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身体畸形,但在父母有意无意的忽视下,秦宴从来不觉得自己和正常人有什么不同,一直都是该吃吃该玩玩,从来没被人发现过,他自己也鲜少触碰这里。
但这就导致了隐藏了二十多年的小阴蒂实则敏感得可怕。
几乎是在震荡棒抵上那里的瞬间,秦宴就抽搐着达到了第一次阴蒂高潮。
“唔唔——!!”
陌生的快感如黏腻的海水般将他裹挟,无孔不入地渗透到身体的每一根神经末梢,秦宴只感觉眼前一道白光闪过。
这太超过了——
“宝宝你好敏感啊。”路海雾轻声赞叹道。
就着分泌出来的大量水渍,他小心地活动手腕,把震荡棒按在红彤彤的蒂头上上下摩擦,刺激得秦宴又是一连串惊叫。
“等——等一下!!拿开啊——不行已经高潮了——唔!!”
尽管身体已经到达了一个小高潮,但换来的却是更猛烈的调教,过激的快感几乎要把他击碎了,秦宴难受地扭动身体。
“第一次被玩?嗯?”
“滚……滚开——啊啊啊啊啊!!!”
按摩棒又被调高了一个档次,坚硬的振动头把红肿的大阴蒂挤弄得在小花唇里上下滑动,边边角角都刺激了个遍。
“不要……不行——又要到了——嗯……”
“应山月操过你吗?嗯?他知道你喜欢被玩这里吗?”
“他不知道……不要告诉他……”
秦宴崩溃地摇着头,高潮过后的阴蒂敏感地可怕,却还是被对方毫无怜悯地压着玩弄。
“可怎么办啊,都被录下来了呢。”
路海雾不知道从哪里又拿出一台相机,对着高潮中的秦宴仔细拍摄:“小宴真的很淫荡,明明是第一次被操阴蒂却肿得这么大了,稍微一碰就抖个不停,肯定是平时总在夹腿。”
“嗯?秦总有没有夹腿?平时走路的时候、开会的时候……有没有把阴蒂揪出来在内裤上摩擦?不穿纸尿裤的话水会顺着裤腿往下流吧,以后我给小宴买纸尿裤穿好不好?”
“不要……不要……”秦宴羞耻地浑身都在抖。
“不要?不要的话干脆就连内裤也不用穿了,用跳蛋把小穴堵上、后面也堵上,两个尿眼也堵上,然后把阴蒂扯出来,放在西装裤的拉链中间,往上一夹……保证小宴就算爽晕过去也一滴水都漏不出来……”
“会很舒服的吧,一边被夹一边顶在西装裤上摩擦,别人能看出来吗?也许会问秦总脸为什么这么红,发烧了吗?但是万一有员工带了孩子来呢,小孩子从低处会看到呢,说不定还会用手去戳,到时候大家就都知道秦总是个喜欢在外面露阴蒂的变态了……”
镜头缓缓拉近,着重拍摄秦宴羞愤难当的表情。
“看起来很期待呢……鸡巴翘得这么高。”
路海雾不轻不重往翘起的阴茎上扇了一巴掌。
“真没规矩——应山月会这么说吗?”
“唔——!!”
这一下打得秦宴又痛又爽,险些射了出来。
“还以为你多喜欢那个逼崽子,对着我也是一样的硬啊。”
“啪、啪、啪、啪——”
接二连三的巴掌规律地扇在阴茎上,打得秦宴不停地扭动身体想要逃避这一下下的惩击,龟头在空中左摇右晃地甩动,吐出一连串水渍。
“小狗没学会摇尾巴学会摇鸡巴了?”
