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处,又有了酥麻畅快的感觉,渐渐传至全身。爱璖覜濪心中高兴了起来……是,她是感觉到快慰了,情欲满足之下的快慰,这感觉在此时竟几乎要盖过愤怒、盖过羞耻,如此,甚好。早说过,他是来侍候她的,哪怕开始时并不是她自愿。
他却突然停了下来,退出手,将一滴清液滴在了她唇边。温热,腥甜,将她全身烧得滚烫,将她仅剩的尊严击得荡然无存。
如此,他便更高兴了,“公主对我似多有不满,可我对公主,却是满意之极……这样嫩,这样软,这样春水丰沛,让我也同公主一样着急了。”
她闭了眼睛,一句也不曾回。怎还能言语,怎还能睁眼?甚至差点就此背过气去。
腿弯遭他一握,分开,抬起。
“你到底要什么!”她立刻睁眼,眼眸中竟能清晰地看到请求。
他轻笑不语,靠进水润窄口,猛地沉腰。
痛,让她几乎迸出了泪水。
努力睁着眼,将他的脸深深印在脑中,印在心头,这一世都要好好记着他,要一点一点从他身上将今天的债讨回来!
他退,又进,她只是痛,再痛,却再没有无意义地说任何威胁性的话。犯错,便要承受犯错的后果,再痛再耻辱,只要能重新站起来就好。
他由缓至急,手上再一使力,将她半倒立了过来,然后对着她唇边又微笑。
无力去紧咬唇,她听见自己的吟叫声起伏不断,让他激动了,兴奋了,迅速摆动着身体,将额上渗出的汗珠滴落到她胸口。
……
四更的锣声从外街传来时,他自她身旁坐起身来,拿了先前被他解去的薄衫擦拭身体,样子慵懒且闲散,十分餍足。
擦罢,伏在她身上对着她笑,“公主,我要走了。”说完,又补充道:“你可别以为我是不行了,我再来几次都没问题,只是有些心疼你呢,我看你……都有些肿了。”
宣华身体比初时更无力,仿佛从悬崖上掉下来,摔得散了骨头散了血肉,无力动手无力说话,只是瞪着他。
他低头,在她唇上亲了一下,“公主,我会记得今夜的,相信公主也会记得吧……我让公主快乐得那么极致,叫声差点惊来了府上的下人。”说罢,笑,起身,一件件套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