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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批小少爷被绑架后狠狠扇P股【蒙眼捆绑束缚s录像羞耻打破】(1 / 1)

“唔啊……!轻点别……啊啊啊!”

秦宴双手被自己的皮带结结实实捆在床头,两腿则被人牢牢掐住,蛮横地夹在臂弯下,上身还勉强穿着一件皱巴巴的西服,但裤子已经被整个撕碎,空露出一个屁股可怜地在空气中颤抖。

双眼被蒙住,秦宴无法判断眼下的局势,他是被绑架了?

但是……绑架怎么会……唔……!!

对方的巴掌犹如滚热的铁板,一下一下毫不留情扇击着白生生的嫩屁股,只两三下就能覆盖过整个臀面,没过一会就把它从软嫩加热到整个滚烫红肿起来。

秦宴被扇得疼痛不已,什么乱七八糟的脏话都骂尽了,奈何对方就像个没长耳朵的聋子,对他的叫骂充耳不闻,只顾一心一意地揍他。

“啪啪啪啪!!”

“我操你妈……放开!!听到没有……我要把你剁碎了喂狗……”

秦宴从小到大哪里受过这种屈辱,眼睛被蒙住,身上其他感觉便被成倍放大,只觉得屁股疼得快要烧起来了。

奈何对方的力气大得出奇,秦宴只觉得自己像是被一块钢筋压着,根本挣脱不了,充其量只能在极小的范围里左右扭动屁股,让那两团红肿发热的软肉看起来更加欠揍罢了。

“啪啪啪啪啪!”

“唔!!……”

又是一串狠厉而毫不留情的巴掌,秦宴终于忍不住呼痛,浑身湿漉漉的,细碎利落的短发也被打湿了,一缕一缕地黏在额头上。

肉嘟嘟的屁股已经完全被打肿了,红艳艳的肉暴露在空气里,仿佛还冒着热腾腾的潮气,随着手掌的每一下拍击凹陷下去,又颤巍巍弹起,晃荡出一道道苦难的肉浪。

“别打了……呜呜……你他妈到底想干嘛!……别打了!……”

“啪啪啪啪——”

“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疼,疼!……”

在剧烈且密集的疼痛下,秦宴什么也做不了,只能无助地感受着自己的屁股被扇得越来越肿,而他则完全不知道这个一言不发、只是蛮横地对他施虐的人是谁。

该死的,他到底是谁——

在断断续续的抽泣声中,秦宴咬牙切齿地想。

秦宴是东斗集团太子爷,年轻有为,不到三十岁已经将公司从他那个老不死的爹手里全面接管过来,手腕狠辣,行事乖张,据说还和黑道集团有扯不清的关系。

就在今天上午,秦宴刚刚结束了和一众官员的饭局,敲定了对老城区的强制拆迁计划。

送走其他人后,他长呼一口气,靠在墙上衔起一根烟。

一边的司机很有眼力见地过来帮他点上:“少爷,回去吗?”

微明的火星照亮了那张堪称美艳的脸,秦宴深深吸了一口。

“不用。”

妈的,想起那帮老头子看自己的眼神就恶心。秦宴烦躁地扯了扯领带,不过想起谈好的拆迁计划,又露出一个愉快的笑容。

“走,去老城区看看。”

加长版的豪车缓缓滑入老城区狭窄的街道,在路边洗漱、做饭、打水的人们看到车子经过,都不约而同地停下了手里的活计,一言不发地盯着车子。

那个人,他们认识的。

秦少爷。

长着一张女人样的脸,心肠却比什么都毒。

一周之后,这里就要被强制推平,而人们能拿到的,只有少的可怜的一点点补偿金。

秦宴斜靠在车窗边,刚刚喝得有点多,酔意微微泛上来了,看着路边那些生活在烂泥里的人们,他一面对其嗤之以鼻,一面又扭曲地享受着那份恨意。

哎呀,自己真的烂完了。

恍惚间,他似乎看到窗外有个身影一闪而过。

秦宴猛地回头,一瞬间心中闪过千般猜测。那个好像是……不对!他怎么会在这!……看错了吗……不可能!那是……!