男人伸手掐住他的龟头,姿势仿佛在牵小狗的项圈,在大力地攒握下,秦宴很快不敢再到处乱动了,强迫自己抻平身子靠在床上,小口小口喘着气。
路海雾把玩着肉嘟嘟的龟头,左右揉搓着,甚至还用指甲去戳弄微微张开的铃口,看架势似乎准备把指尖塞进去一样,不出意外地又换来了秦宴一连串的尖叫。
“怎么连这里都像女人一样啊,一张一合的,你是打算用这里吃我的鸡巴吗。”
路海雾恶趣味地用相机镜头去戳碰阴茎顶端,秦宴只感觉冰冰凉凉的镜面在那里反复剐蹭,偶尔刮过几道细密的金属沟壑的快感几乎让他要射出来。
“够了……别……别再拍了……”
他难堪地闭上眼睛。
“那怎么行,要录下来发给应山月看看啊。你不是喜欢他吗?那更应该让他看看你这淫荡的样子啊。”
“不行!!……别这样……你要多少钱我都给你……别让他看到……”
高热侵占了他的脑袋,恍惚间秦宴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听见男人笑了一声,但是紧接着,他就没有余力去思考这些事了。
“你坚持不射,我就不告诉他。”
位于女穴上方的两片小阴唇再一次被翻开,刚刚的红肿还没褪去,新一轮的折磨又将来临。
路海雾用手拨弄了几下,随机毫不犹豫地咬了上去。
“唔……!!”
最敏感的地方惨遭粗暴对待,秦宴瞳孔瞬间放大,本能地想要合拢双腿,却被锁链紧紧束缚住难以行动,只能发出一些难听的噪音。
刚刚下面流出的汁水实在太多,滑嫩的阴蒂在红润的蚌肉里左滑右滑,总是不肯露头,反复尝试吸吮的男人始终不得法,最后失去了耐心,露出锋利的犬牙,一口叼住不听话的阴蒂,衔在齿列间研磨起来。
“呜呜——!!”
软嫩的蒂珠上留下了深深的牙印,中间的小硬籽也被生生咬扁,又痛又爽的感觉刺激着秦宴每一根神经,让他不顾后果地挣扎起来,试图逃离这场残忍的虐待。
适当的挣扎是情趣,过分可就不好玩了,男人掐住秦宴的腰把他拖回来,又不耐烦地在逼口补了几巴掌,直到把对方揍得小声抽噎、再也不敢剧烈挣扎后,才又满意地重新吸吮上小穴。
秦宴的逼从来没被人碰过,今天这一遭算是彻底被玩透了,两片阴唇乖乖地敞开等着他来吃,又软又嫩水又多,路海雾是吃得心满意足。
“宝宝,我改变主意了,不想放你回去了,你跟我回去结婚,老公每天把你的小嫩逼抽得又软又烂,碰一下就高潮,磨一下就滴水,养得肥肥大大漂漂亮亮的好不好?”
一边是阴蒂被吃的滋滋有声,另一边是男人用手指甲不老实地扣弄着渗水的马眼,上下两处敏感点齐齐被刺激,还要不断地被这些污言秽语骚扰,秦宴再也把持不住所谓的理智,崩溃大骂。
“滚你妈逼你个狗崽子……有机会我一定杀了你——唔——!!!”
