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家叫你来,是有件事要问一问驸马。”太后绕着欧阳天娇打量了一圈,沉了声问道,“驸马究竟是男是女,”
此言一出欧阳天娇顿时满头虚汗,暗下咽了口唾沫,心虚道:“驸、驸马当然是男子。”
“哦?可有人对本宫讲你是个如假包换的女儿身,这事可有?”太后冷冷的问语,就如寒冰之水当头淋下,不禁让欧阳天娇全身寒彻入骨。
太后见欧阳天娇未有回答,突然转过身皱眉怒道:“大胆,你究竟是何人,还不从实招来?”
欧阳天娇知道自己身份已经暴露,闭目间跪倒在皇太后面前,俯身请罪道:“臣女欧阳天娇,是、是冒名顶替孪生兄长欧阳天翼做得这驸马之位,只因兄长他与公主大婚前莫名失踪,天娇实怕触怒龙颜,所以、所以才不得以女扮男装冒名顶替兄长迎娶公主。”
“什、什么?你是北域王的小郡主?”皇太后颤抖着后退了一步,道:“那么真驸马他到现在还是音信皆无吗?”
“是……”
“北域王竟敢欺君罔上,让郡主女扮男装迎娶公主,明日哀家便让皇帝昭告天下判定三公主与驸马之间的婚约无效,还公主清白之身。”
欧阳天娇抿了下唇角,抬起头急道:“此事是天娇一人所为,不关父王母妃的事,母后,天娇随是假扮的驸马,可、可我与公主的情意是真的……”
欧阳天娇的话不禁让太后的心里一紧,皱眉看向这个跪在地上双眸急切之人,不由得冷冷道:“大胆,你女儿之身如何配得上与公主谈情意?”语罢,太后向门外命令道:“来人,将这假冒驸马的女人押解到天牢等待刑部候审。”
门外御林军听到太后之命,便立忙入室将跪在地上的驸马爷捆绑起来。
欧阳天娇却也没有反抗,只觉得可能真是与公主的缘分到头了,不禁眼中含泪的苦笑了一记。
太后转过头不忍看向那双眸含水,这一年多时间里当做自家儿女疼爱的驸马,叹了口气,道:“若你真的对公主有得情意,那便放开手,让她得到一个正常的人生。”语罢,闭目挥了挥手,欧阳天娇便被押了出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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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花宫中芙蓉公主坐在桌前,却无味饮食,心下到是担忧起那个迟迟不归之人。
“公主,不好了,奴婢听人说太后把驸马爷抓进天牢了。”喜鹊气喘吁吁的跑进屋内喊道。
芙蓉公主心头一惊,立马站起来问道:“什么?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奴婢也不是很清除。”喜鹊摇头道。
芙蓉公主不知那呆子犯了何事,心下担忧,忙急急跑去了太后寝宫,去为那人求情。
……
寝宫之中皇太后皱眉道:“你来做什么?”
“母后,儿臣听说你把驸马关押到天牢了,为什么?”芙蓉公主入了门便急问道。
“她女扮男装迎娶公主,岂不是欺君罔上,罪当严惩吗?”
“……”芙蓉公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