出,力道之大,甚至有几滴溅在了他自己的下巴上。一连射了七八股,性器还没有疲软的迹象,但已经吐不出东西了,艰难地淌着水。林奕承扭着腰,陷入漫长的余韵里,然而林晟居然没有停手,还在继续撸。

舒爽的快乐变了味,林奕承顿时两腿乱蹬,整个人向上窜,崩溃地哭叫着求父亲停下。

“呃、不!啊啊啊不要了,不行了,父亲,啊!父亲,求您,求您……呜嗯!”

最后一股精液已经不是射出,而是流出了,积在林奕承小腹上,被林晟用手抹开。

比高潮更恐怖的快感笼罩全身,林奕承一脸坏掉的表情,他抽泣着,在林晟解开束缚带后蜷缩起来。

林晟坐在床边,捋了捋他蹭得乱糟糟的头发,吻去他颊边的泪痕。他轻声问:“舒服吗?”

林奕承把脸埋在父亲掌中,没有应声。

他的睫毛不停颤动,扫过林晟掌心,痒到人心里去。

林晟捏着他发烫的耳垂,又说:“如果讨厌这样,我仍然可以放你离开。”

林奕承转过头,同林晟对视片刻。

林晟眼里既没有爱,也没有欲,没有怜惜,也没有嫌恶,他眼里装着一切,却也映着虚无。

林奕承问:“我是您最满意的孩子吗?”

林晟毫不犹豫地回答他:“是。”

林奕承似有若无地笑了下。可他不再是林晟唯一的孩子了。他时常会想,如果乐谣什么都不做就能得到林晟的宠爱,那他这么多年受尽苦楚,还有什么意义?

但林晟从未变过,他一直站在林奕承可望而不可即的地方。变的是林奕承。是林奕承痴心妄想,也是林奕承贪心不足。

林奕承放缓呼吸,吻了吻林晟的指尖。他说:“我爱您,父亲。”

我爱您,爱您的所有。如果欲望也是您的一部分,那我甘愿承受,绝无怨言。

和赵家的生意谈成了,h省的货也顺利出手,林晟决定开一次庆功宴。

美中不足的是,林奕承在护送货物的途中受了枪伤,好在不严重。

子弹打穿了林奕承的大臂,没伤到骨头,只是皮肉伤。他自己浑不在意,但林晟以此为由,拒绝短期内再和他有亲密举动。

刚开荤的年轻男人很难自如操控欲望,强行压制往往会有反效果。林奕承在宴会上喝多了酒。

与林晟正相反,林奕承不仅喜欢酒,而且酒量好得惊人,但他不常喝。林家少主的手需要握枪,而酒会让他握不稳枪。林奕承认为酒是一种融入日常的禁忌,应酬时浅尝辄止,平时则完全不碰。

敬酒的人来了又走,林奕承隔着流动的人群看到林晟从主座上站了起来,知道他是打算离席了。林晟向来如此,宴会后半场留给手下,他自己并不流连于狂欢。林奕承撂下还剩一口的酒杯,追了上去。

走到僻静处时,楚家旁系的一位少爷拦住了林晟——庆功宴只开在林家内部,但酒楼是公共场所,即使包场,林晟也没有权利硬把逗留在外的其他人赶走,当然,来挑事的另算。这位少爷才疏学浅,在本家并不受宠,唯一值得称道的是他长得极漂亮。少爷不知是从哪个角落里冒出来的,上来就往林晟怀里扑,林晟后撤一步,但扶住了他,没有将人推开。

如此,这位少爷的另一重身份不言自明。

楚少爷楚楚可怜,称自己对林晟日思夜想,只求林晟再睡他一次。

林晟没说好,也没说不好,语气平静地让保镖送楚少爷回去。

躲在一旁听墙角的林奕承险些咬碎一口银牙。

楚少爷不情不愿地走了,林晟挥挥手,遣散了其他人。他有点热,松一松领口,“出来吧。”

林奕承从拐角处转出,在林晟身前一米处站定,“父亲。”

林晟脸上没什么表情,眼神中透出一股疲惫的冷漠,他叹口气,轻声道:“我不知道你还有偷听的习惯。”

林奕承没有像以往无数次那样积极认错,而是默认。他在赌气,但同时也觉得赌气这种行为无意义且可笑,只是他此刻不愿意再做回成熟可靠的少主。他问:“您会找他吗?”

林晟看着儿子几欲喷火的眼睛,有点烦了。他讨厌一切拐弯抹角的东西,尤其是看见林奕承扭扭捏捏、小心翼翼,想从他这儿争取什么却先试探八百回的时候。他不明白,林奕承活到现在一直顺风顺水,为什么会比在孤儿院长大的乐谣还敏感。

走道里的喷泉布景哗哗直响,和门外的汽笛声构成二重奏。林晟踩着节拍大步向前,把林奕承逼到墙根,“我现在对他没兴趣,但是阿承,你要是再这么别扭,搞不好我也会对你失去兴趣。”

林奕承脱口而出:“可您已经一个月没碰我了。”

林晟问:“想要了不知道来找我?”

