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云峰捏他一缕卷发轻吻:“鼎鼎大名的‘金枪不倒十三郎’,今夜就让你见识我临江剑法一夜十四次的威力。”
步月知自己逃不掉,干脆破罐子破摔,大喊道:“有种你就来呀来呀!互相强|奸呀!夏云峰,早晚有一天我会杀了你!”
夏云峰的脸埋在阴影中看不清表情,只有声音低沉浓烈,像无法化开的执念:“江湖娆娆,芸芸众生,我也只愿意死在阿月手里。”
“夏云峰,你这变态!”
“是因为你变态,所以我也变态,只有这样,我才能抓住你。”
“你放过我,我跟你回临江山庄。”步月有些悲伤。
“我不放过你,你也得跟我会临江山庄。”夏云峰的手已经伸入她衣服内,缓缓揉捏光滑细嫩的肩膀。
步月淡淡道:“要如何,你才肯放过我?”
“我要你成为我的人。”
夏云峰捏着他的脸吻了下去,紧紧的纠缠,含了太多情绪,缠绵纠葛,就是下地狱也无所谓,抓住这个人,他再不愿放手。
那一个吻,咬破了步月的嘴唇,她舔了舔,淡淡的铁锈味,嘴角一勾,忽然笑了起来:“夏云峰,你会后悔的。”
“刺啦”。
衣服被撕成了碎片。
“我绝不后悔。”夏云峰道。
他的吻炙热而霸道,像是要毁灭什么,然后再重新塑造什么,难道世间真有这么浓烈的感情,仅仅包涵在一个如同野兽捕食般的长吻中?
原来,被人吻是这样的感觉。
步月忧伤地想着,然后更忧伤地发现自己的衣服被夏云峰撕成了碎片,这具身体彻底暴露在空气中,即便只有从窗外透入的黯淡光芒,他也依然能感受两道炙热的目光,步月觉得自己应该觉得羞耻,然而他毫无羞耻感,只是觉得伤心,整个身体都浸在伤心的潮水中,简直无法呼吸。
“你哭了?”
停在他胸上的手顿住。
步月紧咬着牙不松口,然而带着抽泣的呼吸蔓延在整个屋内,夏云峰一抹,是满手泪水。
他道:“你为何要哭?你的双手沾满鲜血,你毁了无数女子的清白,坏事做尽,还……还偷走了我的心,你这坏人,你这魔头,你有何资格哭?”
然而他的声音是这般温柔,一点一点温柔地吻去他的泪水,但手不停顿,缓缓地揉捏他胸前两粒红豆,慢慢地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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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月觉得自己要融化了,化在夏云峰制造的欢愉中,他像一条鱼,终于回到大海,那里有一个结实而温暖的怀抱,有无尽的欢愉。
那个名字,在他口中彻底变了味道。
他就这样叫着那个名字,在欢愉的海浪里被送上一次又一次的巅峰,得到一次又一次的满足,忘了自己是谁。
“阿月。”
在最后的欢愉里,他听见有人这样低沉地叫他,是浓得化不开的悲伤。
第二日,无忧宫欧阳月失踪,一名女弟子被人玷污清白后自杀身亡,鲜血蜿蜒之地落下一把金烟杆,正是魔头步月随身所带之物。
无忧宫当日便放出追杀令说要全面追杀步月,有谁能拿下步月头颅者,赏金一千!
然而,江湖上并无几人知道步月真正的面容,只偶尔听得几句,也是说他俊俏风流无双,墨发如流水瀑布直泻而下,桃花眼,勾魂无数。
这样华丽的词句,太过浮浪,依然无人知道他真正的模样,只有他的大名,伴随着江湖所有惨绝人寰的杀戮和血腥,被无数人挂在嘴上,恨在心里。
至于欧阳月的失踪,有人说她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