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诚说:“那是他夫郎要我给他准备的,你又没夫郎。”
林庚被噎着了,吃个煎包要看谢星珩的碗,吃个油条也要看谢星珩的碗。明明白白惦记上了那碗鸭血粉丝汤。
谢星珩一根粉丝都不分给他
“这是我夫郎给我安排的早饭。”
林庚给个白眼。
饭后差不多到时辰,出了花街,随走几条巷子,就能回家。
徐诚比谢星珩跑得快,老早就去外面等着,一副后面有洪水猛兽在追的样子。
他俩真是怪怪的。
谢星珩记下了。
回家后,谢星珩找江知与问。
江知与憋着不说。
诚哥儿的私事,他不好拿出来说。
夫夫之间也一样,这等私密心事,本就有难言的苦,拿出来议论,不像样。
他不说,谢星珩就肯定了猜测。
真是想不到啊。
这俩人居然会走到一起。
谢星珩把这个话题揭过,跟江知与说了合作的事。
合作简单,只做糖和铁。他们家不掺和,只提供方式。
谢星珩隐晦表达了他的“智慧”,看林庚会怎么用铁,直接莽起来上,他们就跑。
能懂得藏锋芒,手握铁器,也要躬身弯腰,屈居人下。他们就能苟一苟。
林庚能忍,他作出的保江家平安的承诺,才能奏效。
江知与最近补了好多“政治课”,他听完,想到程明的委托,那三张符文,在今天有了特殊的解法。
解灾,可以硬抗,赢了是平安。也能找人结盟,甘愿做小,同样是平安。
驱邪,不论是哪种方式,这个“邪”,只能是非皇帝亲儿子的林庚。林庚退让,昌和府能免受刀兵之祸。
一味退让,他就有灭门之灾。
江知与心里叹息:诚哥儿也要跟着受苦。
不论局势如何,日子照常过。
谢星珩在家待到一月二十五,谢根都坐不住,过来问他情况。
别的举人都去考试了,他弟弟怎么还在家里?
跟哥哥能说一半的实话。
谢星珩说:“大哥,你记得我的乡试排名吗?我考的最后一名。鹿鸣宴之后,主考官跟我说了,我学问差得远,他送我好多书,让我这两年好好读书,功课扎实了,下回再考。今年不必白费功夫。”
谢星珩摸摸鼻子:“这不是丢人吗?我就没到外头去说,只说照顾小鱼……”
谢根听了不知该说什么好,宽慰他两句,又皱眉道:“你怎么什么都往夫郎身上推?他性子软,又不会跟人争,外面人听了,怎么说他?”
谢根帮着小鱼说话,谢星珩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