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宋某今日算是彻底认识了你,魔头就是魔头,如何养都养不熟的白眼狼!但愿你能活到庄主出关那日!”
“本座会一直等他。”
宋河山最后恨恨地瞪了他一眼,抱着血流不止的手腕离去,淌了一路血迹。
那血迹很快就被无数的脚印踩没了,大殿内密密麻麻涌入身穿红衣的教众,整齐地行跪拜礼。
步月垂首站在高座前,声音不大,却传遍大殿的每个角落:“从今日起,解火教与整个武林为敌。”
由二长老带头的三个长老以及教众齐齐跪在他面前山呼:“谨遵教主吩咐!”
步月的目光落在二长老身上,有着深深的不解。
然后,所有人都将目光落在了二长老身上,二长老老脸淡定,微微垂首:“教主有何吩咐?”
步月道:“二长老,你不阻止本座?”
二长老道:“教主高兴就好。”
步月越发觉得不对劲了:“你们难道不是要劝本座以大局为重,重振教威风,不可再为祸江湖,若本座一意孤行,你们就以死劝阻么?”
二长老脸上的菊花褶子微微一抽:“教主为何做此感想?”
“书上不都这样写的?”
“教主以后少看些乱七八糟的书,多读些有用的书。”
“哦。”
步月坐了片刻,还是不确定地问了一声:“真不阻止本座祸害江湖?”
四长老捻着胡子哈哈笑道:“教主放心,只要你高兴,想怎样都行?”
“那你当着大家的面跳个脱衣舞。”
四长老掏了掏耳朵,皱眉道:“教主说什么?风太大,老人家听不清!”
步月叹了口气,压低了声音:“你们几个老家伙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春|药啊!”
三长老摇了摇自己腰间的葫芦,眨了眨眼,“教主慧眼如炬,这都被你看透了,老夫将这一葫芦春|药送给教主!”
步月扶额,目光落在不远处杜宇的身上,那人却没心没肺地捂着嘴巴笑得开心。
他又看看左右的古记和离鸾,那二人一本正经,目视前方,一副正在思索宇宙奥秘的高深模样。
步月心中的迷茫更甚,再次问:“你们究竟瞒了本座何事?”
二长老道:“我解火教养精蓄锐多年,实力早已今非昔比,而其它教派则是纷争不断,教主若想在江湖一战,解火教必会大获全胜,一统江湖!”
“一统江湖做什么?”
三长老道:“那时候,教主爱怎么玩就怎么玩,英雄美人,任你挑选!”
步月满意点头:“这样想来,还是有点小激动呢,想三长老年轻时既是美人也是英雄,那三长老今晚到本座的寝殿侍寝如何?”
三长老竟还真老不要脸地抛了个媚眼来,眼角的鱼尾纹密得像把小扇子:“只要教主不嫌弃老夫年老色衰,老夫今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