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玮鹤竖起手指摇了摇,“对自己的媳妇儿不叫耍无赖。”他一座山似的压过来,兰姒急忙跳下床,可没走两步就被人拦腰一抱,人结结实实陷进柔软锦被里,身后是铜墙铁壁般壮硕的胸膛,她这样像被捕的囚犯,被死死按在床上动弹不得。
“皇帝也是男人,他说敲你脑袋你就让他敲?不会躲?”
“我躲了。”
“躲了还能被人看见?”
兰姒这幡然醒悟过来,被人看见?那时候进来的就只有那个军机大臣顾鸣,江玮鹤也在军机处供职,两人是同僚,他知道的这么清楚,肯定是那个顾鸣告诉他的。
她了然的咬咬牙,手下重重一捶,“我说的你不相信,外人三言两语你就回来怀疑我,那你跟别人过去吧!”
他捋过她长发,吻在她后颈,语气陡然变温柔起来,温柔中还带着点儿哀求,“咱们好好儿的行吗?你就别跟我闹别扭了,你不知道我这两天心里有多难受,别拿冷脸对我好不好?”
“我是想跟你好好儿的,可你不相信我。”
江玮鹤松开她,掐着她的腰把她抱起来,“那你跟我去豫安。”
兰姒离他远远的,摇摇头,“现在不行。”
“行,我给你时间。”他终于妥协,追着过去,执意要抱着她,“我答应你了,这下能听话了吗?嗯?你对我笑笑,我都好些天没见你对我笑过了。”
兰姒咧嘴笑笑,笑容不大自然,甚至有点儿假,“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