来不及多想,他果断喝停司机,冲出车门就往那个方向狂奔。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他竟然……还活着?!

疑似那个人的突然出现给他的冲击实在太大,以至于让秦宴放松了惯常对周边事物的警惕,而这在鱼龙混杂的老城区里显然是相当致命的——他在穿过一个拐角时,侧面突然闪出一个人狠狠给了他一棍子,紧接着就是眼前一黑,秦宴身体一软倒在地上,彻底失去了意识。

在醒过来时就是像这样被绑在床上,眼睛也被蒙着,对方不由分说就把他摁住像小孩一样打屁股。

堂堂秦大少爷一生中何曾受到过这种委屈,他也是稍微学过一点防身术的,几次想利用技巧反制那人,谁料这人不知道吃什么长大的,天生怪力,只靠蛮力就将他摁在床上动弹不得。一双铁掌般的大手卯足了力气,一下一下扇打着他的臀肉,只把平日里高高在上的秦少爷打得不停抽噎。

“唔……你到底是谁……”

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机械般的残酷虐打仍然没有结束,秦宴已经完全脱力了,精疲力尽地躺在床上一点也挣扎不动,只能被动地接受屁股上依然稳定有序传来的一下下凶狠的掌击。

白嫩的屁股彻底变得红肿透亮,比原来足足大了一圈,和白皙修长的小腿放在一起对比强烈。

“知道错了吗。”对方突然说。

男人的声音,听着很年轻。

是谁?

声音很熟悉,但一时想不起来。

对方静等他思考了一会,随后迎来的是力度更重更沉的一连串巴掌。

“啪啪啪啪啪——”

“啊啊——别打了!我错了!我错了!!”

听到秦宴认错,男人似乎稍微满意了一些,竟然真的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终于结束了吗……

秦宴挣扎着扭动了几下,想给自己找一个舒服的姿势,红肿的屁股简直受不了半点刺激,哪怕在床单上磨蹭一下都是透彻心扉的疼。

“给我解开,你想要什么都好商量。”

对方的声音很熟悉,到底是谁?

那人不说话,听脚步声似乎去了别的地方,随后传来玻璃杯碰撞的声音,以及细细的水流声。

秦宴的头被温柔地抬起,冰凉的杯子轻轻压上咬肿的嘴唇,带来一丝诡异的舒适。

是温水。

秦宴刚刚喊得脱力,又出了很多汗,此刻也管不了里面有没有放什么奇怪的东西,就着男人的手大口吞咽着。

男人喂得很有耐心,将手稳稳托在他头下面帮他借力,秦少爷汗湿的小脸软趴趴贴着男人温热的手心,能感觉到上面有很多细小的伤疤和茧子。

受过长期训练……

他心不在焉地想着,不慎呛到,咳得惊天动地,对方耐心地帮他顺气,还拿来湿毛巾帮他擦脸。

热腾腾的蒸汽铺在脸上,也许是刚才耗费了太多体力,困意席卷而来。

迷迷糊糊间,他听到那人有点遗憾的语气。

“还是不长记性。”

再醒过来时,眼罩已经被去掉了,秦宴发现自己似乎身处在一间酒店里,绑架犯背对着他,不知道在捣鼓什么。

那人长得挺高,目测一米八往上的个子,简单穿了件白衬衫,略长的黑色碎发在脑后扎了个小揪揪。

秦宴看着他,寒意慢慢爬满全身。

那人似有所感地回头看他,露出一个大大的微笑。

“哟,醒了?”

