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下去怎么行?这么容易中招,万一闻免在没有他的地方发情怎么办?思来想去,尹启明觉得还是要彻底治好这种毛病才行。
这么一想,他甚至比闻免还要上心,四处寻访,看有没有类似症状出现在别人身上。过程很难,他辗转问了医院的权威医生,从事大健康领域的生意伙伴,还有学医的同学……结果全都没有听过这种症状,在他再三追问下,对方只是客气的应答下来,说如果发现类似症状会告诉他。
尹启明现在还不知道闻免这样的是个例还是有其他案例存在,因为闻免是孤儿,也不知道是不是有遗传因素。尹启明有些泄气,这比他想象中还要难得多。
一次吃饭,他旁敲侧击提起了下这个话题。
“你有没有想过去看医生?”
“啊?不用了吧,我觉得我已经快好了。”
春夏气温转得有些快,四月中旬突然降温,不少人都感冒了,闻免也没能幸免,不过吃了两天的药已经好得差不多了。闻免吸了吸鼻子,不过被这么关心当然还是很好的啦。
尹启明一脸问号:“你快好了?”
“对啊,”闻免也是莫名其妙,“你不是给我买药了吗?我都吃了两天了。”
啊,原来说的感冒,他最近一直想发情这件事,没头没脑就问出来。有些尴尬,尹启明解释道:“是这样的,我是说你发情这件事,你那么困扰,有没有想过去找找解决办法,把这件事彻底解决掉?”
“没,”闻免摇头,“况且,也不会有医生知道这种事吧……”
这才是最难的地方啊,尹启明现在没有任何把握,也不敢把话说太满,只是说着:“我也就是问一下,说不定有呢。”
“我无法想象自己去医院的场景,说我看别人做爱就会发情?这应该挂哪个科室?医生会怎么说?可能干脆就让我出门右转看精神科,或者也有部分好奇的医生,为了求证可能还在我身上做实验,让我看别人做爱,测试究竟会不会发情,那时候我要怎么办?”
闻免低着头,表情沮丧:“我……我一点都不想变成这种样子。”
尹启明却隐约发现了什么,如果闻免真的没有想过去医院,怎么可能马上就设想出这么多可能性?尹启明突然觉得,正是因为他想去,但是担心太多,所以才一直不敢去。
果然,闻免接着又说道:“其实我刚发现这件事时,确实想过要去医院,但是因为我当时太害怕,又不敢告诉别人,也没有多余的钱,就一直拖到了现在……而且我现在长这么大,也从来没听过想我这样的人,就渐渐放弃了。”
看着坐在沙发上的闻免,尹启明突然觉得有点心疼。闻免明明是很内敛的人,可是现在却把所有难堪的过往都说给了他听,少年时的穷困,发情期的难堪,那个曾经封闭的青年一步步向他敞开心扉。尹启明突然不敢去想,自己是否能够配得上闻免的完全信任呢?
闻免的信任,让尹启明更加坚定了要解决这件事的决心。更何况闻免也没有放弃,只是各方面的原因,让他逐渐妥协了而已,闻免是妥协了,但是他不能。
想到这里,尹启明又问道:“被做实验还是一辈子都发情,你觉得哪种更可怕一点?”
“我……”闻免张了张嘴,发现这是两个选择都挺可怕的,于是他又沉默了。
尹启明却是看出了闻免的担忧,他有些担心,也有些着急:“如果你被这个问题困扰,又想解决它,为什么不想想办法呢?就说你担心的做实验吧,这是个讲人权的社会,不可能出现电影中做恐怖实验的场景,医生做测试一定会争取病人的同意,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