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安排妥当了!”周渊言现在可不想和自家娘子讨论这些事情,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商量,“娘子,你看岳父老是住我们这,我看他肯定是一个人寂寞了!”
虽然对于没娘子的岳父深表同情,但是他没娘子也不能和自己抢啊,周渊言不知道别人家的岳父是什么样的,他只知道自家的岳父是个让他崩溃的纯在。
傅瑜锦有些坐起身尤其疑惑地看向周渊言,不知道他怎么突然说这个。
不等傅瑜锦开口周渊言便道:“我瞧着该给岳父找个伴儿,他现在手握重兵在南直隶自是说一不二的,高处不胜寒,他如今也没个说体己话的人,自然是寂寞了!”
“若是父亲真的想要续弦的话,我是没什么意见。”对于这傅瑜锦倒是没多大的想法,只要父亲高兴就成。
周渊言见她不反对,立即变来了兴致,伸手抱住傅瑜锦一个转身便坐在塌上,一手环着傅瑜锦的腰一手拿过一快话梅放进她嘴里:“你看我们如今成亲了,岳父看着自然便会想到你娘,想的多了这心情自然就抑郁了,这对身体也不好!”
傅瑜锦嘴里含着话梅,不甚在意的点点头,她看父亲的心情好的很,周渊言打的什么主意她哪里不知道,不过是看看他要说些什么。
“岳父如今年纪也不小了,身边也该有个知冷知热的人不是,身边都是些五大三粗哪里比得上女人细心!”
周渊言下巴支在傅瑜锦肩上,一股淡淡的清香扑鼻而来,亲亲吻了吻她的耳垂轻声道:“而且岳父他老人家住我们这也不方便,你说对吧!”
“咳咳!”突然窗外传来一阵轻咳声,“我可是记得你叫我老哥都叫了好久,怎么现在就成了老人家了?”
傅瑜锦霍然起身,面颊飞红:“我去给您开门!”说完便朝着门口走去。
周渊言咬牙切齿地看着窗户外的徐良荆,额头青筋突突地跳:“岳父大人,你这样偷偷摸摸站在窗外偷窥可不是君子之道!”
“我又不是那读书人,什么君子不君子的!”徐良荆挑眉看向周渊言,“再说了我就是路过刚好就听到有人说我是老人家,没办法我这老人家的耳朵太好了。”
“爹,您先进屋,我给你们去取些点心!”傅瑜锦说完便直接跑了,实在是太丢人了,还是让周渊言自己去对付自家老爹吧。
徐良荆轻叹一声:“我家闺女又跑了!”而后一个纵身便从窗户跃进了屋内。
“给你开着门还不走,你就不能走走正道?”
“我这不是提供机会让我家闺女有借口跑嘛!”徐良荆转身在一边的太师椅上坐下,“你脸皮厚不介意,我家闺女的脸皮薄!”
“比起岳父我自愧不如!”打又打不得,赶又赶不走,周渊言这一个多月已经快被这岳父给逼疯了。
“我等着贤胥青出于蓝!”
“岳父刚才也听到了,我和锦儿商量着给您找个伴儿,身边有个知冷知热的人,也就不用老往我们这跑了!”成亲到现在他和娘子的二人世界被岳父压榨的只有晚上那么点时间,他简直就是在虐待他。
“我都是老人家了,娶什么媳妇啊,二婚头我可不要,这小姑娘嫁我一老人家太委屈了,所以还是算了吧!”
“你就没看出来我很不欢迎你,你严重影响了我们的生活,岳父大人!”周渊言终于是忍无可忍。
“你娶的那么勉强,我自然得看着一些,万一你欺负我闺女怎么办!”
周渊言被噎了一下,没能给傅瑜锦一个风风光光的婚礼是他觉得最愧疚的,轻哼一声:“你又没告诉我!”
“我不告诉你,你就可以委屈我闺女了?”
好吧,他说不过他!
周渊言正待开口便隐隐听到门外的脚步声传来,这是他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