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没输给我,就输给他了?”沈白霜拔高了声音,尾音都有些破音。
“哈哈哈,一人输一次,就算扯平了吧。”楚烈鸿张狂的笑着,想要告诉她,自己也输给了龙丘渊,怎么说也算是个平手。
“这还是个男人吗?舞刀弄枪的!男人好好在家绣绣花,弹琴看书,带带孩子不就好了!”沈白霜不悦的挑眉。
“你说的是东方不败啊?”绣花?他还没切呢!楚烈鸿皱了皱眉,下意识觉得这话好像有些不对。
“东方不败是谁?”龙丘渊困惑的看着他。
来不及多想,楚烈鸿急忙低下头回答‘他的月亮’的疑惑:“是个人妖。”
“人妖是什么?”龙丘渊更加迷茫了。
楚烈鸿想了想,决定举例说明:“呃,就像我们在沙城看到那个脸上抹白粉,穿薄纱裙的那个老板一样。”
“...哦。”是上了年纪有些势利的轻浮男人的意思吧。
疆外异族的男子性格都比较外放,所以楚烈鸿应该是觉得男子不应该整天闷在屋里绣花看书吧。
龙丘渊也觉得楚烈鸿这样就挺好。
针绣?她家不缺仆从小侍。弹琴?她不爱听琴。孩子?...她自己都嫌烦。
所以像楚烈鸿这样,能帮她抱铸铁,能陪她比剑,没钱的时候能去抢劫别人的男人。
其实她挺喜欢的,虽然抢劫别人其实挺不好的。
但有些太过粘人了,一找到机会就抱过来这点,让她觉得到了夏天,肯定挺烦人的吧。
“败了就是败了。”龙丘渊摇了摇头,瞥见沈白霜脸上的表情,有些困惑:“为何比我还不甘?”
“你问我为何不甘?你还问我为何不甘?哈哈!龙丘渊你知我今生只想胜过你!竟然还轻易输给一个男人!”沈白霜怒极反笑,狠狠的用扇柄砸着自己的手心。
“与我比剑,我从不会放水。你应当最为清楚才是。”
“就是这样!就是这样!我才!我才!”沈白霜说着说着却有些说不下去了,将扇子放回,转身便气呼呼的走了:“算了,我今日再无心情与你切磋,告辞了。”
龙丘渊看着沈白霜的背影有些茫然,转头看着楚烈鸿在看她,又有些无奈。
男人有着虎豹一般凶狠的面容,笑容张狂而不羁,看似就像是铸炉中的火焰,但偶尔一晃神却会露出像静默的炉中一般阴沉的黑暗。
他的身上穿着她为他选的黑色衣衫,这不是绝大多数男子会选择的色彩,但她就是觉得他适合这个颜色。
他比绝大多数的男子都要高大,有着衣衫都几乎掩不住的结实肌肉,所以为他挑选衣衫,也费了她一番工夫。
她其实喜欢看他穿那些领口大开的衣衫,但那不是应该给旁人看见的风景。
他的肤色呈褐色,他挂在胸口的兽牙链子是兽牙色,白中带点黄,像是沾染了茶渍的白玉茶杯一般。
他的胸口肌理结实,用手轻轻的按下去,就像是会被弹回来一般带着奇妙的力量感觉。带着些许的心跳的震动,摸起来手感好得出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