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气温越来越高,部落中兽人们的脾气也越来越急,经常有猎捕归来的兽人赤红着眼睛像是发怒一样喘着粗气,就连阿疾阿爸也心浮气躁。
族长金耀也发现了这个情况,可是他自己也是控制不住的想要做些什么,好像心中一直有个念头在催促他,却不知道具体要怎么做,这种心上像是有根羽毛在不停拨动的感觉简直能把人逼疯。
本来就活泼的年轻大猫们比不上族长的沉稳,已经在三天之内打了五场架了。幸好都是一起长大的伙伴,还记得分寸,只是发泄了一下精力和体力,并没有人受伤。
金耀坐在巫医的屋子里发愁,往年的炎季也热,但是也没出过这么多事情啊,而且今年的炎季才刚到,还没到最热的时候呢,怎么就会出了这些事?
巫医的房子即使是炎季也有一股阴森冰冷的感觉。巫医盘膝坐在炕上,神情冷淡的说:“冉千已经说过了,渎神者会受到惩罚,整个部落都会被连累被厌弃。”
金耀的暴躁的跳起来,看了眼苍老脆弱的巫医还是气呼呼的离开了。巫医真是,怎么就,怎么就……金耀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如果阿松在,会告诉他有个词叫做洗脑。
阿松也知道兽人们不对劲,这个样子,倒是有些像是吃了猫薄荷?打滚发疯超兴奋。倒是乌承依旧冷静。
这些天乌承并没有再跟着金洪,从上次部落大会,金洪除了出去猎捕就不再出门了,看来他开始并不知道冉千的计划。冉千也一直没什么动静,除了去巫医那里学习,就是在森林外围找些野菜草药。
如果只是兽人被影响还好,兽人们身强体壮适应力强大,现在已经过了躁动的阶段,又像平常一样猎捕玩闹了。除了巫医又开始怀疑阿松,并没有其他的影响。
冉千的目的肯定不只是这样,如果不是会引发其他的灾难,就是对于兽人的影响还没完,或者是最坏的情况,两者都有。
阿松猜测的没错。
兽人们恢复正常的第五天,部落外聚集了大片的野兽。
两天前就有野兽在森林边徘徊,绿油油的眼睛看的人心里发慌,等到兽人们靠近,又低嚎一声溜走,等到第三天,野兽已经从森林中走出,聚集在森林外靠近部落的空地上,眼神狂乱,口角流涎,不论是凶狠的狼兽、哼哼兽还是平时胆小的长耳兽、尖嘴兽,都疯狂的盯着部落瞭望塔上的兽人,焦虑的在原地转圈巡行,像是下一刻就要冲进部落。
部落中,巫医和冉千站在举行部落大会的台子上,指点着外面野兽的方向刚想说些什么,却见兽人们呼吸越来越急促,眼神发直,脸涨得通红,甚至不由自主的化成了兽形。
阿松皱起眉头,还没反应过来的雌性和半兽人愣愣的看着他们打成了一团。
这次的打斗和上次不一样,兽人们已经失去了理智,面对族人露出了尖锐的爪子和牙齿,不一会儿就见了血。
雌性们这才反应过来,尖叫着不知道该躲远点还是拉开他们。
年纪大些的兽人们倒还勉强维持着冷静,阿疾握紧拳头,控制着自己。
“是一股味道,我闻到了一股很奇特的味道。”
阿松也受到了一些影响,只觉得心绪烦乱,像是被憋闷在铁笼子里的野兽,想要撕扯破坏掉什么东西好好发泄一下。听了阿爸的话仔细闻了一下才发现,空气中确实有股奇怪的味道,既不好闻,也不难闻,像是什么东西被灼烧产生的。
正在这时,巫医跺了跺木杖,慌乱中的雌性和半兽人都像是被吓坏的小崽子一样上前,把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