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指导说我是真心热爱滑冰的,你跟我却不一样。”
猛不丁听到她说这个,江诠一口水呛到,咳得脸都涨红了,才在廖茗茗给他拍背的刻意用力下缓过来。
“他还跟你说什么了?”
他们所坐的位置是休息区,头顶上的灯已经关了,仅有从冰场上折过来的光线,隐隐约约,却足以廖茗茗看清江诠眼底的那份紧张。
“你觉得他会跟我说什么?”刻意吊了他一下,认识多年的默契也让江诠猜出了她的用意,这种语气一准是吊他话呢,一颗提起的心遂沉回肚子里,跟着她的疑问搭腔。
“我又不是他,哪儿知道他会跟你说什么。”
“真是……”廖茗茗有些恼,使劲拍了一下他的大腿,真是实实在在的一掌,疼的江诠龇牙咧嘴。
“你这丫头能不能下手轻点,我还得留着我这条腿去比赛呢!”
“你也知道你还得比赛呢!居然还颠颠儿地跑去接什么商代,熬到这个点儿才回来,两边跑不累么,你就不怕训练时像我一样一个不小心就废了!”
“你那是拍戏两边跑,我就接个广告而已,哪儿能相提并论,晚一点就晚一点咯,就当是提前倒时差了。”虽然廖茗茗的语气有些不好,但江诠听得出里面浓厚的关心,遂有点赖,反身就躺下了,右胳膊抬起垫在脑袋后面。
“你真是……”廖茗茗有些气,却在看到他脸上隐约的疲惫时语气不自觉减弱,“不知道像谁。”
江诠嘴边勾出一抹笑来,也不睁眼:“还能像谁,像你呗。”
廖茗茗:“……”
静谧的冰场内,两个人儿就这么一坐一躺,谁都没有再开口,只是平静地感受着这一刻的沉静。
江诠并没有睡着,只是借廖茗茗对着冰场发呆的间隙偷偷打量着她的脸,从小看到大的这张脸,他却是怎么都看不够的,笑的,恼的,骂骂咧咧的,每一个生动的表情就能在他脑海里清晰地回放。
小时候,只是喜欢和她一起滑冰,便坚持了;情窦初开的年纪,明白了自己的心意,便为遭遇了变故可能永远都无法再登上赛场的她坚持了。
严指导大抵早就看出来了,只是从未说透,才会跟廖茗茗说那样的话,他们的确是不一样的啊,廖茗茗对冰场是满腔的真心热爱,而他,就只有爱屋及乌而已,奖牌对他其实并没有什么诱惑力,只是纯粹地想帮她完成未完成的梦想。
能当上国家队正选运动员的人都是有执念的,只是每个人的执念并非是一样的。
江诠很早就已经明确了他的执念——她想要金牌,他便努力去为她取!
☆、关于喜欢
最后廖茗茗还是碎碎念地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