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书先生说的好!小生佩服,只是除了那痴傻太子一事,小生近日还听到了一件趣事,不知说书先生可有听过?”平阳公主本想直接从桌上跳下去,奈何自己绣腿花拳,不敢冒那个险,也能慢悠悠地从桌子上爬下来。
说书先生看得一愣愣的,根本不知道这小子到底想干嘛,也想知道这洛阳城里还有什么是自己不知道的。“公子是听了何事,还请透露一二。”
待平阳公主从桌子上爬下来,周围已围满了人,都很好奇还有什么事比太子的事更有趣。
“好说好说,小生听了说书先生如此精彩的内容,作为回礼小生也应当讲。”平阳公主一声干咳,润了润喉咙。“小生要说的就是太傅卫简之子卫暄的事。”
刚才还满怀期待的说书先生神色一慌,不由的抬起头向二楼的角落里瞧了瞧。
说书先生所瞧的那个角落,两位公子爷正喝着茶,楼下平阳公主的话他们自然是听到了,坐在前面的那位公子爷回头看了一眼举着茶杯顿在半空的爷,不由的来了兴致。
“这小子有点意思。”前面那位公子爷似乎不想错过这场热闹,还特意站起了身。
“这位公子,不知卫暄卫公子有何趣事?”说书先生收到楼上人的一招手,硬着头皮问了下去。
“众人都知卫简是太傅,可为何一位太傅的嫡子却在朝中无一官半职?”平阳公主手里的扇子已运用的如火纯青,一扇一合与自己的话相配的甚是完美。
“为何?”这下问话的不是说书先生,而是围在平阳公主周围的百姓。
“原因只有一个,之所以到如今都未爆出来,着实是因为这事难以开口,朝廷重臣卫简的儿子有龙阳之好,断袖之廦,这种事如何说得出口?倘若做了官,皇上赏他几个妻妾,他这毛病不就大白于天下了吗?”
二楼那位手握着杯子的爷,终究还是将水洒了出来。而他跟前的那位,却挥着一双手,“啪啪”的拍着巴掌,“好!说的好!”
平阳公主应声一抬头,见有人来了兴致,心中一喜,便又开始滔滔不绝。“各位又可知前几日平阳公主疯了一事?”
平阳公主发疯与太子痴傻是同一时间传出来的,众人当然清楚。
“知道、知道。”底下的人频频的点着头,有些还忍不住为平阳公主叹息。
“平阳公主指婚于卫暄公子,想必各位也都知道了吧?如今平阳公主在临婚之前却突然疯了,难道这事就没有蹊跷?听说平阳公主爱卫太傅那位嫡子爱的是死去活来,唯他不嫁啊,眼看着马上就要成婚了,可偏偏她却疯了,这是为了啥?……”平阳公主故意一停顿,卖了个关子。
“是为了啥,你倒是说啊”“是啊,你快说啊。”话题一旦被平阳公主挑了出来,底下本就是闲着无事,整天喜欢八卦的人自然就憋不住了,连声催着她。
“为了啥?平阳公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