林奕承一呆。上次他对林晟说了“爱”,林晟没有回应,之后就冷淡下来,不再调教他,他以为……但工作繁重,两人确实是从那天开始忙起来了没错。

林晟把左手插进裤兜,神情有些阴沉。他断言道:“你是不想要。”

林奕承想反驳,但话还没说出口,就听林晟继续道:“不用找借口,你只是对我有欲望,而不是渴望调教本身。”

“只是”这个词让林奕承有点抵触,但确实如此,能让他屈膝的只有爱。他没想到自己表现得这么明显,一眼就被林晟看穿了,顿时心慌起来。林奕承太了解自己的父亲了,林晟重欲,爱对他,或者对任何一任教父来说都一文不值。如今名为林晟的天平两端分别放着毫无负担的欲和纠缠血缘的爱,孰轻孰重毫无悬念。

林奕承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能给自己加码。

他几乎要绝望了,手足无措地贴墙站着。

林晟看着儿子快要哭出来的脸,冷冷吐字,“想说什么就说,不说我就走了。”

林奕承悚然一惊,一时间什么试探什么暗示都顾不上了,从嗓子眼挤出四个字,“别不要我。”

林晟表情一松,短暂地沉默下来。

林奕承知道,林晟看着随性,实际上是个非常理智的人,有时候甚至理智得没有人性。林晟只做对自己有利的事,而接受一份阴郁的、沉重的爱,显然并不有利可图。他补充道:“无论您什么时候需要,我都在,您让我干什么都行,我……”

“林奕承,”林晟打断他,“你是我的儿子,身体里流着我的血,谁教你这样低声下气的?把头抬起来!”

林奕承下意识抬头,看见林晟的神情是前所未有的严厉,他似乎是生气了,冷肃的目光从折叠的眼皮下刺过来。林晟问:“从小我就告诉你,想要的东西得尽力争取,你一直做得很好,怎么现在这样畏缩,你在怕什么?”

林奕承双手贴着裤缝,偷偷用拇指按压食指关节。他站得非常板正,不摇不晃,呼吸又轻又缓,若不是眼睛还在眨动,几乎与雕像无异。他数着自己的呼吸,说:“我就怕现在这样,无论做什么都不能让您满意。”

林晟啼笑皆非,“你做什么了,被动地迎合我?无论性、爱还是调教,都讲究一个两情相悦,我们有哪一项契合?相貌性格床上功夫都好的情人我有很多,楚家那小孩都比你活儿好,我有什么理由选你?”

他没给林奕承插嘴的机会,接着说:“让你干什么都行,是吗,那我问你,比上次调教痛苦得多的手段,你都能接受吗?”

林奕承马上说:“能。”

林晟说:“穿环入珠,也能接受?”

林奕承顿了顿,说:“能。”

林晟说:“给我操?”

林奕承这次沉默了更长时间,说:“……给。”

林晟说:“那我如果要多养几只狗呢?”

林奕承哑然。

“不要为了任何人降低自己的底线,妥协太多就成自轻自贱了。爱就是爱,不要和其他东西混为一谈。”林晟拢过儿子的后勃颈捏一捏,“你十五岁接手那间子公司的时候,我并不看好,但事实证明你有和野心相配的实力,一直到今天,我从未失望过。”

可把“事业”换成“林晟”,林奕承就变得别扭畏缩,格外招人嫌,是因为对他而言父亲最重要,所以生怕行差踏错吗?

林晟的手指从颈后划到胸前,他把整个手掌贴在林奕承左胸,感受着青年剧烈的心跳,“我不讨厌这颗心为我而跳,你不必一天到晚猜来试去的。做好你自己。”

他说完就要抽身离开,却被林奕承攥住了手腕,劲儿大得出奇。林奕承怔怔地看着他,眼里含着千言万语。他内心最隐秘最黑暗的角落就这样仓促地重见天日,他只怕那里藏着的脓疮会让林晟退避三舍,却不料对方干净利落地拔除了疮,还熨帖地涂抹了药膏。

林奕承一拉一拽,把父亲锁进怀里,不带情欲地吻了上去。林晟没有拒绝,摸了摸他的头。

蒙眼的黑布隐隐透光,一片浅淡的阴影投下来,林奕承惊喘一声,绷紧了身体。

温暖的触感贴在发顶,他身前传来林晟的轻笑。林晟将他汗湿的刘海向后捋,露出饱满的额头和两条斜飞入鬓的眉。

林奕承平日里戾气太重,只有在这种时候才会收敛锋芒,精致的五官水落石出,眉眼间有一股不自知的欲气,这种反差恰好是林晟喜欢的。

说起来很无情,林晟早已不记得亡妻的面貌,林奕承长得是否像母亲他并不清楚,但显然不像他,单看长相,说他们是陌生人也没什么问题。当林奕承视线受阻时,林晟几乎可以只把他当成一个漂亮又耐抽的玩物,而当林奕承那双深情的眼看过来时,他又清楚地意识到,眼前这个无条件顺从的男人是自己精心培养出来的亲生儿子。

