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司章咬牙: “玩!”
又过了一会儿, “虞司章,虞司章,我们去玩雪域金翅”
虞司章脸色一白,笑笑: “玩!”
几场下来,望清越来越兴奋: “还有一个音乐过山车,我们也去玩一次吧”
虞司章抖着腿扶着垃圾桶,刚想强撑着说玩,那成想“yue”字先呕了出来。
望清着急了: “虞司章你怎么了你没事吧”
“没事。”
虞司章挥挥手: “走,陪你玩。”
“不要了,不要了。”
望清愧疚的不行,他真不是一个合格的男朋友,竟然没有发现虞司章畏高还扯着他玩了两场刺激项目。
虞司章狂漱几遍口后,却抱着他哄: “我没事的,很久没玩了,偶尔玩一次还是很刺激的。”
他又旁若无人的贴贴望清的脸: “愧疚呀那你晚上疼疼我”
望清脸红了红,左右看了下人,重重朝他嘴唇亲了下。
随后亲了就跑,小怂包一枚。
夜幕降临,他们买票登上了散发着五彩光晕的摩天轮。
望清新奇的趴着窗户往外,不住的惊呼: “好高,好高。”
虞司章却在心里默默计算着什么,察觉到摩天轮行至最高点时,他忽然抱住望清,深深的吻了下去。
望清瞪圆了眼睛,承受着虞司章猛烈又突然的亲亲。
他视线掠过窗外的流光溢彩,又轻轻抱住虞司章的头,学着试探着回吻起来。
虞司章磨蹭着他滚烫的脸蛋,轻笑着: “我上初中的时候听人说在摩天轮最高空接吻的情人会一直在一起。”
“虽然这话流传被很多次也不算什么好梗,但是望清,”
他道: “我想一直一直和你在一起。”
望清垂着泛潮的眼睛,悄悄握住虞司章的手: “我们会一直在一起的,就算我在青沂,你在北环,或者你在国外哪里。”
望清静静的看着他: “我会找到你的。”
他们踏着夜色回到傍江而立的小白墅,司机和中年男人便驱车离去。
偌大的别墅只有一位和蔼温柔的保姆阿姨,她热情的接过两人的行李,高兴道: “司章,你好久没回来了,在外面玩的怎么样你爸爸提前告诉我你要回来,阿姨已经给你和小同学做好了饭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