他盯着那人的眼睛,一个字一个字说道。

“路海雾。”

对方耸耸肩:“还以为你会先祝我忌日快乐。”

秦宴紧盯着他:“这不可能,我亲自确认过。”

“不仔细,这是你犯的第一个错。”

那人不知何时已经把一个黑乎乎的东西支在床边,又拿了几件形状可怖的道具走近。安静的房间内,秦宴清晰地听见“滴——”的一声。

录制开始了。

“一件件来吧宝宝,你需要道歉的事情可不少。”

正对面,漆黑的镜头下闪着红光。

看着男人一步步走来,秦宴心乱如麻。

被绑架、被桎梏的处境让他不安,但此时让他陷入深深恐惧里的还有别的事情——

为什么、为什么他还活着?!

如果被他知道、如果被应山月知道自己杀了路海雾——

他会怎么看自己?他会嫌自己恶心吗?会再也不理我吗?会和心疼路海雾吗?会和他在一起吗?会不要自己吗?会……

“唔——!”

嫩生生的小脸被掐住,路海雾黑着脸强迫他看向自己。

“又想什么呢?”

“你怎么还活着?”

“一年前,你在b市捅了我一刀,然后把我丢到海里了,可惜我命大,没死透,又爬了回来。”

“你为了他捅我?嗯?”

“谁叫你t不要脸。”

秦宴恶狠狠张嘴想要咬他,却被男人掐住了下颌,巨力顶住了他的下颌使其无法合拢,男人摩挲着他细白的牙,故意去逗弄那条搅弄着柔软的红舌。

“你害怕了,秦宴。”

“你在怕什么?”

“怕被他发现?怕被他讨厌?嗯?”

“可你有想想我吗。”

他脱下上衣,隐藏在白衬衫下是极具视觉冲击力的肌肉,右臂上纹满了缠绕着花枝的恶鬼,艳丽森罗,大片大片的纹身一直延伸到胸口,那里有一道狰狞的刀疤。

路海雾把疤痕往秦宴身上蹭,凑过去轻轻舔咬他的嘴唇:“宝宝,我好疼啊。”

秦宴有点犯恶心,厌恶地把头撇开。

“你活该。”

“宝宝你说话真的很让人难过,我这个人很脆弱的,一委屈了就想跟人倾诉……”

路海雾把头微微撇开,示意秦宴去看对面闪着红光的摄像机。

“你说我该跟谁倾诉呢……你的家人朋友?还是——应山月?”

秦宴像是一只被人踩了尾巴的猫,猛然回头瞪着男人。

“你敢——!!”

路海雾心情很好地笑了笑:“别担心宝宝,只要你乖,我就不会告诉任何人。”

说着,他将一只硕大的白色震荡棒递到秦宴唇边,两只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他,像某种常年深居在海底的未知怪物。

他言简意赅道:“舔。”

秦宴犹豫了一下,还是不情不愿伸出舌尖,舔上了震荡棒的前端。

这种感觉实在是太怪了,震荡棒应该是消过毒,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味道,但是……他瞥了一眼床边的摄像机,和一动不动盯着他的路海雾,难堪的感觉逐渐涌了上来。

他强行扼制住心底的不适,干脆破罐子破摔,闭上眼睛舔了起来。

操,就当t舔栏杆了。

嫩红的小舌头艰难地舔舐了好一会,直到整个震荡棒前端已经沾满了晶亮的水渍,秦宴睁开眼睛,刚想说点什么,没想到对方却突然发难,硬生生把整个震荡棒都塞进了他嘴里。

“唔——唔唔——!!”

小小的口腔一下子被撑满了,坚硬的柱头硌得秦宴上颌生疼,仓促的侵犯让小小的舌头无处藏身,随着反复的挤压和唾液搅拌在一起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路海雾拽住秦宴的头发,强迫他的头部始终保持昂起的姿态,一边富有耐心地把震荡棒往他喉咙里一下下撞去,一边安抚性地亲吻他的额头。

“没事啊宝宝,乖一点,一会就舒服了。”

直到秦宴因为窒息而脸部涨红,路海雾才大发慈悲地将东西从他喉咙里拿出来。

“咳咳——咳咳咳!!!”

