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一瓷瓶灵药,倒出一些到指尖,轻轻擦在陶知,咳咳,不可描述的地方。
帮陶知擦洗一遍身体,收拾了床铺换上新被褥。
鸿坤餍足地把昏睡的陶知揽在身前,亲了亲那微红的眼角。
他查过体内,没有任何丹药的痕迹。
应该不存在被暗算的可能。
倒是发情期过去了,目前有隐隐突破炼虚期的感觉。
难道是这一年多压抑太狠,发情期彻底爆发?
翻了翻传承记忆,也不见这块的信息。
毕竟大部分妖,都是喜欢了就干啊。
而且,作为鲲鹏,就是在妖族鼎盛时期,也是极为受欢迎的,完全不需要压抑发情期。
就不知道有没有前辈有这种的经验。
这些暂时可以搁置不管,待回岛后再去查查相关书籍。
现在鸿坤最头疼的是,不知道陶知醒来会什么反应。
什么反应?
陶知羞愤欲死。
觉得自己简直没脸见人了。
他刚刚醒来。
鸿坤不知道哪里去了。
也幸好他不在,不然他都不知道怎么面对他。
虽然被褥干净、身上清爽。
但他不会误以为之前种种都是做春梦。
你他妈□□几天试试,什么春梦能这么久啊摔!
而且他一大直男,怎么可能做这种梦!
更重要的是。
前一天还是敬爱的师兄。
怎么突然就……
刚开始被迫的时候,还能义愤填殷,硬着心肠,与这个人面兽心、心怀不轨的师兄分道扬镳。
可是后面怎么回事?
那纠缠的肢体、隐忍不住的低吟、被gan得爽哭出来什么的……
麻蛋!
那绝壁不是他!
陶知捂着脸,郁闷地大叫了一声。
两个大男人,做一辈子师兄弟不好吗?
更重要的是,他们不但同性别,连种族都不一样。
难道妖族不需要考虑后嗣的问题吗?
就算妖族不需考虑,两辈子孤儿、从来没有享受过家庭温暖的他,还想要找个温柔的贴心媳妇,生两个可爱的小萝卜头的。
怎么会搞成这样的结果?
陶知强压纷乱的心神。
回想事情是怎么走到这一步的
想到鸿坤那带着血色的双眸,以及刚开始那犹如qj的行为……
不对劲,这不像平日的鸿坤。
而且之前,貌似鸿坤也情绪不太稳定?还把万剑宗那处院子的树啊石桌啊什么的扫平了。
对,一定是哪里出问题了。
要跟鸿坤好好谈谈。
说不定真是意外。
陶知强压心绪,下意识的忽略——如果是意外的话,以后怎么相处的问题。
拖着酸软无力的身体爬起来,艰难地拿出一套衣服给自己穿好。然后缓缓坐下,背靠着贝壳,还在背后塞了一个柔软的靠垫,才舒了口气。
玛德,这腰都不像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