血缘是如此的奇妙。

林晟把燃尽的蜡烛扔在一旁,单手绕到林奕承脑后解开口塞。酸困的口腔彻底放松,林奕承还没来得及闭嘴,林晟就亲了上来,他嘴里满是红茶的味道,丝丝缕缕的甜味萦绕在林奕承口鼻间。

林奕承不由自主地同林晟唇舌纠缠,舒服得低声哼哼。他很喜欢和林晟接吻,尤其是庆功宴之后;但林晟更愿意以此来捉弄他。林晟边亲边把手往下探,从林奕承的肩头摸到了他硬起的器官,他手上使了点劲儿,捏住林奕承的龟头,林奕承立刻闷哼出声,腹肌紧紧绷起。

吻毕,林晟冰凉的手指轻轻从林晟眉间拂过,他捏了捏林奕承通红的耳垂,拇指落在他唇间摩挲。林奕承喘息着,任由那根手指在他口中逐渐深入。待探清了口腔中的每一处,林晟用两根手指撑开了林奕承的嘴,深红的喉口隐约可见。

这小子无论他干什么都不反抗,调教了三个小时,最难耐的时候也只是隐隐泄出几声泣音,这会儿得了趣,更是长长地伸出舌头,狗似的舔着林晟的手,乖得和前些日子简直判若两人。

林晟欣赏了一会儿林奕承的痴态,一脚踩在儿子胯间。他抚着林奕承的脸,声音轻得仿佛耳语,“乖孩子……这么喜欢爸爸?”

他脚下的器官动了动,林奕承含含糊糊地回答道:“……喜欢。”

林晟笑笑,在儿子额头印下一吻,而后狠狠反手甩了他一巴掌。林奕承猝不及防之下没能维持住平衡,狼狈地倒向一边,又很快被扯着项圈拽回来。林晟漫不经心地拨了拨他胸前的乳夹,摘下一枚,掐住肿胀的乳头把玩起来。乳夹戴了太久,胸前几乎麻木,取下时林奕承有种从胸口撕肉的错觉,密密麻麻的疼骤然炸开。脸和乳头不知道哪边更痛,他轻轻吸着气,胸肌不断抽动。

林晟很快取下了林奕承身上的所有束缚。他说:“就到这儿吧。回去把自己收拾收拾,尽快处理完工作,过两天乐谣考完试了你和我一起陪她去三亚玩玩儿。”

林奕承还跪在地上,脸上的情欲迅速消退,射空了囊袋却仍硬着的性器也疲软下去。他脱口而出:“为什么……”

林晟俯视着他,眼角还残留着餍足的红晕。

为什么对乐谣这么上心?这句话无论用怎样的语气说,都难免带有嫉妒的意味。林奕承不愿破坏此时美好的气氛,下意识把它咽了回去,而是问:“为什么我也要去?”

林晟挑眉,探究的眼神在林奕承脸上扫过,“哥哥带高考完的妹妹出去旅游,需要理由吗?”

这不是商量的语气,林奕承低下头,“我知道了。”

……

和对林奕承的严格不同,林晟对乐谣向来没什么要求,她只管快乐成长就好。乐谣也确实过得很快乐,从考场出来时脸上丝毫不见愁容,父女二人见了面没有一句话提到考试和成绩。

林奕承就像一块毫无存在感的背景板,面无表情地站在林晟身后听他们聊完了天,又安安静静地上了车,坐在前座,给林晟和乐谣留足了亲昵的空间。

私家车一路开到了机场,三人在乐谣考完试的当晚就到了三亚。

等住进酒店,已是星子满天。

林奕承订了三间套房,但属于他的那一间连门都没有打开过,一上楼林奕承就跟林晟进了同一间房。

林晟默许了这种行为,但也并没有理会林奕承,而是自顾自进了浴室。林奕承有点焦躁,他坐在床边等了一会儿,等到水声响起,有点坐不住了,便也进了浴室。

林晟修长的躯体在氤氲水汽下稍显朦胧,后腰上还能看到几处暧昧的痕迹。林奕承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刚靠近两步,就被林晟反身掐着脖子推到了墙上。花洒开到了最大,他整个人很快被水打湿,薄薄的衣物贴在身上,勾勒出流畅的肌肉线条。

林晟额前的头发盖住了眉毛,气场减弱不少,眼神是近乎柔和的。他的声音也低沉而温柔,但掐着林奕承的手却在不断收紧,“这么着急,来之前不是才碰过你,嗯?”

