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登说:“因为那两个孩子中有一个可以成为金悦族。他好像对这事很感兴趣。”
燕齐说:“他想要个孩子?不能自己生一个?”
都登说:“我不会去问他这种问题。不过他应该不会直接反悔说不守承诺,他会和你做别的交易。”
“永远都有利于他的交易。”燕齐皱眉,“你猜得到他打算和我做什么别的交易吗?”
都登说:“例如告诉你别的罗隐族的消息。”
燕齐一愣,“真的有别的罗隐族,还是他打算骗我?”
都登说:“以前有过。”
燕齐问:“你见过?”
都登微点了下头,他也放下了筷子,然后默默地看着桌面。
“能和我说一些他的事吗?他后来怎样了?”
都登说:“不知道。”
燕齐追问,“不知道?”
“消失了。去了过去,或者去了未来。”
燕齐问:“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都登说:“很早了,差不多三百多年前。”
“是相对现在来说的三百多年前?”
都登摇头,“不,相对我们来的1994年。”
那也还是很早,燕齐继续问:“你真的不能告诉我更多关于他的事?”
都登摇头。
燕齐问:“为什么不行?我绝对不会做对他不利的事。”
都登说:“这事和我的朋友有关,我答应不和别人说起这件事。”
燕齐皱眉,“那你就该一点也别说。”
“对。”都登居然笑了笑,“我只是觉得告诉你一点也没坏处。”他叫来老板结账,并问老板,“老板,我记得你们这墙上以前有幅画,现在怎么不在了?”他和那老板比划了半天,“一幅画,一幅上面画着树的画……”最后终于弄明白了,五年前,这里曾发生过火灾,店里的东西都被烧掉了。
燕齐问:“那画是谁画的?”
都登又和老板比划了半天。老板说是一个过路人送他的。
燕齐问:“那人长什么样子?”
都登有些怨念地看一眼燕齐,然后继续和老板进行艰难的交流,老板说是一个披着斗篷的人。
看来那人是故意不想让人看到的,好吧,这事情有点复杂了。燕齐问:“老板,你对那幅画了解多少?你还记得那副画的样子吗?”
这次无论都登再怎么比划,老板也说不出个所以然了,而且他也有些不耐烦了,这两位客人问东问西的,这不是浪费他时间吗,他还得去招呼别的客人呢。
燕齐最后对都登说:“问老板他家有没有多余的房间,有的话能不能租两间给我们。”
一听有生意做,老板又热情了,亲自带他们去了后院,安排了两间据说是最好的房间给他们。但对他们来说,这房间还是不够好,即很狭小并且光线很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