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玮鹤还当她要说什么呢,原来是说这个,他悬着的一颗心放下来,反过来还问她,“那人是怎么亲你的?”
兰姒无措的很,“就......”
“是不是这样?”他捧着她的脸,低头吻了下去,轻轻一吻,然后托起兰姒的手,轻轻吹着,一边吹还一边问,“是不是这样?”
兰姒愣住了,“你......你怎么会知道?”
她说完,从他脸上看不见任何生气的表情,非但不生气,反而还有种隐约得意的样子,兰姒反应过来,里外这么一联想,醒过味儿来了,“那个人是你?那个戴面具的人是你?”
他点点她额头,“还不算太笨,终于反应过来了。”
“两次救我的都是你?不对,第一次那个人应该不是你,第一次那个......是郑秋鲤?你们都没死?”
“我要是真的那么容易就死的话,也活不到今天。”
兰姒都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此刻的心情,“你......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害我天天......天天晚上以泪洗面,你活着都不告诉我!”
江玮鹤很干脆嗯低头认错,“是我不好,不是我故意不告诉你,是我不想让你掺和进来,更不想让江玮廷从中看出什么猫腻来,可我没想到,你居然去了通州。”
兰姒给了他一下,“那后来在通州你也该跟我说一声,我......我还真以为自己被人非礼了,好啊你,那你为什么不说话装哑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