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松茂点头:“可以这样说。”
“我反而更羡慕嫉妒恨了。”宁思秦摇了摇头,“有这样的朋友很难得啊。”
“我也觉得很难得。”陈松茂说,“有机会的话,一起吃个饭?”
“你下厨?”宁思秦问。
“每个我认识的朋友都会演变成千方百计来蹭饭。”陈松茂无奈,“我做饭真的有很好吃吗?”
“我要是不认识你,现在就要说你是在装x了。”宁思秦说。
“我自己真不觉得,我爸——我继父,做饭比我好吃多了。”陈松茂说,“我对下厨不太感兴趣,后来要自己出来住才跟他学,也就学了六成左右而已。”
“所以,直到你自己独立出来住之前,每天都是在吃你继父做的饭吗?”宁思秦表情微妙地问。
“是啊。”
宁思秦沉默地拎起旁边的抱枕,砸了他一脸。
作者有话要说:说明一下,赵苏真是直的,笔直笔直。
宁思秦也真吃醋了。
☆、第十七章
然而,紧跟着银河乐团接连接了好几个商演,其中两个甚至要前往外地。毕竟不是挂靠政府机构的室内乐团,收入小部分来自音乐会门派,大部分全靠商演,有了机会自然不会放过。接完了一波商演,银河又筹备之后要开的几场音乐会。商演都是演给外行人听的,偶尔有点小差错也无可厚非,但音乐会却是要认真筹备的事情,尤其这次演出的曲子大半直接出自团长之手,抓起训练来更加认真。宁思秦每天忙着排练和练琴,一起吃饭认识一下的事情便被推延了,虽然赵苏一直燃烧着熊熊的八卦之心蹦跶着求见面,但他自己也正赶上演出季,每天也是加码练琴,事情便拖了下来。
这一拖就一直拖到了五月份。五、六月正值学生们准备考试的时间,有心思在这时候开始学琴买琴的极少,因此宁思秦和赵苏都忙得团团转,陈松茂倒是闲了不少,闲到索性每天抽出来两三个小时练一练英语,两架钢琴的拼装进度也前进了一大截。某天他难得接到一个赵苏的电话,赵苏问:“收到白师兄的请柬没?你去不去?”
“什么请柬?”陈松茂问,赵苏很惊讶:“婚礼请柬啊!他没邀请你吗?不能吧!”
陈松茂还未答话,门铃就响了——请柬就刚好在这时候被邮递员送到他手中。他和赵苏都是在c市的著名音乐院校毕业,毕业后回了家庭所在的a市发展,因此本市内的校友不算很多,联系一向比较密切。陈松茂翻了翻请柬:“去啊,当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