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安澜又羞又慌忙娇呼一声缩了一下脚丫,脸颊通红的不敢去看周鸿途,嘴里讪讪的问道:“我们……我们什么时候睡到一个被窝里来了?”
周鸿途也是一脸尴尬的缩了缩小腹,没好气地说:“你钻我的被窝,你还好意思问我呢?”
“对……对不起啊周县长,肯定是昨天半夜太冷,我下意识的就……就跑到你被窝里去了……”
“安澜啊,以后你还是别跟领导一起出去了,你也就是遇到我了,如果是别的男领导,出现这么个情况,怕是你已经被……”
“嘻,我正是因为知道周县长的人品,所以才敢跟周县长同住一个房间嘛,如果换做别的领导,我就是一宿不睡觉,也不会跟人同睡一张床。”
周鸿途故意去责怪孔安澜,来转移自己身体变化带来的尴尬,“那照你这么说,我还挺荣幸的呗?”
孔安澜讪讪的笑了笑,“我不是那个意思啦,哎哟……我知道错了,这事虽然是我的不对,但是你是男人,又……又不吃亏,一直说我干什么呀!”
周鸿途瞪了孔安澜一眼,朝着门口努努嘴,“刚才多危险,万一被于大奎看见,咱们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万一他再嘴碎传出去,咱们的麻烦就大了!”
说到这里,周鸿途有些担忧的说:“我甚至怀疑,这会儿于大奎已经反应过来,肯定意识到咱们在一个房间里了!”
“不能吧?”
孔安澜美眸瞪大,一脸紧张。
周鸿途郁闷的叹气道:“现在才早上六点,外面的雨刚停不久,你不在自己的房间能在哪?于大奎肯定会怀疑在我的房间,否则刚才他不会一直追着问。”
“完了完了,这个于大奎不会出去瞎说吧?周县长,真对不起啊,都是我害了你!”
周鸿途道:“现在只能祈祷于大奎夫妇待会儿能够去外面,不要一直待在家里,否则你待会儿从二楼下去,被他们看见,那咱们在一个房间就铁板钉钉了。”
此时,在于大奎院子的小厨房里,于大奎的媳妇范秋菊正在做着早餐煮着稀饭,于大奎匆匆忙忙走了进去,顺手将厨房的门给关上,神秘兮兮的压低声音说:“老婆子,我刚才可能得罪周县长了!”
“啊?”
范秋菊惊讶一声,一脸迷茫的问:“一大清早的,你怎么就把周县长给得罪了?”
于大奎轻轻扇了自己一巴掌,“我也是糊涂,这么早就跑去二楼找周县长,结果你猜我看见了什么?”
范秋菊放下锅铲,瞪大了眼睛问道:“看到什么了?”
于大奎叹气道:“孔记者不在自己的房间里!”
范秋菊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没好气的说:“这跟你得罪周县长有什么关系?”
于大奎气得瞪了范秋菊一眼,“你傻啊,这一大清早的,孔记者不在自己房间能在哪?”
范秋菊一愣,旋即瞠目结舌地道:“你的意思是孔……孔记者在周县长的房间?”
啪!
于大奎又一巴掌扇在自己脸上,“我刚才也是嘴贱,一直追着周县长问孔记者去了哪,直到最后发现周县长有些不耐烦了,这才醒悟过来,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