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根本没想过要和商季同结婚,这和年龄一点关系都没有。
商季同看温枝抿起的嘴,轻轻地搂着他,然后吻了吻温枝的脸颊。
很软,就像是麻薯。
他低声问:“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
商季同以为是自己刚才过于粗暴让温枝觉得不舒服了。
温枝的声音闷闷的,他犹豫了几秒,还是打算先不说那些扫兴的话。他否认道:“不是。”
商季同抱着他,叫了几声宝宝,然后和温枝道歉说自己下次不会这样了。他又问:“床会不会太硬了?”
因为商季同计划着今天要带温枝回家,于是特地把自己卧室里的床垫换了一遍,换成了一张更软的新床垫,顺便把床上的东西都更新了一遍。
他去温枝卧室的时候留意过温枝的床,他认为温枝应该是喜欢睡软床垫的。
要是睡原本的那张床垫,温枝肯定是会觉得太硬的。
温枝的声音小小的:“没有。”
虽然温枝现在一副对商季同爱搭不理的样子,但商季同很有耐心,哄了温枝好一阵。
短暂的清醒过后,温枝又开始觉得困倦。
商季同的精力比他想象中的要旺盛得多,从卧室的床,到浴缸里。温枝乐意施舍,可身体素质跟不上。
这种事情对他来说算是高强度运动,每次都弄得他快要喘不上气,感觉下一秒就要窒息了。
温枝闭上眼睛,困意一点点地侵袭,将他裹起来。他用手推了推正在亲自己的商季同:“我好困。”
听到温枝说困了,商季同才舍得放开他,跟他说宝宝晚安。
怎么一个两个的只要睡过之后都这么黏人。温枝想。
睡着之前,温枝还在琢磨一件事,他是时候找个时间和商季同分手了。
不过不是这两天,他要找一个更合适的时间。
早晨,温枝堪堪转醒。
他睡在商季同的卧室,不过他醒来时商季同不在房间里。
温枝眯着眼睛,看向一旁的落地窗,他感觉窗外的阳光太过刺眼了。但是他很懒,不想去拉窗帘。
他慢悠悠地转了个身,让自己背对着窗外的阳光。
商季同的床很软,温枝感觉自己像是直接躺在一堆棉花上。
就是枕头太高了,他睁开眼的时候根本没有睡在枕头上。
温枝伸出手,摸了摸自己身上的衣服。
那件连体睡衣昨晚被弄脏了,还有个很大的破洞,不能穿了——当然,它要是没脏没坏,温枝也是不会继续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