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粗鲁,沐浴还拿把刀。”西门琅雪一直在瞅空子,只要蔺弘烨稍有分神,她就有把握抢回来。
蔺弘烨毫无破绽,纵是没看西门琅雪一眼也轻松得毫无破绽,将刀搁在浴盆的木缘上。用带着玉佩的那只手指尖轻滑在刀背上:“这是我的习惯,改不得。”这动作任谁看了都是要喷鼻血……除了西门琅雪。紧紧盯着手上的东西。
蔺弘烨幽着喉咙笑问:“你看着就不害臊啊?”
“害什么……臊……”话没说完,这眼中湿漉着头发,肤如凝脂,轻回明眸,敞着双臂,带嗔带笑的人可长着蔺弘烨的脸?努力对比自己映像中的蔺弘烨,好像没有这份妩媚吧。西门琅雪眨着眼睛,定是这狐狸又狡猾起来耍我了。
“该害臊的人是你!”西门琅雪指向那只手:“快还我。”
手向自己伸来了,西门琅雪当即抓住,当即后悔,她又看见蔺弘烨嘴角熟悉的弧度。那弧度一出,西门琅雪是必被反摆一道。就像此刻差点被拉进了浴盘,还好另只手撑住了。抬头便要骂,可抬头是蔺弘烨的气息扑面的脸。当真就这么近了。然后西门琅雪的脑袋里怎么也想不起来要骂什么了,之后思考没了下文。
四唇相贴的时候,剩得呼吸,其余愀然无声。那个吻,轻柔恰当好处,没有谁占有谁。
时间微微凝固了一下,是蔺弘烨的手指抵开了西门琅雪的下巴:“水凉了。”便要起身,起身那刻,西门琅雪快速的转身了。退开。
这叫人怎么平静?平静得了的人还就不正常。蔺弘烨若无其事的把玩那对玉佩,西门琅雪的床上,侧躺在西门琅雪身边,挨得挺近。
“玉佩……”西门琅雪开了个口,被蔺弘烨截住话:“别提玉佩,来说说礼物吧。”西门琅雪头转向床外:“恩,你还记得你没送我什么啊。但是我大人有大量,不跟你计较。不跟你计较知道吗?你得知恩,然后得报。我要求不多,玉佩给我。”
“为什么这么看重玉佩?”蔺弘烨之前没问过。
“废话,为双刀佩的。”
“不动是谁的?”
“你的。”
“再说为谁?”
“……为你。”
“乖。”蔺弘烨赞许的在她脸上亲了个。
狐狸!完全是狐狸的行为!西门琅雪第不知多少次被摆:“你怎么就不是只狐狸呢?”说着按下她的手要取佩。
蔺弘烨不躲不闪:“你真的是想拿玉佩么?”
西门琅雪没有回答,想不出回答。于是索性别拿了,压住了蔺弘烨,埋下了头,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她的掠夺计划。
蔺弘烨迎合的让她放肆着,耳间翩翩吟笑,轻声低喃,如乐章一样回转在屋内。系着与玉佩的手,环着纤细的腰,看的见西门琅雪的爱扶;紧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