毫无征兆的,路海雾放开了对阴蒂的淫虐,双眼紧盯着秦宴的脸,张嘴将对方的阴茎整个含了进去,一直吞到喉咙深处,用紧缩的喉管和搅紧的舌头密密地裹住对方的性器。
秦宴腰身本能地向前一顶,又重重落回床上,强烈的快感刺激得他完全失去了意识,再睁眼时,男人仍旧如某种准备捕猎的海洋动物那般紧盯着他,慢慢将舌头伸出来展示在他面前。
黏腻的白浊粘在上面不停滴落。
路海雾露出一个大大的微笑。
“你射了。”
会议室内,对面的秃头男人正在高谈阔论,偶尔用色眯眯的眼神瞥一眼对面沉默的男人。
那个人眼睛颜色很浅,长得非常清冷漂亮,只可惜气质太不近人情,像一座冷冰冰的神像。
秘书一边赔着笑脸,一边疯狂往这边递眼色,这可是好不容易谈下来的大客户,奈何自家老板今天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连一个眼神都懒得分过来。
应山月此刻正在低头玩手机。
说是玩手机其实也不大精确,他只是重复着打开微信、将聊天框下拉、回到主页、再打开微信这一个流程。
但仔细看会发现,这一系列的动作中似乎藏着某种规律,比如每次页面中心都会精确停留在一个紫色极光头像的对话框上,偶尔还会点进去看一下。
对方的微信名是一个彩虹eoji,应山月没有给他备注,甚至都没回过对方的消息。
画面是清一色的白色对话框,全部都是对方在自言自语。
“吃饭去了。”
“下班了。”
“今天有个晚会。”
“有你喜欢的红酒。[图片]”
“小崔叫我去聚一下。”
都是一些七零八碎没头没脑的琐事堆在一起,对方似乎知道他不会回,也不指望他回,所以基本都在讲自己的事情,很少问他点什么。
上一条信息还是前天发的,按照对方的留言习惯,几乎可以判定为“失联”状态了。
应山月默默摁灭手机。
以前偶尔也有过这种情况,多发于被狐朋狗友荒唐一晚后的持续宿醉,秦宴会莫名其妙的心虚,不敢和他讲话。
不知道又去哪里玩疯了。
想了很久,应山月还是拨出了那个号码。
与此同时,另一边。
高潮的余韵顶得秦宴喘不过气来,大概过了好长时间,他才堪堪回神,隐约觉得有什么硬硬的东西顶在自己下体。
低头一眼,他立即挣扎着想要逃跑。
路海雾拉开裤子拉链,大得吓人的巨物从内裤里弹出来,正贴着他柔软的逼口缓缓摩擦。
“小宴还是处女吧?”
秦宴这次真的是怕了,呜咽一声,挣扎着向上扭动,奈何他的双腿完全被束缚住了,不管怎么扭动也无济于事,相反更像是自己在主动用穴口去磨对方的阴茎一样。
“不要……不要……别这样……”
秦宴看着那家伙的尺寸着实有点心惊,挣扎着想要逃跑。
奈何一只大手狠狠握住大腿将他拖了回去。
“别发骚。”路海雾哑着嗓子道。
他扶住阴茎,用龟头恶劣地在整个会阴部摩擦,推开大阴唇,顶开小阴唇,在穴口浅浅地顶一圈,然后就着黏液的润滑打着圈往外顶,摩擦过阴蒂,又引起秦宴身体一阵战栗。
“告诉我宝宝,你给别人这么玩过吗?”
“滚开别碰我!滚开——唔!”
“啪!”
清脆的巴掌声里夹杂着水声。
路海雾狠狠一巴掌扇在逼口,打得小穴一阵翕张。
“啪啪啪啪啪——”
“唔唔——!!别打——别打了啊——啊啊——逼要烂了——要打坏了啊啊啊——”
积蓄已久的强烈嫉妒在此刻暴露无疑,就算心里清楚秦宴绝对不可能出去乱搞,路海雾还是偏执地追问:“这么骚给几个人操过?嗯?不会多到数不过来了吧,那些客户你都扒开给他们看过?”
“没有呜呜……没有看过——啊啊!!”
“不可能吧,像小宴这么淫荡的人,是不是巴不得大家都来摸你的逼?嗯?不仅欠摸,还欠打,欠操,表面上装得好看,实际上已经被应山月操透了吧?嗯?他有老公弄你弄得爽吗?你就那么心甘情愿给他玩呢?”
路海雾低下头,用脸颊贴在秦宴锁骨附近亲昵地蹭动,大口呼吸着他身上隐约的香气,而后在对方脖子上狠狠撕咬下去,留下鲜红的齿痕。
“小宴,你说你怎么那么招人呢?”
