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得了高潮的女孩像饕足的猫,蜷起身体准备昏昏睡去。
希律摸了摸她的穴口,那里已经软成一滩水,变成艳红的颜色,粘腻的液体溅得到处都是。
“才开始就哭成这样子,”他擦了擦她脸颊上的泪水,语气听起来和刚才没什么区别,“后面可怎么办呢,妹妹。”
床上人的哭声停滞了片刻,似乎还在思考。希律已经将她摆弄成容易进入的姿势,在她愣神的时候再次撞进去。
海莉西连惊叫都没什么力气,这次与上一次明显不一样了,她疲倦的身体被强行分开,任由皇帝大开大合地操她,这或许才是他真正的模样,方才的体贴不过是一些安抚。
她在短暂到近乎没有的不应期结束后,重新感受那根性器带来的恐惧,他这次完全不顾她的挣扎,腰侧的肌肉绷紧,一下一下操进最深处。
“不……呜……不能……”海莉西敏感的穴里被猛地填满,又整根抽出,抽插时被摩擦过湿软的穴道,来不及喘一口气,粗大的肉柱再度插入,撞到子宫前略硬的前壁,最终将子宫顶上去,逼迫小小的穴将他全部容纳。
这样凶狠的方式她从未体验过,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完整,嘴里溢出的只剩凄惨的哭声。
希律伸手抚上她的小腹,随着他的冲撞,里面明显鼓出一条凸起的痕迹,皇帝稍微用了力,只是压上去,妹妹便惊叫起来,两手来推他。
然而他把她的手拨到一边,继续爱抚着那里,时轻时重,有时在她即将攀上高潮时压下去,少女就会用双腿缠上他的腰,喷出大股的花液,哭得也更加可怜。
皇帝身上也出了一层汗,他呼吸紊乱起来,最终受不住她的诱惑,手臂撑在妹妹脸颊边的床上,俯下身换了角度操她。
海莉西立刻搂上他的脖子,在兄长宽阔的肩背上抓着,不愿再让他有机会起身玩弄她含着性器的下身。
她柔软的胸脯在他身上蹭着,乳头划过时留下一阵酥麻,希律分出一只手捧住她的脸,在少女耳边说:
“从此……只能为我流泪……妹妹。”
海莉西哪里听得见,只管点头,祈求他早点结束这场淫刑。
他低头与她接吻,凶狠地啃咬她的唇舌,下身更重地抽插着,将她的呻吟全部堵在唇齿间,终于,海莉西在晕厥之前,感觉到性器拔出了被撑得发胀的穴肉,一股温热的液体射在她的小腹上。
希律喘息了一阵,将额头落下的黑发掀上去,抵着海莉西的额头继续吻上去,他们嘴唇都受了伤,口腔里一股铁锈味,但他不甚在意,像一只寻觅到亲人的幼狼一样轻咬着她的舌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