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不说，沈老登的颜值是能打的。
“走吧，时间不早了。”
沈至将镂空的铂金书签夹在他看完的那一页，随后才合上了手里的书。
他对着向风语弯起手肘。
向风语想了想，还是将手搭上了上去。
沈至轻声说了句：“很乖。”
随后带着人走了出去。
许文昌开的门，原本垂着的眼在向风语从他面前过去时，饿狼一般的盯了过来。
向风语抬手抠了抠鼻子，疑惑的回视。
许文昌撤回了一个眼神。
沈至身上不知喷了什么香水，像是向风语去寺庙里烧香拜佛闻到的味道。
“紧张吗？”
跟着他上了电梯，他看起来很贴心的问了一句。
向风语抬头疑惑的回视：“紧张什么？”
沈至笑笑，没再开口。
电梯到了，向风语好像走进了隧道般，眼前突然暗了下来。
有戴着蕾丝猫面具的侍者站在电梯口，看到人恭敬的弯下腰：“您好，先生。”
他抬起一块屏幕：“请选择您的面具。”
沈至随手指了一下：“麻烦给我这个。”
侍者变戏法似的从身后拿出了一个面具递了过来。
“先生，这是您的面具。”
黑色的面具上用金线雕刻着一只正眯眼笑，眼角却在流着血泪的狐狸，跟沈至的气质有种说不来的契合。
“我的呢？”
向风语询问道。
侍者面带微笑：“先生，面具只有会员才有。”
向风语耸耸肩：“好吧。”
沈至抬手捏了捏她的后脖颈：“喜欢，结束后把我脸上的送你。”
他的神态表现的很是宠溺，外人看了大概都会以为他很疼爱自己的这个小情人。
向风语忍住用门牙去咬他鼻子的冲动，婉拒道：“不用了沈先生，我怕你脸上出油。”
沈至手下力度重了些，笑容不变：“小朋友，性子就是跳脱。”
向风语：“………”
老登，定力就是好。
她被带了进去。
这一刻，她好像进入了一个全新的世界。
透明的电子屏幕悬挂在头顶，身着黑色蛋糕裙的甜美少女低头冲着来宾招手。
这处空间大的令向风语瞠目结舌，装潢的带着暗黑哥特式的古堡，视野被纯黑跟暗红霸占着，但时不时路过的机械人跟悬浮的透明屏幕又格外吸引人眼球。
古堡跟科技混合风冲击着人的视野。
向风语一时之间都看花了眼。
“老沈，难得你带伴儿了。”
沈至带着人进来的瞬间，便吸引了一众人的视线。
“许久不见。”
沈至从机器服务员手中拿过酒杯跟他们碰了碰。
带着各种情绪的视线在自己脸上扫来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