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虫已经登记了所有虫的信息,后续会再次联系。
顾衡踟蹰地站在江卿漫面前,想开口说些什么,又觉得说什么都是错。
他索性直挺挺地立在曾经的长官面前,低头铿锵道, "属下有罪,听命责罚。"
话是这么说,雌虫的睫毛却忍不住颤抖。
他的内心深处还在渴望江卿漫的认可,认可自己还是个有价值的虫,尽管曾经走错了路。
如果元帅愿意降下惩罚,他甘之如饴。江卿漫开口,语气淡淡,就像他们是陌生虫, "你不是我的属下了。"
顾衡心一沉,如坠深渊。
也对,是他让元帅失望了..
江卿漫皱眉,继续道, "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带幼虫回家?"顾衡心中大落大起,反应过来后惊喜地看着江卿漫, "遵命。"
他迅速转身跑了几步,又回头郑重地行了个最高级别的礼仪,才离开运动馆。江卿漫目
送着顾衡的背影,耳边突然响起一声叹息。
是傅南桀。
他侧头,疑惑地看着雄主。
傅南桀耸了耸肩, "没什么。"
只是觉得你的嘴太硬了,和面上看起来一点都不一样。他的眼睛从雌虫的柔软双唇上一扫而过。
江卿漫点头,从别虫敬畏的元帅秒变顺从体贴的伴侣, "雄主,我们也开始回程吗?"傅南桀为江卿漫的变化感到咂舌, "嘶,对,去找洛洛吧。"他们走到运动馆外,此时只剩下三个崽,刘杉被顾衡接走了。
江千洛左边是安星乔,右边是徐卯卯,三个小脑袋凑在一起,兴奋地探讨剧情。
徐寅虎扯着安翎墨摇晃,言辞激烈得像是被骗财骗色的失足少雄。
"你居然早就知道!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刘东笛的雌君居然是顾衡!我们还是不是朋友!是不是!"
安翎墨被晃得头晕, "行行行,我的错,我的错,快点放开我!"
徐寅虎眼中闪过一道精光,趁火打劫, "下半年能不能少收我五个点的税?"
安翎墨瞬间清醒,"不可能。"
徐寅虎当然不可能狮子大开口,他只是为真正的目的做遮掩, "那就一个点,加上一块地皮。"安翎墨无情道, "你做梦。"
徐寅虎继续掐住安翎墨,正待讨价还价,却被身后一道声音打断了。江卿漫问道, "你知道顾衡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