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映照在他深邃的眉眼上,笼罩而下,勾勒出精致流畅的侧脸线条。
窗外的雪愈发的大,与烟火交织,热闹地占据今晚的夜空。
他站在窗边看了会外头的烟火,见冰箱里还有柠檬茶,特意放怀里捂暖了些才拿在手上带进房间。
本想着某人或许已经睡着,时妄脚步声还特意压轻了些。
只是开门那一瞬,他万万没想到恰好撞上某人正在手忙脚乱地系裙子背后的蝴蝶结。
时妄站在门边,眼瞳颤动一瞬,呼吸有些灼热。
南波晚特意穿了他买的粉白色兔娘裙,大半个白嫩纤细的后腰都luo露在外,浅浅的腰窝都被冻得有些发红。
粉而薄的布料紧贴着躯体,脖子上还戴着条装饰项链,白皙的锁骨之下,胸口处还挂着条系着白色铃铛的大蝴蝶结。
察觉到有人进来,南波晚羞耻地抬眸看去,下意识开口道;“老、老公。”
他怎么就进来了,还没有一点脚步声!
还没等南波晚系好后腰上的结,一只手就将他搂紧,揪了下他后腰上的雪白兔尾巴。
南波晚鼓起腮帮子,正要说些什么,小腿就被抬起亲了一口,“宝宝……”
时妄喉结滚动了下,呼吸一寸寸喷洒在他细/嫩的肌肤上,“腿/好/白。”
“……”
南波晚羞耻地用被子捂脸,脸颊红得像极了熟/透的水蜜桃。
眼前,时妄俯下身来,用嘴叼开了南波晚胸前的蝴蝶结,拿来一支黑色马克笔,在他薄而柔韧的小腹上写下自己的名字。
目睹着他害羞的小动作,时妄将那只铃铛捞起,系在了南波晚的小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