宽厚的掌心从四方八方毫不留情地扇下,可怜的小逼就那么方寸大小的一点地方,很快里里外外肿了个透亮,被抽得软趴趴红嘟嘟的大阴唇也彻底失去了保护娇嫩内里的能力,露出来的大阴蒂头更是成了重点关照的对象,被抽得涨大了原来的两倍有余。
男人的反复无常已经把秦宴折磨得近乎崩溃,他抽噎着喘气,大滴大滴的泪水从眼眶滚落。
“你神经病路海雾……滚啊呜呜呜……疼……别打了……要烂了……下面要坏掉了……”
路海雾听见秦宴神志不清的话有些忍俊不禁:“不会烂的宝宝,老公帮你打得红红的热热的肿肿的,给老公裹鸡巴好不好。”
说着,还没等秦宴反应过来什么意思,硕大的龟头就生生撬开了窄小的穴口,开始残忍地、一寸一寸往内壁里面碾去。
由于是畸形人的关系,秦宴下面的女穴发育得非常缓慢,导致他的穴比起正常女性来说小很多。
此时,异样的感觉撑满了下体,秦宴不由自主地往下看,正好亲眼目睹了那可怖的巨物是怎样一寸寸把自己串起来的全过程,破处的恐惧感将他包围。
不要、不可能……那么大的东西,怎么会进来……
不行了……再进来一定会死的……不要、不要、好可怕……
为什么自己会遭到这种事情……下面好涨……好疼……救救我……
明明只进去了一半不到,穴壁已经被完全撑开了,含着硕大的阴茎剧烈地收缩,试图排出这个侵入体内的硬物。
路海雾被他夹得头皮发麻,好声好气哄了好久,奈何秦宴已经被操得失了神,一点话也听不进去,只会一个劲地哭。
路海雾的耐心彻底被消磨殆尽了,不满地揪住被打得红艳艳的蒂珠,捏在手里用指甲掐成扁扁的一片:“别夹那么紧,放松!”
“啊——!!”秦宴尖叫着绷紧身子,身上的锁链发出狂乱的响声。
“都说了别夹,放松!”
脆弱的蒂珠被人掐在手里恶意亵玩,随意地掐扁揉玩,过激的痛苦拷打着脑子里每一根神经,秦宴即使是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但还是努力放松穴口,试着主动接纳阴茎的入侵,以免遭到更残忍的虐待。
放松下来之后,原先被堵在深处的水都慢慢流了出来,阴茎的进出变得更加顺滑。
“这就对了嘛,真是老公的好宝宝。”路海雾夸赞道。
接下来就是不断重复这一操作,先是用阴茎细细密密地往里面顶,但凡肉穴露出一点点抗拒或者不情愿的表现,可怜的阴蒂就会代为受过,或被屈指弹打,或被剔刮骚籽,有时候还会被中指和食指从两边夹住,开玩笑似地往外拉伸成一条长长的肉条。
这一连串操作下来逼得秦宴几乎崩溃,一开始他还会不自觉地收缩内壁,后来阴蒂实在被虐得凄惨,慢慢也就学乖了,只要深埋在体内的巨物一有动静,就几乎条件反射似地拼命敞开肉穴,甚至是子宫口,欢迎对方的凌虐。
但即使是这样,阴蒂也逃不过被虐玩得发红肿胀的命运。
“放开——不要再掐了——放开啊——”
“怎么会呢,我看小宴明明就是爽得很,水都流到我手上了。”
路海雾笑着亲上秦宴的脸颊,怜爱地用舌头卷走他脸上的泪珠,手上的动作却丝毫没有放松,反而狠狠剔刮起了阴蒂里的硬籽,用指甲在上面刻出深浅不一的红印。
“不要——不要——!!放手呜呜——松开——求你了不要再掐那里了——要烂了……下面要坏了呜呜——”
阴蒂遭受凌虐的痛苦实在太过分了,小逼颤抖着吐出大股大股的蜜液,温热的水喷在路海雾龟头上,男人低低喘了一声,一个挺腰将自己送到了最深处。
“唔——!!”
刺激实在太过强烈,秦宴被操得白眼上翻,脑子里什么都不会想了,直接迎来了第一次女穴高潮。
就在这时,一边床头柜上放着的一部手机突兀地亮起,有规律地震动着。
路海雾拿过来一看,是应山月的来电。
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下被操到失身的人,他捋了一把头发上的汗珠,笑容有点痞气。
“终于耐不住了啊,这小子。”
他随手点下接听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