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蔻不悦地推他:“我比你小好几岁,谁老牛啃嫩草,什么‘一树梨花压海棠’!”
“好,那是一树海棠压梨花。”说着便一把将她按在了床上,惹得王蔻娇嗔之下对他又是推又是捶极力要翻过身来,小霜却仍如以往一样不可撼动,将她牢牢制在身下,一边揉手下绵软,一边吻上她的颈。
被他一碰,王蔻就服帖下来,直到他又去含她蕊尖才抬手推开他,娇声道:“今早才完,又……”
“怎么,一夜就被弄得不行了么?让我看看你是不是欲擒故纵--”说着他便突然抽手探入她腿间,让她惊叫一声,立刻将双腿并腿,扭动着身子要摆脱他的束缚:“做什么啦,谁欲擒故纵了,你走开,我不要,不要……”
“还说不是,明明都……”他邪邪笑着,凑到她耳边道:“是不是一见我就想,所以才湿成这样?”
这话彻底羞红了她的脸,更加真心地要从身上推开他以表明自己并不想和他怎样的坚决态度,那力气太小,推在他身上不像推,倒真有些欲擒故纵、欲迎还拒了,让她极为无可奈何,更何况他竟得寸进尺,一边笑着一边手还不老实起来,让她更难为情,立刻松了推他的手,拉了他手腕要将他拿开。
“听说皇上登基三年都无皇夫无男宠无后宫,必定寂寞,而我也是居于长乐坊全是让别人享乐自己委屈,我们俩都是饥渴之人,一夜怎够?”他一面调笑一面开始动手,而她则还想证明自己并不是“欲擒欲纵”并不“饥渴”,所以继续挣扎,以至床上一片旖旎,正是在拉拉扯扯要步入春光之时门外却传来细细的脚步声,那脚步声明明到了门口,却又再没有声音。
王蔻觉得来了机会,立刻朝外叫道:“什么事?”
门外果然传来宫女的声音:“夫人,晚饭好了,还有客栈备好了水,也能沐浴了。”
“好,要用晚饭也要沐浴的,去准备吧。”王蔻说着便一把推开小霜,一边慢悠悠从床上坐起,一边得意地看着他,一点点将自己的衣衫拉好。”
小霜却也不气馁,也同样得意地笑,一边意味有指地舔了舔唇,一边低声道:“长乐坊里很多客人喜欢在浴桶中共戏鸳鸯,待会小霜就在水中侍候侍候夫人怎样?”
“再不老实就把你赶到别的房间里去睡。”王蔻睇他一眼,确认好衣裙都整理好,这才站起身来走到房中间去。
小霜缓缓躺上床,一脸媚态地撑头看着她笑。
王蔻瞥着他这模样,心里止不住感叹如今小倌模样的他比以前的钟离陌看上去更纤柔更无威胁了,可那霸道劲那狠劲却依然不减当年,还有那禽兽模样,比起以前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一路回京,她的心都在天空中飘着不曾落下,白日里车中依偎,细数以前的种种替他拾起回忆,夜里总是同样的推拒一番后折腾到半夜,以至有日身旁宫女旁十分谨慎又委婉地告诉她她眼圈有些发黑了,以此旁敲侧击劝她莫太纵欲过度。
那时王蔻是有些难为情的,既而又担心起钟离陌来,只因她虽没听过女人纵欲会怎样,却听过男人纵欲恐怕要什么尽什么亡的,这确实要注意一些。然而他却不依,说什么“水满则溢月满则亏”,节制他要死得更早,又完全与自己所说的三年多没碰女人的事相违背。就宫就她。
至京那一日京中正下雨,有些热的天多了丝凉意很是舒服,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