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呢,这种说法未免太过儿戏牵强了吧。刑部不解详情被其迷惑也就罢了,难道皇帝和皇后娘娘也会认可此等结案之辞吗?不免疑声问道:“什么,这怎么可能?竟然是因为放错了药箱?如此马虎的纰漏怎会发生集结了天下名医名士的太医院!难道皇帝和皇后娘娘相信此言了吗?”
“是……”左院使见院首怀疑,方上前走近到欧阳天娇近前,小声低语道:“院座,此事皇上和皇后娘娘都已经认可,也喝令过不许任何再提起此事,既然皇帝和皇后娘娘都不再追究,太医院相关等也都受到了惩治,院座新委任刚到,自也是不必理会前尘琐事,以免惹火烧身,触怒龙颜。”
……
一旁一直被欧阳天娇和众无视忘记一处的芙蓉公主越听越是受不了了,不免压制不住火气,上前娇怒的训斥道:“们是什么官员,食君之禄理应分君之忧,既然知道其中有疑,怎不向皇上皇后禀明,让无辜同僚枉死。”
此话一出方才让场的两注意到这屋子里面还有另一个的存,左院使但听这个小太监竟敢对驸马爷院首大和自己声出训斥之言,不免脸红憋屈道:“这、这位小兄弟站着说话不腰疼,此事刑部的都已经定案,皇上责令任何都不许再提及此事,等官职卑微,又有何能力左右皇上和刑部重审此案,岂不是也要冒着杀头的罪名枉送上性命。”
“、们这些贪生怕死的官员……”
欧阳天娇见这乔装成太监模样的芙蓉公主还要继续对自己的手下左院使继续发飙训斥,连忙上前及时地捂住了芙蓉公主正噼里啪啦训的小嘴儿,一脸尴尬地看向一脸青红不定的左院使,干笑道:“这小太监是新入公主府的,不懂轻重,左院使先行下去吧,本座一会儿还要出去为公主办些私事。”
“是,那卑职先行退下了。”左院使转身欲要离去,却忍不住又回头看了一眼被院首钳制怀中的小太监,不知为什么,怎么看这个小太监怎么觉得哪里奇怪,这等子嚣张模样果真是与主子极像,想这一个区区小太监都敢这驸马爷面前发威,那公主面前,他们这院首大,岂不是连头都抬不起来了!一想此地这左院使不免暗下摇了摇头,为他们这新任院首年青有为的驸马爷感到无尽地憋屈惋惜外加可怜悲悯。
……
欧阳天娇一手捂住着芙蓉公主的嘴,钳制着终是一路从太医院后门走了出来,一出院门芙蓉公主终是忍不住狠狠咬了这捂娇唇上的手掌。
欧阳天娇吃痛地喊了一声,方才松开钳制住这刁蛮公主大的手,但见上面竟然出现了极是清晰的两排齿印,方咬唇气结道:“公主大果真是食肉的,这怎么动不动就爱咬?”
“哼,若再不给点颜色看看,本公主就快要被捂死了,还好意思说。”芙蓉公主叉着腰,大口大口地喘起气来,狠狠地白了这面前不懂得怜香惜玉的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