林奕承已经足够习惯林晟的眼睛、声音和手,几乎瞬间就勃起了。他紧绷了一天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湿漉漉的眼睛里满是炙热的欲望。

林晟捏了捏林奕承沉甸甸的性器,“今天不行。”

说着,他松开手,无视林奕承失望的表情,继续冲澡去了。

眼看林晟是真的没有要做的意思,林奕承又不想在卧室干等着,只好贴着冰冷的墙面站在原地,企图让欲望自觉一点自己消散。然而他眼前是林晟的裸体,冷静下来是不可能的事情。

等林晟洗完澡回过头,就看见自己素来冷酷的儿子正目光灼灼地望着他,湿透的衣服不知何时被他脱了随手扔在一边的矮凳上,胯间的器官直直竖着,比刚才更精神了。明明林奕承面无表情,但他这副落水狗一样的尊荣还是让林晟看出了一点可怜巴巴的意味。

林晟叹口气,在浴缸边缘坐下,冲林奕承招招手,“过来。”

林奕承的眼睛倏地亮了,三步并两步走上前,跪在了林晟腿间。

林晟笑笑,伸手搓了搓林奕承滴水的发梢,“你现在真像一条宠物狗了。”

林奕承目不转睛,“当父亲的宠物狗没什么不好。”

地面上残留的水顺着地漏流走,最后一点水声也消失了。林晟的手指从林奕承身上离开,他直起腰,眼睛半睁不睁地向下看,“宠物狗发情了都是自己在主人身上蹭的。”

林奕承一愣,看到林晟眼中噙着揶揄的笑意。一把剧烈燃烧的火从身下烧遍四肢百骸,他的身体先于思维做出了反应,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到了耳根。

二人无言对视一阵,林奕承难以忍受地闭了下眼睛,同时向前顶胯,硬挺的器官贴上了林晟笔直的小腿。这个姿势羞辱意味极强,为了达到高潮,林奕承不得不放下全部尊严,像狗一样不停耸腰——只为那丁点快感。

快感从水滴汇成溪流,再涌入大海。海浪与礁石相撞时,林晟捏着林奕承的下巴叫他仰起头,说:“表现得不错,奖励你。”

他弯腰,同林奕承交换了一个气息绵长的吻。

林奕承失焦的双瞳骤然一缩,他“哈啊哈啊”地喘,难耐地趴在林晟膝头乱蹭。他头一次不被强迫地以如此轻贱的姿态对着父亲释放欲望,已经做好了从林晟眼中看到厌恶和讽刺的准备——哪怕那也算一种会让他感到快乐的情趣——哪知林晟落下的吻里竟有宠溺的意味。

这感觉未免太好,好到林奕承体内的快感久久不散,浸入四肢百骸,让他飘飘然起来。林奕承被这股快感逼得发抖,他追着林晟的唇膝行向前,延长了亲吻,两人几乎贴在一起。

“好了,好了。”林晟偏过头,笑着拍了拍林奕承的脑袋,取过花洒冲掉腿上的浊液。

他冲完就出去了,林奕承多花了十分钟将自己洗干净,胡乱擦了擦头发,穿好睡衣才上床。

林晟正靠在床头翻杂志,林奕承凑过去,有点急切,“父亲,再亲亲我。”

林奕承通常不会主动索求什么,林晟稀奇地瞥他一眼,依言深吻。

林奕承满足极了,吻毕仍缠着林晟,用头蹭他的脸和侧颈,最后紧贴着林晟的腿躺下来,手还攥着林晟的衣角不放。

他就打算这样睡了,林晟却拍了拍他的脸。林奕承乖乖跪起来,听到林晟说:“在我的床上,不许穿衣服。”

林奕承一愣,这还是他发生关系以后第一次和林晟睡在一张床上。他很快脱得一丝不挂,低着头默默记下新的规矩。

林晟伸手摸摸林奕承的脖子,“嗯……好像少了点儿什么。”

林奕承在父亲眼中看到了饶有兴味的笑意。林晟指挥他从行李箱里拿出一个不小的皮箱,打开后里面全是熟悉的小玩意儿,各式各样,一应俱全。

林晟取出那条有铃铛的项圈给林奕承戴好,拍拍自己身边的位置,“好了,睡吧。”

林奕承重新爬上床,他的性器在铃铛声里很快又硬了——只在调教时戴的项圈几乎让林奕承产生了条件反射,然而面对林晟睡前的恶趣味,他只能再讨个苦中作乐的吻。

亲的次数一多,林晟就有点烦,但他看着林奕承热切的眼神,到底还是亲了。

得到赏赐的大狗尾巴摇上了天,开开心心贴着主人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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