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那只手掌握在掌心,放到唇边亲了一下,“好,那就不理,我会让他好好活着,什么时候你想见他再见,如果还是不想见,那就不见。”
时未卿没有说话,只是红着眼眶抱紧了他,“我不知道是用了什么运气才遇见了你。”
“遇见你,也是我三生之幸。”祁遇詹回抱他,拍了拍后背道:“已经亥时了,早点睡吧。”
一下子从风花雪月拉回柴米油盐,时未卿的伤感的情绪突然断了,但他还没有心思睡。
“怎么这么看着我?”祁遇詹低头褪去时未卿的外袍,冷酷无情地拒绝道:“别撒娇,没有用,你需要休息。”
时未卿垂下眼帘,道:“我知道了。”
祁遇詹挑眉,躺下之后,见他闭着眼眉头微蹙,便将人揽到怀里亲了亲额头,哄道:“梧州离水远,你应该很少钓鱼,明日上船,我们一起钓鱼。”
时未卿也没有真的生气,他睁开眼,抬头道:“我不会,你教我。”
祁遇詹揉开他眉心的山丘,道了一声:“好。”
没再用祁遇詹提醒,时未卿自己闭上了双眼,埋进来他的怀里。
天未亮,他们提前到了黄州,三卫已经安排妥善,他们这么多人没惊动任何人,便登上了漕船。
白日见时未卿没有晕船的症状,祁遇詹便兑现诺言教他钓鱼。
没想到时未卿一下子迷上了钓鱼,他在开始还是一个动作生疏初学者,过了几天俨然成了一个熟练甩杆的钓鱼佬。
时间也伴随着他的变化流走,转眼船便到了都城外的码头。
夜半时分,漕船靠岸,码头上一卫早早等在那里,他们已经打点好,码头除了他们一个人也没有。
一行人顺利下船,简单休整之后,正准备动身,突然发现有几人正在骑马向这边靠近。
没等封单明说什么,一二立即行礼道:“属下去看看。”
祁遇詹见此,从后面走了过来,只见不远处一二带人直接将来人擒下马,五花大绑之后扯了过来。
他们一共有五人,为首之人被抓之后一直吵嚷不停。
“放开我!”