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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姒把手里的信给他看,他大概扫了一眼,并不像她一样,有很大触动,“这也值当你掉眼泪?要我说,这个玉面生当初就不该留。”
兰姒把信要回来,“我当初求皇帝,也不是因为他,就是看玉枝可怜,玉枝就他这么一个亲人了,你想,一个人孤零零的活在世上,得多孤单,玉面生是真心疼她,以后总归是个照应。”
江玮鹤捏捏她的脸,“你总操这么多心累不累?别人的事,过好过歹全看他们自己,你还能管一辈子不成?”
兰姒瞥他一眼,“我管得了就管。”
“你这是给人当娘上瘾了?”
兰姒揪住他领子,“我不一样还管着你呢吗?怎么不见你叫我一声娘?”
江玮鹤顺手拿起桌上的书,卷起来,在她屁股上敲了下,“反了你了,说话口无遮拦的,这话是能随便说的?”
兰姒讪讪的,“谁让你那么说我的,我就是顺嘴一秃噜。”
“你顺嘴一秃噜,咱俩之间就岔了一大辈!不过也不是没有补。”他在箍着兰姒的腰,在她耳边轻声嘀咕了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