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姜萌则没有宴霄那么大架子,宴霄不在的时候,他经常和太监宫女们闹作一团,堆雪人打雪仗无一落下,日子过得倒也欢喜。
半月之后,姜萌收到了来自萧卿的书信,信的内容比较简略,用得都是生僻的文言文,姜萌瞪了半天也看不太懂,便拿给宴霄。
宴霄嘲笑他是个小文盲,笑闹过后还是老老实实地翻译道:“信的内容很简单,就是说师父和林飞南都很好,让我们放宽心,好好保重自己。”
姜萌彻底松了一口气,暗搓搓地幻想了一下两个师糊缠缠绵绵的甜蜜生活,想着想着被一个问题难住了,并且百思不得其解。
师糊和二师糊要是真的在一起了……到底谁是攻,谁是受啊?
姜萌仰面朝天地躺在榻上,因为寝宫里的地龙烧得很温暖,他连袜子都没有穿,翘着又白又嫩的小脚丫晃悠着,腰间还不经意地露出一截儿白皙的皮肤,让所见之人按耐不住地心痒痒。
宴霄的呼吸一窒,眸色黯了黯,干脆也脱了衣服躺下来:“想什么呢?”
姜萌仍在奋力地思考着,转过身和宴霄面对面,问道:“你猜师糊是攻还是受啊?”
宴霄整个人都愣了愣,他从来没有听说过“攻受”这两个字,却鬼使神差地迅速领会到这两个字应该与体位有关。
“攻受?”他问。
姜萌猛地想起来宴霄可是个地地道道的古代人,便一咕噜从床榻上坐了起来,一板一眼地解释道:“哈哈,终于遇到你不知道的了吧……攻呢,就是在床事上吭哧吭哧耕耘的那一个,而受呢,就是他身下的那块田地,是被浇灌的那一个。”
这是鸡小胖曾经告诉他的,姜萌觉得对于宴霄这样一个萌新断袖,应该用这种比较生动形象的比喻句,这样才有助于理解。
耕耘……浇灌……
宴霄又一次飞快地心领神会,他闷声地笑了笑,用指尖点了点姜萌的鼻尖儿:“你是从哪里听来的?”
这个小笨蛋脑筋虽然不灵光,知道得倒还不少。
姜萌犹豫了一下,有些心虚地说道:“在……在某个小话本上看来的。”
宴霄没有怀疑,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评价道:“很……嗯,贴合实际。”
姜萌得意地笑起来,然后对于自家师糊到底是攻是受这件事仍旧很执着:“你还没猜师糊到底是哪一方呢!”
虽然姜萌并没有其他意思,但宴霄已经被那比喻句撩得按捺不住了,他动了动,趁其不备把姜萌放倒在床上,霸道且蛮横地堵住了那张惹祸的嘴巴。
“唔……”
姜萌只来得及发出一声呻吟,就被突然禽兽的宴霄啃住了嘴巴,他眼睛瞪得大大的,胡乱扑腾着四肢。
这个家伙的脑回路还真是神出鬼没,他明明在讨论正经事儿呢,怎么说扑倒就扑倒呀?!
宴霄并没有把自己的体重完全压到姜萌的身上,而是微微用一侧手臂撑在他的耳边。
薄而软的单衣遮不住两个人逐渐走高的体温,姜萌动来动去的身体不经意地摩擦着他的身体,让他全身的血液开始叫嚣,一股脑儿地冲向了某个不可言说的器官。
燥热的感觉开始作祟,他的掌心不由自主地从那片衣摆里探了进去。对方软滑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