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李风华想起那女人气歪了的脸,就一阵痛快。
虽然医馆的病患多,但一般都是贫民多过富人,师傅跟师叔有时候干脆不收诊金,医馆的收入还不如人家酒楼或者着卖面的小摊子。有这笔钱之后,就可以好好修缮下现在住的地方了。
“娘。”
灿英从屋里跑了出来,抱着她的腿,一双眼睛正好奇地看着那钱袋子。
李风华心情好,抱着灿英连亲了几下。
“灿英,你今晚睡觉不会漏风了。等下娘就去帮你修下屋顶,好吗?”
灿英估计昨晚被他们挤到了,这个时候听到这话,倒是笑得很开心。
“华儿,你还不出来帮忙吗?”
师叔突然大吼了一声,李风华赶紧放下灿英,奔向前面去。
南洛从厨房出来的时候,已经看见李风华在前面被师叔捏着耳根子,一边不停嘴地对李风华念啊念,看得他忍不住掩着嘴笑了。
直到李风华有时间爬上屋顶的时候,天早就黑了。
“这么冷啊啊。”
李风华已经冷得直打颤了,身上还披着件厚厚的外套。
“要不,明天再弄吧?”
南洛在下面看得不忍心。
“你赶紧回屋去吧,小心冻到了。别担心了,我的身体可比你好多了。”
李风华僵硬着扯出笑脸。南洛才穿着那么点衣服,她可舍不得呢。冻伤还是她倒霉。
“那我先进屋等你。你快点弄,不行的话就明天吧。”
“恩,好。”
李风华应了一声,她连头也没抬,伸出手,将碎掉的瓦片搬到一旁去。昨晚下过雨,屋顶都是湿哒哒的,手滑滑,脚也滑滑的,还有些冰粒子结在瓦片上了。
李风华将新买好的瓦片铺好,又检查了其他的瓦片,确定没漏的地方,她才总算可以收工了。
她松了口气,手都冻僵了,感觉都不是自己的手了。她习惯性地将手拿起来放在嘴边呵气。
结果,刚这么做的时候,她突然想起一件事。
我擦。
她竟然忘记现在在屋顶上。
她刚咒骂了一声,整个人已经四脚朝天,滑溜溜地往下直坠去。
意识模糊的时候,她听到南洛的声音了。
“李风华!”
不是说让他进去了吗?怎么这么不听话呢??
☆、番外
?番外此生
我埋头一直往前走,前面的路似乎怎么都看不到尽头。
我看见我的父亲站在前面,他在跟我说。
华儿,为什么你如此地糊涂?
什么糊涂啊。
我一脸莫名其妙地望着父亲。
其实,这么多年来了,对于这个父亲,我一直不是很喜欢的。我不喜欢他在那人面前那么卑微,他会为我求来活下去的吃食,甚至,我的生辰,是在一个无人来庆贺的冬日,他都会一个人傻笑着对我说。
华儿,你母亲忙,等忙完了,就过来了,我们先吃吧。
什么忙啊。
这都是借口吧。
我冷笑地看着他。
我的那位母亲确实很忙,她忙着要给我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