秦宴咳得惊天动地,要不是手脚都被绑着,他的巴掌早就甩到男人脸上去了。

“好了,要是前戏太久观众就要等着急了,我还是那个问题宝宝——你知道错了吗?”

“错你妈逼——唔——!!”

话音未落,路海雾抓住秦宴的大腿,朝着摄像头缓缓掰开。

“做什么,等等——!!”

对着闪烁红光的摄像机,秦宴心跳如擂鼓,恐惧淹没了理智,几乎让他无法思考,满脑子只反反复复回荡着一个想法。

不行、绝对不可以!!如果被发现的话——

然而不管他怎样拼命挣扎,颤抖着的大腿还是被对方一寸寸分开,轻松地就像掰开一块松软可口的小糕点。

幽暗的镜头下,这么多年来他一直拼命隐藏的秘密顿时一览无余。

路海雾也非常意外的样子。

“本来只是觉得长的像女人,没想到还真是女人。”

两条修长白皙的大腿间,夹着一口猩红湿软的逼。

秦宴几乎崩溃:“别看,不,别看……你想要什么我都答应你,谁出钱雇你来的,我可以给三倍……十倍!停下,停下!”

路海雾盯着那处畸形的器官看得目不转睛,可能是刚刚被打屁股时秦少爷挣扎得太过厉害,小逼被磨蹭得有些泛红,难堪地一张一合着,中间隐约含着一口亮晶晶的淫水,热腾腾往外泛着潮气。

过了好半天,他才沙哑地开口道:“怎么办啊宝宝,我越来越喜欢你了。”

秦宴没想到自己隐藏了二十多年的秘密竟然被这个人发现了,一时间只觉得羞愤到了极致,可还没等他适应,一只带着薄茧的大手已经摸上了他的逼口,开始左右翻动起来。

“唔——!!”敏感的嫩肉哪能忍受这种对待,陌生的触感如触电般贯通了他的全身,秦宴想挣扎,却被死死攥住脚踝。不多时,他的腿被分开绑在床边,几乎摆成一字马。

“唔……”筋骨被拉伸到极致的酸疼和被人观看的羞耻叠加在一起……他缓缓呼了口气,调整呼吸。

路海雾再次调整了摄像机角度,让它同时能清晰地拍到对方的脸和嫩逼:“哭好看点宝宝,不然我也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事来。”

随着可怖的振动声响起,秦宴绝望地看着那个男人一步一步朝自己走来,直到那个硕大的白色震动头毫不迟疑地摁上了自己的阴蒂。

“唔——!!”秦宴不自主地抽搐了一下,身体一下子绷紧了,像一张青涩的弓。

经过刚刚对屁股的反复折磨,无辜的小逼被连累得也软趴趴地外张开来,没想到却因此给了按摩棒以可乘之机,坚硬的震荡头蛮横地搅开小阴唇,发出“噗叽”“噗叽”湿滑的声音,随后准确地抵上了毫无防备的花蒂。

在人生过去的二十多年里,秦宴也不是没有过喜欢的人,但就是因为太喜欢,所以低微进了尘埃里。

秦少爷狐朋狗友虽多,那种乱七八糟但是聚会倒是从来没去过,就是怕传出去被那个人知道。偶尔有情欲积累起来的情况,也是一个人在房间里用偷拍来的照片自慰,一边想着对方嫌弃的眼神,一边低喘着撸动。

啊……如果被他知道了会怎么样……他会嫌自己恶心吗……

那时的秦宴经常这么想着,直到腥膻的精液喷涌而出,溅到照片中那个人面无表情的脸上。

而如今,二十多年来一直被刻意忽略的小小花蒂一下子被从阴唇的保护中揪了出来成了主角,在震荡棒的强烈刺激下,几乎是瞬间就到达了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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