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肆把手拿到脑袋后面，玩世不恭瞄向莫东道：“那啥，你不是崇拜乔妹妹。要不帮你偶像把这碗骨头汤喝了？”
莫东：“……”听我说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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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家二长老本来约乔念在老宅见面。
乔念拒绝了。
最后两人约到洲际酒店下面的咖啡厅见面。
乔念到的时候，对方已经先到了，坐在位置上不知道等了多久。
见她和叶妄川过来，立刻站起来，也没说迎上去，起码态度比以前恭敬地多。
“乔小姐。”
他再看向旁边，微微颔首：“叶少。”
叶妄川很懂事地叫来服务生，往隔壁桌走去：“你们聊，我去隔壁坐会儿。”
然后跟服务生说：“我要美式不加糖，给她一杯白水。”
“……”乔念眼皮微跳，忍了。
服务生很快将两杯水送上来。
乔念这里就只得到一杯白水，眼看着服务生端着咖啡脸红耳热的送到隔壁桌去。
她久久收不回视线。
一直到季家二长老率先开口：“乔小姐，明水公馆那件事你打算怎么处理？”
乔念也不跟他客气，收回视线道：“查出来了？”
之前电话里他们没说到细节，只是约出来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