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白权政惨白惨白的小脸蛋也轻扯出一个罕见的笑来,漆黑的眼珠一闪一闪的,“这不就能每天都重温你的炸毛的样子了么?”
“别猜,”我一个推手,“我都被人整成这样了,你还时不时得空就钻个空子,带这样的吗?”
“我没有继续猜了,林安。”白权政这个人到底有多少张脸,刚刚还有笑意的脸瞬间就高深莫测,让我无比怀念早段时间我两在浴室那次好歹印象还不错的会面。
彼时至少那小子还足够青愣,就算是装的,我也看得顺心。
我随手就把手里的烟按在他放在茶桌上的手背上,“别逼我。”
闻言,他冷笑一声,“逼你,你被安然逼得还不够?现在安家几乎都是他的了,你就这么顺心?”
“与你无关。”
“也和你无关。”白权政冷起来的脸表情真他妈的难看。
“你他妈的到底是谁的狗,咬人别咬太紧他难道没教过你?”我继续开口,声音冰冷的几乎不像是自己的。
“我当你的狗,”白权政凑近我,“当的还不够多么?”
“你帮我做过什么?”
“呵,”他笑,“你是真忘了还是,装模作样?”
空气里若有若无的躁动。
我低头不答,从白权政的底气来看,我这个时候最好的处理方式就是置之不理。这种方式在一般情况下其实是很有效的,但当对手换成了不一般的白权政,他的效率性需要重新估量。
意料之中,白权政不依不饶,“林安,你谁都记得,怎么就单单忘了我?我对你的身份从一开始就这么肯定,你是换了身体脑袋都换了才会蠢成这样可怜又可恨么?”
“你他妈的说谁蠢-”我的身体已经先一步行动,从坐在床上的姿势换成踩地。力量全部凝聚在拳头上,非常好——他一拳就倒。白权政堪堪地接下这一拳,倒在地上眼神还是那般如被精心打磨后的黑钻石,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能把你吃得干干净净而又面容纯净,“林安,我是a。”
“你是a?!”随着白权政的话,已经跨坐在他身上的我再也说不出话来。
如果说上一秒我杀了现在这个自以为什么都能看透实际上——确实什么都看透了的人的心都有,而下一秒我就只剩下怒吼,“你他妈的骗三岁吃奶小孩啊!”
这么说吧,我到亚州警署后,a就成为了我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的最高领导者,我的直接上司是王悦,而王悦更多时候都是我百里挑一没话说的搭档,而a的全代号是白a,起初我知道这名字的时候觉得又骚又没什么含义。现在想来,果真,真真什么含义都没有。
“还有,”他继续认真的锁着我的眼睛,“要说就该一次性说完,这段时间你看我那种眼神还不够难堪?”
“你大爷的对着一个内窝里的叛徒难道我还要他妈的笑脸相迎?!”
“林安,我从来都不是安然的人,安然要是有那么大的能耐,早几年、现在他怎么会一次又一次不得已的拿他男人的身体来诱惑安楚?”白权政眼里有种笑意,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