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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梅安人亲口说的。她把事情都告诉我了。”田哓哓整个身体绷得紧紧的,没有丝毫放松。
“那……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赵太医对这样的反转一时间也有些震惊。
田哓哓的平静与他的不平静相比显得尤为明显,仿佛是在谈论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情:“就像我做的那个梦一样,我亲生父亲,不是他,另外有其他人”
“冬梅安人说,从我出生之后,她和我的亲生父侯就几乎每一天都在争吵,我的亲生父亲身份很高,军政大事很忙,一直都是她在忙侯府的事情,还有照顾我。我现在的父侯和他们两个是从小到大的好朋友,也喜欢冬梅安人,那段时间就一直陪着冬梅安人,但是因为我亲生父侯的关系在,两个人谁也没说破,也没有干什么事情,但是我亲生父亲发现了他们两个来往。”
“他把卫侯打了一顿,当晚就坠楼了,后来冬梅安人就带着我搬走了,卫侯很可怜她,一直在她身边,她就带着我来到卫侯这里。”
“整件事情就是这样,卫侯不是我的亲生父侯,这就是最后的结果。”田哓哓冷静得有些过分。
赵太医有些唏嘘,但是也有些释然:“那你现在的想法是什么?”
“我恨他们。”田哓哓的眼神中流露出掩藏不住的恨意,“因为当时卫侯的人也会经常来陪我,反而是我没怎么见过我亲生父亲,我好像也不记得这些事情的样子,他们就把这些事情瞒下来了,一直到现在。”
“这件事对你的打击应该不小,你现在面对你父侯……”
“我不想面对他们。”田哓哓低下头,赵太医感觉到面前的田哓哓仿佛一只受伤的野兽,孤独而封闭:“那你打算怎么办呢?”
“在这件事情上我没法原谅他们。”田哓哓长长地吐了一口气,“我打算回卫城,……我不会再向侯府伸手了,我现在该做的事情就是独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